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有事回了久别9年的老家,刚进院子,就看到黄狗依旧守在家里。让女子万万没想到的是大黄狗竟然还认得她,亲昵地凑了上来。女子留宿一晚,大黄狗整晚都趴在卧室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寸步不离…… 李梅拖着行李箱站在老家门口时,心跳得厉害。整整九年没回来了。 铁门上的红漆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斑斑锈迹。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吱呀作响的铁门。 "汪!"一个黄色的身影猛地从院子里冲出来。李梅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黄狗已经扑到她腿上,尾巴摇得像拨浪鼓。 "大黄?"李梅蹲下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捧起狗头仔细看,那对黑溜溜的眼睛,眉心那道白毛,可不就是她离家时刚两岁的大黄嘛! 大黄激动得直打转,前爪不停地扒拉她的牛仔裤,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梅一把抱住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大黄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是阳光晒过的稻草香。 "这狗啊,天天在门口等你。"隔壁王阿姨听见动静走过来,"你爸走的那年,它不吃不喝守了三天灵堂,后来就再也没离开过这个院子。" 李梅心里一疼。父亲去世时她正在外地赶项目,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她摸着大黄已经泛白的毛发,发现它还戴着那条褪色的红绳是她离家前亲手系上的。 院子里变化不大。父亲种的葡萄藤爬满了西墙,大黄的狗窝还在老地方,只是修补过好几次。 进屋看见父亲的遗像摆在桌上,前面放着个干净的小碗,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狗粮。 "你爸生病那会儿,大黄寸步不离地守着。"王阿姨递来一杯热茶,"晚上就趴在你爸床底下,有点动静就汪汪叫。" 晚上李梅躺在小时候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她看见大黄趴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就像小时候她发烧时那样。 "大黄,上来。"她轻轻拍了拍床。大黄立刻跳上来,小心翼翼地蜷在她脚边。李梅摸着它温暖的毛,突然想起九年前离家那天的情景。 那天早上飘着细雨,她拎着箱子往外走,大黄死死咬住她的裤脚不放。父亲吼了一声,大黄才松开嘴,却一路跟到村口。她上车前回头,看见大黄蹲在雨里,像块石头。 "对不起啊..."李梅把脸埋在大黄毛里哭了起来。大黄轻轻舔了舔她的手,好像在说"没事"。 第二天一早,李梅被湿漉漉的鼻子蹭醒了。大黄见她睁开眼,立刻叼来拖鞋放在床边——这是它从小就会的把戏。 "你还记得呢。"李梅笑着揉揉它的头。拉开窗帘,阳光洒满房间。院子里父亲种的月季开得正好,几只麻雀在葡萄架上跳来跳去。 吃过早饭,李梅带着大黄在村里转悠。路过小卖部时,老板娘探出头:"哟,这不是梅子吗?你家大黄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她说这些年来,大黄每天傍晚都去村口张望,下雨天也不例外。 回家的路上,李梅在草丛里发现几个褪色的飞盘——那是她以前和大黄最爱玩的。她捡起一个试着扔出去。已经十一岁的大黄虽然跑得没以前快,但还是稳稳接住了。 "真棒!"李梅开心地拍手。大黄昂着头把飞盘叼回来,尾巴摇得可欢了。 晚上李梅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大黄趴在她脚边,时不时用脑袋蹭她。她梳理大黄的毛发时,发现它身上有几道疤。 "这是跟村口那只黑狗打架留下的吧?"她心疼地问。大黄"呜呜"两声,像是承认。李梅想起小时候大黄为了保护她,跟黑狗打架受伤的事,鼻子又酸了。 第三天早上,李梅收拾行李准备走。大黄好像感觉到了,一直围着她转悠。当她拎着箱子到门口时,大黄突然咬住她的裤脚,就像九年前那样。 "这次不一样。"李梅蹲下来抱住大黄,"我要带你一起走。" 她早就查好了带宠物坐车的流程。父亲不在了,老房子托付给王阿姨照看,但她不能再把大黄独自留下。 办手续要几天时间。这几天李梅带着大黄走遍了村里的每个角落。他们去了小时候常玩的小溪,去了后山,还去了父亲长眠的墓地。大黄安静地蹲在墓碑前,轻轻"汪"了一声,像是在道别。 走的那天王阿姨和几个邻居都来送。大黄坐在车后座,透过窗户望着越来越远的老房子,眼神里满是不舍。 "以后咱们常回来。"李梅摸摸它的头,拿出新买的红色项圈,"来,换上新项链,咱们去新家。"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大黄身上。它慢慢放松下来,把头枕在李梅腿上,安心地闭上眼睛。李梅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知道这段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 后视镜里,村子的轮廓渐渐消失。但在李梅心里,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就像大黄九年如一日的等待,就像父亲没来得及说的那句"早点回来",就像这个永远等着儿女归来的家乡。
覃海洋🇨🇳好险!差点儿酿成潘展乐一样的结果,2025世界泳联新加坡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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