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2 岁的溥仪,被十几个宫女摁在床上玩游戏。他很兴奋,但玩了很久,还是累了,可宫女不肯让他休息。最后,溥仪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坤宁宫的龙涎香混着脂粉气,在帐幔里织成一张黏腻的网。溥仪的手腕被按在明黄锦被上,绣着的龙纹硌得他手心发麻。 宫女们的笑声像银铃,却带着钩子,有个梳双环髻的姐姐往他嘴里塞蜜饯,甜得发齁,他想咽下去,却被另一只手捏住下巴,“万岁爷再笑一个嘛”。 窗外的更漏敲了四下,他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可谁也不肯松手,有个宫女的指甲涂着凤仙花汁,蹭过他的脖颈,留下道刺痒的红痕。 太监张谦和在廊下打盹,帽檐歪到一边。他揣着刚从御膳房摸来的桂花糕,本想等宫女们 “伺候” 完了,给小皇上垫垫肚子。屋里的嬉闹声突然停了,接着是器物落地的脆响。 他滚爬着冲进殿,看见溥仪脸白得像宣纸,嘴唇发青,倒在床脚,锦被被蹬到地上,露出的胳膊上满是指甲掐出的红印。宫女们慌作一团,有个正往袖里藏什么,被他一眼瞪回去,“还不快去叫太医!” 西洋钟的滴答声在偏殿响得刺耳。太医李德立的手指搭在溥仪腕上,眉头拧成个疙瘩。“肾水亏空,气脉紊乱。” 他说着,眼角瞟向站在角落的宫女,她们的鞋尖都沾着殿里的香灰,显然没少折腾。 张谦和在一旁搓手,“李大人,您给开点好药,千万别让太后知道……” 李德立没理他,往药箱里取银针,“龙体岂是儿戏?再这么胡闹,神仙也救不了。” 溥仪醒来时,嘴里泛着苦。太医用蜜水给他送药,他抿了一口就推开,“我要吃糖葫芦”。张谦和赶紧从怀里掏桂花糕,他却没胃口,盯着帐顶的描金穹顶发呆。 有个小宫女端来参汤,刚靠近就被他踹翻了碗,“别碰我!” 瓷片溅在地上,像他此刻乱成一团的心。 他想起昨夜有个宫女在他耳边说 “万岁爷长大了就是真男人了”,可他只觉得累,累得像扛了座山。 养心殿的地砖被太监擦得发亮,映出溥仪单薄的影子。他捧着《论语》,眼睛却瞟着窗外,几个太监正蹲在墙根赌钱,铜钱碰撞的声比先生的讲课声还清楚。 “陛下,‘学而时习之’该如何解?” 南书房行走的声音像蚊子哼,他突然把书往案上一摔,“我要去御花园!” 先生吓得直哆嗦,张谦和赶紧打圆场,“小皇上累了,奴才陪您去遛遛。” 御花园的秋千架上积着灰。溥仪坐在石头上,看宫女们摘凌霄花,有个胆子大的往他鬓边插了朵,他没躲,却突然问:“你们那晚,为什么不让我睡觉?” 宫女们的手都停了,有个扑通跪下,“奴婢们该死,只是想让万岁爷高兴……” 他没再问,扯下鬓边的花扔在地上,花瓣碾成了泥。 远处传来太监的吆喝,是隆裕太后派人来问安,他突然觉得胸口发闷,转身就往假山后跑,张谦和在后面追,“万岁爷慢点!” 16 岁那年,溥仪大婚。婉容皇后的凤冠霞帔重得压肩,他掀开盖头,看见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往他嘴里塞蜜饯的宫女。 洞房里的红烛烧得旺,他却坐不住,借口去更衣,躲在偏殿抽烟。 太监进来添火,他盯着烟杆上的翡翠嘴,“张谦和呢?”“回万岁爷,张公公去年没了……” 他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烟圈在空气里散成雾,像那晚坤宁宫的香。 伪满洲国的宫殿里,溥仪的腰越来越弯。日本医生给他诊脉,说 “早年亏损太过,不易有后”。他把药碗摔在地上,瓷片溅到墙角的自鸣钟,指针停在凌晨四点,和他昏过去的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有次梦回紫禁城,他又躺在那张明黄大床上,宫女们的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想喊 “放开我”,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沉下去,沉进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新中国成立后,溥仪在战犯管理所写回忆录。写到 “宫女” 那段,钢笔在纸上洇出个墨团。他想起张谦和临终前拉着他的手,“万岁爷,以后可得自己疼自己”。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 “封建礼教” 四个字上,他突然明白,那晚的游戏哪里是玩闹,分明是把他当成了紫禁城最后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器物,直到玩坏了为止。 管理员送水进来时,看见他在抹眼泪。“溥先生,怎么了?” 他摇摇头,把纸揉成团扔进纸篓,“没什么,想起点小时候的事。” 纸篓里的墨团慢慢晕开,像朵开败的花,映着他不再年轻的脸。
1962年,56岁的溥仪娶了38岁的女护士李淑贤。新婚之夜,溥仪开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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