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8年,一位老人从台湾基隆港出发,几经辗转,终于回到了广东丰顺,离家四十二年,故乡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模样,街道宽阔得陌生,口音也带着疏离,不敢抬头,步子迈得又快又急,生怕一个眼神就暴露了自己藏了半辈子的秘密。 当走到自家门口,老人却愣住了,土坯房变成了小楼,木门换成了铁门,院墙也高了不少,院子里,几个孩子正追逐打闹,笑声传出老远。 这个热闹的场面,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眉头紧锁地问了一句:“我42年没回来了,这些孩子是谁的?” 当话音刚落,一个满头白发、背脊微驼的老太太端着簸箕走了出来,她抬头看到拄着拐杖的他,手里的簸箕“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就是曾秀萍,当年的新媳妇,如今的白发人。 岁月改变了容貌,可那双眼睛,还和码头送别时一样,院子瞬间安静下来,年轻人招呼着孩子们回了屋。 在进屋后他才知道,当年自己走后没多久,妻子就发现怀了孕,眼前的这些,正是他的孙辈,当他颤抖着手,想摸摸孙子的头,问他叫什么时,孩子脆生生地答道:“俺叫谢念台!” “念台”,思念台湾,这个名字,是妻子替他取的,也是她四十多年等待的证明。 时光回到1917年,谢汉光出生在广东丰顺,一个有十一个孩子的贫苦家庭,但父母勒紧裤腰带,也要把孩子们送进学堂。 在19岁那年,谢汉光考入广西大学农学院,遇到了李四光、竺可桢这样的先生,他们教的不仅是书本知识,更是救国救民的道理,亲眼见过的苦难,加上老师们的点拨,让谢汉光心里有了答案:只有共产党能救中国。 抗战胜利那年,谢汉光终于入了党,可新婚燕尔,入党才九天,组织就派他去台湾潜伏,码头上,他对着已有身孕的妻子曾秀萍,只硬邦邦地留下一句:“别等了,找个好人家改嫁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登上了去基隆的轮船。 到了台湾,他借用一个失踪青年的身份,在林业试验所找了份工作,白天,他是研究樟树的农业技术员;晚上,他就是一名情报员,把消息塞进掏空的竹筒里传递出去。 这种双面人生,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但好日子没过几年,在1950年,中共台湾省工委书记蔡孝乾叛变,供出了上千人的名单。 这让台湾的地下情报网几乎被连根拔起,无数同志被捕牺牲,台北街头贴满了通缉令,谢汉光的化名“老林”,就排在第47位。 而谢汉光一头扎进了阿里山的原始森林,靠着野果山泉撑了十八天,最后逃到了台东一个高山族村寨。 但村里的一位老人收留了他,对外说他是自己早年走失的亲戚“叶依奎”,就这样,谢汉光学会了种地、打猎和一口流利的闽南话,一躲就是三十八年。 这期间,谢汉光不敢写一封信,不敢打听一句家里的消息,村里人没少给他张罗婚事,他都用身体不好来推脱,只有在夜深人静时,他才会拿出藏在床底的党员证,想起海峡那边的家。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1987年,台湾开放探亲的消息传来,年近七十的谢汉光揣着半辈子攒下的钱,在基隆港排了三天三夜的队,当轮船鸣笛离港时,这个在深山里隐忍了近四十年的硬汉,扶着栏杆哭得像个孩子。 回家之后,新的问题又来了,他的身份是“叶依奎”,怎么证明自己是谢汉光,当地政府一开始也不信,一个从台湾回来的老头,怎么会是失踪多年的地下党? 但谢汉光只好四处奔走,写材料、找证明,最后联系上了大学同学陈仲豪作证,又翻出了藏在老家灶台下的党员证,经过半年多的核查,组织最终确认了他的身份和党籍,补发了离休待遇。 这时的谢汉光终于可以用回自己的名字了,但他没有提任何补偿,也几乎不谈自己几十年的苦,身份恢复后,他反而开始为那些牺牲在台湾的战友奔走,帮他们申请烈士荣誉,只希望能有人记住他们的名字。 直到1996年,谢汉光在家中安详离世,床头放着他从台湾带回的高山茶,和一本翻烂了的《共产党宣言》。 其实谢汉光走后,妻子曾秀萍没有改嫁,她一边在学校教书,一边靠给人缝补、下地干活,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 并且她一直告诉儿子,他的父亲是个英雄,一个男人用四十二年隐姓埋名坚守了信仰,一个女人则用四十二年孤身一人守住了一个家,他们一个在孤岛蛰伏,一个在故土等待,用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诠释了同一种承诺。 【信源】百度百科---谢汉光
这样下去,以后娘家都不敢回来了。回来照顾老父亲这段时间,我去看望了两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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