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谭咏麟在机场遇到曾志伟,对他说:"恭喜你啊,嫁女荣升岳父。"结果曾志伟大发脾气,反骂道:"你怎么还没死呢?"两人因为一句玩笑话大打出手,还是陈百祥站出来制止了两人。
谭咏麟所说的嫁女,并不是曾志伟的亲女儿曾宝仪,而是他的干女儿,一个叫林苑的女人。
过去曾志伟说:"谭咏麟是我一生的好朋友,无论何时他都会站在我身边。"
结果因为一个干女儿,一句玩笑话,两人大打出手,令人瞠目结舌。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香港片场,曾志伟还是个跟着洪金宝跑龙套的小个子武行,谭咏麟刚从温拿乐队单飞,两人在一次慈善演出上相识。
曾志伟总爱拿谭咏麟的卷发开玩笑,谭咏麟则调侃他 “站着没话筒高”,一来二去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有次谭咏麟在酒吧被人刁难,曾志伟攥着啤酒瓶就冲上去,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却笑着对谭咏麟说:“我这是为你挡灾呢。” 后来曾志伟竞选香港艺人协会会长,谭咏麟拉着半个娱乐圈的人给他站台,对着镜头喊:“志伟是我一生的朋友,他说东我绝不往西。”
那时的他们,在九龙城合租过一间小屋,分食过一碗云吞面,见证了彼此从籍籍无名到星光熠熠。
曾志伟常说:“谭咏麟这小子,看着斯文,其实比谁都护短。”
2002年的一场活动上,20
岁的林苑让曾志伟挪不开眼。这个大眼睛、高鼻梁的姑娘,站在人群里像株带露的栀子花。
“靓女签公司了吗?” 曾志伟的搭讪直白又带着点霸道,得知林苑有男友,他没再纠缠,只留下一句 “想通了来香港找我”。
两年后,林苑真的出现在曾志伟办公室,说自己和男友分了手。
彼时已是艺人协会会长的曾志伟,大手一挥认她做了干女儿。
资源像流水般涌向林苑,从《江湖》的女二号到各大晚会的邀请函,圈内人都知道,这是曾志伟罩着的人。
他带着林苑见遍圈内大佬,酒桌上总说:“这是我干女儿,大家多关照。”
直到狗仔拍到林苑和歌手侧田手牵手逛街,曾志伟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他把林苑叫到办公室,拍着桌子让她 “以事业为重”,见林苑不听,干脆暗地里压下了两人所有的合作邀约。
“干女儿被拐跑了” 成了圈里公开的笑话,曾志伟每次被问起,都只能打哈哈:“侧田这小子,以后就是我半个女婿。”
谁都看得出,他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而谭咏麟显然没打算给他留面子。
2006年在机场撞见曾志伟,他脱口而出的 “嫁女荣升岳父”,像根针戳破了曾志伟最后的伪装。
“你懂个屁!” 曾志伟的拳头挥向谭咏麟时,眼里满是被戳穿的恼羞成怒。
这场架让两人彻底闹翻。
曾志伟朋友的店面开业,请了谭咏麟剪彩,他得知曾志伟也会去,愣是临时放了鸽子,最后只能请梅艳芳救场。
那些日子,两人在颁奖礼上遇见,连眼神都懒得交汇。
直到半年后,曾志伟在医院动了个小手术,醒来发现床头放着谭咏麟送的向日葵,卡片上写着:“老东西,再不来探望你,护士该以为你没朋友了。”
曾志伟看着卡片笑出了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晚上来医院陪我吃外卖啊。”
电话那头的谭咏麟骂了句 “神经病”,声音却软得像棉花糖。
后来在一档节目上,陈百祥聊起那场机场闹剧,曾志伟插话说:“他就是嘴欠,不过我也确实小题大做了。”
谭咏麟在旁边补充:“我道歉,但他那反应,不知道的以为我挖了他家祖坟。”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那场冲突从未发生。
他们依旧会互相调侃,只是不再提 “干女儿” 三个字。
曾志伟60岁生日那天,谭咏麟送了他一个微型话筒,上面刻着 “矮子也能唱高音”;
谭咏麟开演唱会,曾志伟带着一群人在台下举着 “校长(谭咏麟昵称)永远18岁” 的灯牌,嗓子喊得比谁都哑。
有人问曾志伟,真不怪谭咏麟吗?
他呷了口茶说:“朋友之间,哪有那么多对错。他知道我好面子,我也知道他没坏心。”
就像年轻时分食那碗云吞面,你多吃了个虾饺,我抢了口汤,吵吵闹闹,却谁也离不开谁。
香港的霓虹依旧闪烁,照亮了无数聚散离合。
而谭咏麟和曾志伟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友谊,不是永远不吵架,而是吵得再凶,也舍不得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