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的侄子李秋升强奸民女,女子的丈夫将他告到了彭玉麟那里,没想到彭玉麟丝毫不顾李鸿章面子,下令斩首,顺便还修书一封告知李鸿章:我替你杀了这个败坏门风的侄子,不用谢! 光绪年间的合肥城,暑气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罩得人喘不过气。周老实攥着妻子被撕破的衣襟,在李家大宅外徘徊了三天三夜。 门内传来的丝竹声和嬉笑声,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 就是这扇朱漆大门里,李鸿章的侄子李秋升把他妻子拖了进去,出来时人已哭得没了力气,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他去县衙击鼓,县太爷听完案情,往太师椅上一靠,慢悠悠地说:“李大人的侄子,怕是有误会吧?” 他去府衙递状纸,师爷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废纸篓:“回去吧,别自讨苦吃。” 直到第七天,一个挑水的老汉悄悄告诉他:“江面上有彭大人的船,那是个敢掀龙袍的主儿。” 彭玉麟的座船 “快蟹” 停在巢湖口,船板上晒着他亲手画的梅花图,墨色浓淡相宜,枝干透着股硬气。 他刚巡查完长江水师,正对着一幅水师布防图出神,就听见岸上有人哭喊着 “冤枉”。 周老实被亲兵扶上船时,膝盖磨得血肉模糊,怀里的状纸用桑皮纸包了三层,拆开时还带着江边的水汽。“民女周氏…… 被李秋升强占……” 周老实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彭玉麟看着状纸上歪歪扭扭的指印,想起自己年轻时在湘军大营里,曾国藩常说的 “为官者,须见民生之苦”。 亲兵去查访时,带回了更惊人的消息。李秋升在合肥横行多年,去年把绸缎庄老板的女儿锁在府里三天,最后给了百两银子封口。 前年因佃户交租晚了,让人把人家的孩子扔进冰窖,活活冻了半宿。 百姓们见了他的马车就躲,背地里叫他 “活阎王”。有个老秀才颤巍巍地把状词交到亲兵手里,上面记着李秋升四十多桩恶行,最后写着 “天若有眼,必除此獠”。 彭玉麟把这些状词铺在甲板上,江风吹得纸页哗哗响,像无数百姓在哭嚎。 李秋升被抓时,正在酒楼里搂着歌妓喝酒。他看见穿水师制服的亲兵,把酒壶一摔:“知道我是谁吗?我叔是李鸿章!” 亲兵没理他,用铁链锁了就走。路过街角时,有个卖花姑娘认出他,吓得把花篮都扔了,花散了一地,像溅落的血。 押到 “快蟹” 船上,李秋升还在叫嚣:“彭玉麟算什么东西,敢动我?等我叔来了,拆了他的船!” 彭玉麟从布防图上抬起头,冷冷地说:“李鸿章教你读的《论语》,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审讯时,周老实的妻子被人扶上船,她不敢看李秋升,只是反复说:“他撕碎了我的衣裳…… 他说没人敢管他……” 李秋升的气焰矮了半截,开始说自己喝多了,愿意赔钱。“你赔得起人家的清白吗?” 彭玉麟拍了桌子,“你仗着李鸿章的势作恶时,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他让人把李秋升拖到船尾,对着岸上围观的百姓喊:“午时三刻,斩!” 消息传到天津,李鸿章正在看北洋水师的操练报告。送信的亲兵跪在地上,说李秋升已经被处决。 李鸿章手里的狼毫笔掉在砚台上,墨汁染黑了 “镇远舰” 三个字。他沉默了半晌,让人备好快马,说要给彭玉麟回信。 幕僚劝他:“大人,这口气不能忍啊!” 李鸿章摇摇头:“忍?李家出了这等败类,是该有人替我清理门户。” 彭玉麟收到李鸿章的信时,正在给一幅墨梅题字。信里没提报复,只说 “家门不幸,多谢玉麟兄秉公处理”。 他笑了笑,在梅枝旁补了一行小字:“公则生明,廉则生威。” 亲兵问要不要回信,他指着远处的帆影:“百姓的口碑,就是最好的回信。” 周老实夫妇来谢恩时,带来一篮新收的稻谷。周老实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彭大人,您给咱百姓撑了腰!” 彭玉麟扶起他,把稻谷倒进船上的米缸:“这稻子,该长在田里,不该被恶徒糟蹋。” 那天傍晚,巢湖上的渔民都往 “快蟹” 船上扔活鱼,说要给彭大人 “添道菜”,船板上的鱼蹦跳着,像无数跳动的火苗。 离开合肥时,彭玉麟站在船头,看着岸上送行的百姓。有人举着 “青天” 的牌子,有人捧着他画的梅花图 —— 那是他前几日送给茶馆老板的,不知何时被装裱了起来。 江风掀起他的衣襟,他想起曾国藩临终前的话:“乱世之中,总要有人守住一个‘理’字。” 他挥了挥手,“快蟹” 船劈开波浪,朝着长江下游驶去,船尾的水花里,映着合肥城渐渐模糊的灯火,也映着一个清官铁骨铮铮的背影。 后来,合肥百姓在巢湖岸边立了块石碑,上面没刻字,只画了一枝梅花。
李鸿章的侄子李秋升强奸民女,女子的丈夫将他告到了彭玉麟那里,没想到彭玉麟丝毫不顾
云海仙踪觅
2025-07-30 15: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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