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0年,胡惟庸派人给朱元璋送信,说自己得了一坛子美酒。朱元璋大喜,兴冲冲赴约

小博大史 2025-08-19 09:21:25

1380年,胡惟庸派人给朱元璋送信,说自己得了一坛子美酒。朱元璋大喜,兴冲冲赴约。可没想到,走到半路,朱元璋立刻下令:“将胡惟庸诛灭九族!” 那日的阳光有些晃眼,朱元璋的銮驾刚过聚宝门,路边的老槐树突然落下几片叶子,正巧飘在马前。他本是笑着的,眼角的皱纹里还盛着对那坛“西域贡酒”的期待——胡惟庸这人,虽常弄些小伎俩,却总能寻到些稀罕物。 銮驾停在一处石桥上,侍卫正想驱散围观的百姓,朱元璋却摆了摆手。他掀开车帘往外看,街角的包子铺冒着白气,几个挑夫扛着货匆匆走过,裤脚沾着的泥点还带着露水的潮气。这光景让他想起当年在濠州街头讨饭的日子,喉头忽然有些发紧。 就在这时,一阵风卷着喧闹从胡府方向飘过来。不是宴饮的笑闹,是铁器碰撞的脆响,混着几声压抑的呵斥。朱元璋的目光骤然沉了下去,他记得胡惟庸信里说“家仆皆遣散,独留三两个伺候饮酒”,这动静,分明是藏了兵甲。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是马皇后生前给的,边角被摩挲得光滑温润。当年打天下时,弟兄们喝着劣质烧酒也能畅谈通宵,如今坐拥天下,倒是连杯酒都喝得不踏实了。 “去看看。”他声音不高,却带着冰碴子。侍卫领命而去,片刻后回来,脸色煞白:“陛下,胡府后墙……藏着数百带刀甲士,说是‘护院’,却都按着军阵排布。” 朱元璋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他想起前几日御史弹劾胡惟庸擅权的奏折,想起那些被压下去的关于“胡党”的流言,想起自己总说“老兄弟,信得过”。原来不是信得过,是不愿信——谁愿意承认,当年一起啃过窝窝头的人,如今会藏着刀对着自己呢? “回銮。”他放下车帘,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传旨,给胡惟庸加个罪名,就说他‘谋逆’。”顿了顿,又补了句,“九族,一个都别漏。” 车窗外的喧闹渐渐远了,包子铺的香气还在飘,只是闻着有些呛人。朱元璋闭上眼睛,眼前晃过的不是胡惟庸谄媚的笑脸,是洪武三年那次庆功宴,胡惟庸举着酒杯说“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那时他眼里的光,倒像是真的。 这场风波没惊起太多浪花,至少在百姓眼里,不过是又一个大官倒了台。只是刑场上的血,染红了好几日的晚霞,有老人说,那几天夜里总听到鬼哭,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喊“冤枉”。 其实哪有什么突然的决断。胡惟庸的独断专行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私拆奏章、任免官员不奏请,这些朱元璋都看在眼里。他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既能铲除心腹大患,又能借机收回相权的时机。那坛美酒,不过是送上门的由头。 朱元璋后来废除了丞相制度,把权力牢牢攥在自己手里。可夜深人静时,他坐在空荡荡的御书房,看着案上那坛没开封的“西域贡酒”,偶尔会想起胡惟庸年轻时的模样。那时的胡惟庸,还只是个跑腿的小吏,给他递过一块烤熟的地瓜,烫得两手直搓,眼里却亮闪闪的。 权力这东西,就像淬了毒的酒,喝的时候觉得甘洌,回过神来,早已浸得五脏六腑都变了颜色。胡惟庸想多喝几口,忘了自己的酒量;朱元璋怕别人抢酒喝,索性把酿酒的坛子都砸了。到头来,谁也没尝到真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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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9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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