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崩成渣，薛先生一句“你哪天不折腾点啥都不是你了”把锅扣得死死的。 我挑无骨排骨，牙却崩，说明牙齿早被夜磨牙磨空，排骨只是最后一击。 薛先生先笑后瞪，是担心我疼却用损话盖过去，省得显得肉麻。 我张嘴给他看，他趴上来，我捂他嘴，是怕口水掉进来，也是怕气氛太暧昧，俩人用斗嘴代替说疼。 薛先生把碎牙拿手里看半天，是想确认缺多大块，好判断要不要连夜去医院。 我说没感觉，他翻白眼，是因为他知道真疼起来我会喊得比谁都响。 整件事里，我们拿碎牙当道具，其实是在测试对方有多在乎。 换别人早吵起来，我们却用一句“你哪天不折腾”当情话。 疼不疼不重要，有人陪你一起把倒霉事当笑话，才算赚到。 要是牙再崩一块，你会先喊疼还是先找人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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