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钱学森回国后,中科院每月给他发350元人民币,后来增聘为院士后,每月增加津贴100元,就是这450元工资,钱学森还总是认为太多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5年的秋天,钱学森带着行李回到阔别多年的祖国,中国科学院给他定了月薪350元,这已经是当时最高的科研人员待遇,几个月后,他又当选为学部委员,额外增加了100元津贴。 就这样,每个月固定的收入达到了450元,在普通工人一个月只拿几十元的年代,这无疑是顶级的薪水。 很多人会觉得这笔钱丰厚而值得骄傲,可钱学森心里却始终觉得不安,他甚至亲手写信,郑重其事地向研究院提出申请,希望能降一些工资。 当时的情况放在今天很难想象,在美国,他年薪四五万美元,是学术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生活富足得没有后顾之忧,可他放弃了这一切,回到百废待兴的新中国。 也正因为亲眼看到国内物质的匮乏,他总觉得自己拿得太多,对于别人而言,450元足够撑起一个家庭的体面生活;而在钱学森眼里,那些钱更应该用在建设国家的地方。 他从不把钱当成属于自己的私产,而是当成一种可以推动科研和教育的资源,1957年,他的代表作《工程控制论》获得了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一等奖,奖金整整一万元。 这在当时几乎相当于天文数字,可他没有犹豫,直接用这笔钱购买了国家公债,几年后本息合计1.15万元,他依然没有拿回家,而是把钱捐给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指定用于添置教学设备。 后来别人提起这件事,总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笔钱足以让一个家庭多年无忧,但在他心里,科研仪器比家里的安逸更重要。 稿费对他来说也从来不是“收入”,他经常与年轻同事合作写论文,每次都把属于自己的那份主动让出来,理由很简单:自己工资高,别人更需要补贴家用。 据不完全统计,仅在1990年以前,他这样让出的稿费就超过了一万四千元,而他本人从未因此留下过一分。 到了九十年代,他获得了何梁何利基金的大奖,奖金高达一百万港元,支票送到他手里时,他几乎没有停留,立刻写委托书,把这笔巨款捐给促进西部沙漠产业发展的基金会。 多年后人们看到西北戈壁滩上的防护林,才真正理解他当时的决定,钱在他看来,只是流动的工具,应该去到最需要的地方。 他的生活却始终保持着简朴甚至近乎苛刻的状态,北京的一处四合院就是他全家的住所,里面的家具大多是旧物,最值钱的东西是几十个塞满书籍的铁皮柜子。 他的衣服几乎只有中山装,日常饮食常常是稀饭配咸菜,出行靠一辆旧自行车,连公交车票都舍不得多花。 工资单背面经常密密麻麻写着支出记录:某月买专业书籍二十多元,某月资助贫困学生五十元,年底缴党费二百元。 甚至在1963年,他还在工资条旁边批注“数额过高,申请降至三百元”,这种举动在当时几乎无人能理解,但他是真心认为自己的生活已然足够。 这种选择的背后,是深植于心的责任感,他年轻时在上海亲眼看过洋人欺凌黄包车夫,留学时听到南京大屠杀的惨烈消息,在美国被软禁的五年里,他反复思考过自己真正的归属。 他很清楚祖国需要什么,也明白科学家肩上的担子意味着什么,正因为此,他才会把个人待遇与国家发展不断对比。 西北戈壁滩上的士兵忍受风雪,在零下二十度的环境中吃着窝头,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实验室里流些汗水,已经算是轻松。 对于钱学森来说,钱永远不是目的,而是一种资源配置,他宁愿把奖金变成实验室里的一台仪器,把稿费化作学生课桌上的一本笔记本,把巨奖投到西部的一片绿洲。 真正让他安心的不是存折上的数字,而是看到科研条件改善,看到导弹一次次成功试射,看到东方红一号在轨道上播放《东方红》的旋律。 他一生都在用实际行动回答一个问题:一个人的价值到底由什么决定,有人认为是财富的多寡,有人认为是名声的大小,而在他心里,衡量的唯一标准是对国家和民族的贡献。 即便晚年多次获得巨额奖金,他依旧如数捐出,把钱花在更需要的地方,这种近乎执拗的态度,在今天看来或许有些“不合时宜”,可正因为如此,更显得珍贵。 2009年他在北京去世,享年98岁,追悼时无数人自发赶去送行,很多人记起他那句朴实的话:“我姓钱,但我不爱钱。” 这句话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不同的人对财富的态度,对于钱学森来说,他真正留下的,不是存折上的数字,而是中国航天事业的腾飞,是民族自信心的崛起,是一份无价的精神财富。 他用一生证明了,当名字已经写进国家历史时,工资的多少早已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他给这个国家和人民留下了什么。 信源:上观新闻——钱学森26年前的工资单火了
1955年,钱学森回国后,中科院每月给他发350元人民币,后来增聘为院士后,每月
如梦菲记
2025-08-26 14: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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