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年,孙权的小女儿孙鲁育被判斩首,行刑前,她质问姐姐:“孙鲁班,我跟你是一母所生,你为何要杀我!” 孙鲁班冷冷的说:“只怪你不肯不帮我对付老三。” 冰冷的刀锋悬在颈间时,孙鲁育望着监斩台上锦衣华服的姐姐,血往头顶涌。她想起十岁那年在御花园摘杨梅,孙鲁班踩着裙摆跌进荷花池,是她攥着小帕子蹲在池边给姐姐擦湿发,当时姐姐还笑着往她兜里塞颗最红的果子:“阿育护着我,以后姐姐也护着阿育。” 如今那句“护着”成了催命符,她喉咙里发不出声,只死死盯着孙鲁班鬓边那支珍珠步摇——那是母亲临终前攥在手里,要她们姐妹俩分着戴的遗物,此刻倒像沾着血的毒蝎。 孙鲁班别开眼,指尖却在袖中掐皱了绢帕。她哪是真要对付“老三”孙和?当年父亲废太子孙登后,朝堂早分成两派:一派捧着鲁王孙霸,一派护着后来被立为太子的孙和。她是长公主,宫里宫外的眼睛都盯着她站队,可她心里清楚,这俩弟弟谁上位都不如自己攥着权稳当。真正让她动了杀心的,是孙鲁育那句“姐姐忘了母亲临终说的‘家和’吗?” 那是三个月前在椒房殿,她拉着孙鲁育的手说要联合孙霸的岳母全氏,给孙和安个“私通宫女”的罪名。孙鲁育当时正给母亲的牌位添香,听完猛地转身,香炉里的灰都抖了她一身:“姐姐疯了?太子是父亲立的,三弟也是咱们的亲弟弟!” 她记得孙鲁育眼里的光,又纯又直,像极了早逝的母亲。可就是那道光刺得她发慌——母亲在世时总夸孙鲁育“心善有福气”,父亲也常摸着孙鲁育的头说“像你娘,不惹事”。凭什么?她是长姐,从小跟着父亲看朝会,懂得权衡利弊,知道怎么在权臣堆里周旋,凭什么孙鲁育就能凭着“心善”得所有人疼? 更让她记恨的是去年冬天,她的女儿全氏嫁给了孙亮,她想借着“外戚”的由头让父亲给全氏家族封官,孙鲁育却在父亲面前轻描淡写地说:“全氏刚进门,骤然封官怕朝臣说闲话。” 就这一句话,父亲果然搁置了此事。她在宫门口堵着孙鲁育时,孙鲁育还一脸无辜:“姐姐,我是为了你好,外戚太盛容易招祸。”好?在她眼里,这就是蠢!宫廷里哪有什么“为你好”?只有攥在手里的权力才是真的。 行刑的鼓声敲第三下时,孙鲁育突然笑了,声音不大却清亮:“姐姐,你以为杀了我,孙霸就会认你吗?全氏也不过是借你的手除太子。”孙鲁班猛地回头,正撞见孙鲁育眼里的悲悯——那眼神比骂她、恨她更让她难受。刀锋落下的瞬间,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却梗着脖子没移开眼。 后来孙和果然被废,孙霸也没得意多久,被父亲以“构陷兄长”的罪名赐死。孙鲁班握着小皇帝孙亮的手垂帘听政时,偶尔会在深夜惊醒,总看见帐子上晃着孙鲁育的影子,还是十岁那年蹲在荷花池边的样子,手里攥着颗红杨梅,问她“姐姐,这颗甜不甜?”她试过把宫里所有的杨梅树都砍了,可一到夏天,总觉得空气里飘着杨梅的酸气,酸得她心口发空。 其实孙鲁育到死都没明白,姐姐不是恨她不肯帮忙,是恨她活得太干净。在布满血污的宫廷里,干净本身就是罪过——你不沾血,就成了别人眼里最碍眼的那片白。 参考书籍:《三国志·吴书·妃嫔传》《资治通鉴·魏纪七》
公元41年,刘秀废掉皇后郭圣通后,却没有动郭圣通的儿子,也就是太子刘疆。刘疆见母
【1评论】【1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