乌克兰还有一个大问题很多人都没注意到，那就是乌克兰的女人将来该怎么办？战争把男人都卷走了，家里只剩女人和小孩，想找个靠谱男人比登天还难，街上几乎见不到年轻男人的影子，女人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硬着头皮撑下去。 更让人揪心的是，乌克兰的 “下一代” 快没了。基辅妇幼保健院的产房，现在空得能听见回声。院长伊莲娜说，去年接生的孩子比战前少了 43%，“年轻姑娘不敢谈恋爱，街上连个 20 多岁的男人都见不着；有老公的也不敢生，怕孩子刚落地，爸爸就没了。” 联合国算过，现在乌克兰女人平均只生 0.9 个孩子，连维持人口的一半都不够。32 岁的娜塔莉亚是单亲妈妈，带着女儿住在难民点，“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敢再要个孩子？” 再过十年，乌克兰可能连征兵的年轻人都凑不齐 — 不是男人不想回，是根本没新的男人长起来，这比打输一场仗还可怕。 国际援助看着多，到女人手里却没多少。这三年全世界给了乌克兰 350 亿美元，可专门给女人的钱只有 7%。利沃夫的难民点里，娜塔莉亚每天要排两小时队领救济粮，怀里抱着瘫痪的婆婆，手里牵着 5 岁的女儿。“ 粮食够吃，可我想找份工作啊！” 她报过缝纫班，可婆婆没人管，去了两次就退了。更糟的是，有些男官员握着援助物资的分配权，“有人跟我说，多陪他聊会儿，就能多领一袋奶粉。” 这些援助没帮女人站起来，反而把她们困在了 “靠救济活” 的圈子里 — 饿不死，可也活不好。 穿军装的乌克兰女人，看着威风，背后全是委屈。现在军队里 13% 是女性，6 万多女人扛枪上战场，40% 在前线。27 岁的安娜以前是大学生，现在是迫击炮手，胳膊上留着弹痕。 可男战友总说 “女人打不好仗”，有任务从不喊她；去年她因伤退役，找工作时更难，“老板说我‘太能打，不像女人’，文职不要我，体力活又干不了。” 退伍军人事务部的数据更扎心：女兵的失业率是男兵的两倍多，68% 的女兵说退役后被人嫌弃 “当过兵，不正常”。她们替国家扛过枪，国家却没给她们一个容身之处。 还好，女人自己没放弃。敖德萨有群女人组了 “互助联盟”，以前是老师、医生、工程师，现在白天给孩子补课、帮老人看病，晚上组队巡逻防抢劫；第聂伯河边上，女农场主们把自家地合起来种粮食，先给孤儿院送。 35 岁的卡佳是联盟负责人，“政府顾着前线，我们只能自己帮自己。” 她们申请过小额贷款想扩大农场，可半年了没消息，“人家说‘先顾打仗，你们的事不急’。” 可偏偏是这些 “不急的事”，撑着老百姓的日子 — 要是没她们，难民点的孩子没人教，孤儿院的孩子没饭吃，社区早乱了。 傍晚的基辅街头，总能看见抱着孩子买菜的女人，工厂的灯还亮着，女兵在哨位上搓手取暖。她们没哭，没喊苦，只是走路的步子比男人还快，说话的声音比以前更硬。 全世界都在说 “乌克兰的未来看前线”，可没人想过：要是这些女人撑不住了，谁来造零件？谁来生孩子？谁来守着家？ 乌克兰的仗能不能赢，要看士兵；可乌克兰能不能站起来，要看这些女人。她们不是战争的 “受害者”，是撑着国家不塌的 “顶梁柱”— 只是这柱子太细，压得太沉，再没人帮一把，真的要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