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在天津,大汉奸刘四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这一天,几个日本人找到刘四姐,说是有任务,欣然前往的刘四姐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于这几个人枪下。 天津汉沽的街面上,刘四姐的黑绸旗袍扫过青石板路,鞋跟敲出的脆响里,混着百姓低头躲闪的窸窣。 她耳垂上的日本银坠晃得人眼晕,身后跟着的伪军保镖腰里别着枪,见谁多看一眼就瞪眼。 有个卖糖葫芦的老汉没来得及让路,被保镖一脚踹翻了摊子,红果滚了一地,刘四姐只回头瞥了一眼,嘴角勾起的笑比寒冬还冷 —— 这片土地上,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敬畏,哪怕这敬畏里藏着刻骨的恨。 谁还记得她曾是那个蹲在田埂上搓草绳的农家女?那时她的手还带着泥土的糙,丈夫扛着锄头从田埂走来,裤脚沾着露水,会把揣在怀里的烤红薯分她一半。 直到日军的炮弹炸碎了茅屋,丈夫被拉去当壮丁再没回来,她抱着哭饿的女儿,在焦黑的田埂上站了整整一夜。那时的风里,还有她对安稳日子的最后一点念想。 转折是从那个汉奸保长开始的。他提着半袋米出现在破庙门口,米袋上还沾着百姓的指痕。“跟着我,有吃有喝。” 保长的手搭上她的肩时,她攥着女儿的手在发抖,可女儿哭着喊 “饿” 的声音,让她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她开始穿保长给的花布衫,去他搜刮来的院子里住,看着他把百姓的粮食往自己家搬,起初还会别过脸,后来竟能帮着点数 —— 道德的防线,在饥饿和恐惧里,像被水泡过的纸,慢慢软了、烂了。 但保长那点权力,哪填得满她的野心。她瞧着日本军官开着汽车在街上横冲直撞,看着他们一句话就能让保长点头哈腰,心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她开始往日军司令部附近的茶馆凑,穿着借来的旗袍,学着城里女人的样子抿茶。 有次日本军官佐藤路过,她 “不小心” 撞翻了茶碗,滚烫的茶水溅在他皮鞋上,她却笑着用生硬的日语道歉,眼里的媚像钩子。 没过多久,她就搬进了佐藤安排的小洋楼,女儿被送进了日本人办的 “学堂”,她成了天津城里人人皆知的 “刘四姐”。 手上的血是从第一个抗日志士开始的。那人藏在菜窖里,被她领着日军搜了出来,机枪扫射的声音里,她攥着佐藤给的金戒指,指节泛白。 后来就越来越顺手:给游击队送信的货郎,被她指认成 “走私犯”;给伤员送药的妇人,被她诬陷成 “间谍”。 方圆五十里的荒坡上,新坟堆得像雨后的蘑菇,每一座都刻着她的名字。百姓夜里不敢提她,说 “刘四姐” 三个字,会招鬼。 民先队的战士们在三姑庙的破神像后开会时,煤油灯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群攥紧拳头的狼。 队长李太英把刘四姐的罪状念得咬牙:“上个月,她带人抄了张家庄的抗日小组,十七个弟兄全没了,最小的才十五岁。” 窗外的风卷着雪沫子打在窗纸上,有人一拳砸在供桌上:“这毒妇,必须除!” 可难啊,她的洋楼左边挨着日军宪兵司令部,右边是伪军稽查大队,出门保镖前呼后拥,硬闯就是送死。 破庙里的香灰积了厚厚一层时,办法终于有了。一个被俘的伪军口袋里,搜出了三本日军证件,照片上的人脸早已模糊。“咱扮成日本人,” 李太英手指敲着证件,“她最信日本人,肯定不会防。” 接下来的半个月,战士们在庙里对着镜子练鞠躬,学日本话的腔调,连走路的外八字都练得像模像样。 厨子老冯 —— 那个被刘四姐打骂过无数次的内线,偷偷送来她的作息表:“每天下午三点,她准在洋楼里打麻将。” 行动那天的太阳很淡,像蒙了层灰。三个 “日本兵” 跟着老冯走到洋楼门口,站岗的伪军拦住去路,李太英掏出证件,故意把日语说得又快又硬,伪军眯着眼看了半天,没敢多问,哈着腰推开了大门。 客厅里的麻将声传出来,刘四姐正笑骂着推倒牌,手腕上的金镯子晃得人眼晕。“太君找我?” 她抬头时,脸上的笑还没褪,看见 “日军” 肩上的军衔,腰弯得更低了。 枪顶在后心时,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别动。” 李太英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北方汉子的粗粝。旁边的贾怀水刚要喊,就被另一个战士捂住嘴按在地上。 捆绳子时,刘四姐突然挣扎起来,嘴里骂着脏话,可往日的嚣张在枪口下,只剩徒劳的扭动。 老冯按照事先说好的,对外面喊:“贾先生犯了急病,太君要带他去医院!” 哨兵隔着门缝看了眼被蒙住头的贾怀水,没敢拦。 莘庄茶亭的柱子上,还贴着日军的布告。战士们把刘四姐绑在柱子上,想歇口气再往解放区走。 她突然开始挣绳子,嘴里的骂声越来越凶,不知哪来的力气,竟让绳结松了些。“不好!” 李太英刚要上前,刘四姐已经挣脱一只手,抓起身旁的石头就往最近的战士头上砸 —— 枪响了。 血溅在茶亭的柱子上,像极了她当年看着志士们流血时的颜色。刘四姐倒下去时,眼睛瞪得很大,大概到死都没明白,那些她以为能依靠的 “日本人”,怎么会是索命的刀。 风卷着茶亭外的尘土,迷了战士们的眼,没人说话,只有远处传来的枪声,像在为这片土地上的罪恶,画上句点。
1942年,在天津,大汉奸刘四姐作恶多端杀人无数。这一天,几个日本人找到刘四姐
云海仙踪觅
2025-07-31 16: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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