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朱德元帅的女儿朱敏被送到了纳粹集中营,那年她14岁,在那里她遭受了非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9-17 15:42:50

1943年,朱德元帅的女儿朱敏被送到了纳粹集中营,那年她14岁,在那里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晚年写书表示:“绝不原谅母亲,”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26年春天,她出生在莫斯科郊外的一个农庄,父亲朱德当时正随中国共产党在海外寻求革命道路,年近不惑才得此一女,心中喜悦无法言表,然而,这份喜悦并未延伸到家庭的另一半,母亲贺治华原本是四川一所女校的教员,随丈夫远赴欧洲求学,却在理想与现实的落差中,渐渐对革命生活失去了耐心。   不久之后,朱德回国开展工作,贺治华却选择了留在苏联,并将年幼的女儿送回成都交给外婆抚养,从此,这对母女的关系仿佛被一刀割断,连血缘也显得轻飘飘,朱敏在外婆家度过童年,日子清苦,却也安稳,外婆用一点点积蓄支撑着生活,教她识字、做针线活,那个小女孩在狭小的屋檐下,学会了独立,也学会了沉默。   母亲的背影从未在她的记忆中出现,她只在长辈茶余饭后的低语中,隐约听说母亲后来回了国,与一个法国留学生同居,还牵涉进了特务活动,那场导致中共早期领导人罗亦农被捕的事件,有人说,线索就来自贺治华的告密,对于朱敏来说,这种传闻像一根冰冷的刺,扎进她的心底,却无法拔出。   1938年,朱德终于找到了女儿,这个十二岁的孩子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得知父亲的模样,那个被国民党高价通缉的革命者,竟是她的亲人,两年后,她被护送前往延安,父女终于相见,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亲昵,只有一种深藏的歉意和责任,在短暂的相处中,朱德决定将女儿送往苏联,希望她能够接受更完善的教育,远离国内战火。   1941年年初,朱敏启程前往莫斯科,进入一所国际儿童院生活学习,她改了名字,化名“赤英”,低调而努力地适应新环境,可命运并未因她的善良而心软,几个月后,苏德战争爆发,德军迅速推进,白俄罗斯沦陷,因病前往明斯克疗养的她,和其他孩子一起被俘,关进了集中营。   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四年,每天清晨,天未亮便被赶出去干活,挖壕沟、搬砖石,双手磨出血泡也只能咬牙坚持,营地的食物少得可怜,常常是一口稀汤和一片发霉的黑面包,同伴中有人因生病无药可医倒下,有人被看守随意殴打致死,朱敏为了保命,四年里几乎没有开口说过中文,甚至故意装哑巴,以躲避盘查。   她的身体也被病痛折磨着,颈部的淋巴结核反复发作,最终化脓,一次,她被带到医务室,德国医生粗暴地按住她的头,用未消毒的剪刀直接剪开脓包,然后硬生生地挤出脓血,没有麻药,只有撕裂般的痛楚,她昏过去又醒来,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尽管如此,她从未放弃过反抗,在工厂里,她和其他女孩偷偷往子弹盒里吐口水,只为让这些子弹失效,每天下工,她们的嘴唇干裂出血,却依然在彼此眼中找寻一点点生的希望,一次,一名看守拿着相机说要给她们照相,几名女孩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却在下一刻被皮鞭抽得遍体鳞伤,那一刻,她们明白,任何温情都是陷阱。   1945年,战争的风向终于改变,苏联红军逼近,集中营的守卫溃散,朱敏跟随人群逃出牢笼,她在逃亡路上倒下,被一名前苏联翻译发现,送进了波兰的难民收容站,她没有立即说出身份,只是继续使用“赤英”这个名字,默默等待确认的机会。   回到莫斯科那年,她已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她重新开始学习俄语,努力重建自己的生活,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回到祖国,在北京的一所大学担任俄语教师,她从不提自己的经历,也从不以“将帅之后”自居,她住在普通的职工宿舍,骑自行车上下班,吃最简单的饭菜,过最节俭的生活。   她的身体一直带着战争留下的痕迹,哮喘、结核、营养不良的后遗症时刻提醒着她曾经走过怎样的地狱,但她从不抱怨,因为她知道,比起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人,她已经足够幸运。   晚年,她终于决定把那段经历写进文字里,她没有美化,也没有渲染,只是平静地记录下那些年发生的一切,她说,自己永远无法原谅母亲,因为那种背叛不是个人选择,而是对信仰的出卖,而她之所以能撑过集中营的四年,不是因为她强,而是因为她始终记得,自己是一个有信仰、有责任的人。   2009年,她安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隆重的仪式,没有鲜花铺地,只有一些老同事和学生默默送她最后一程。   信息来源:朱德之女朱敏:纳粹集中营里死里逃生的“红樱桃”——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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