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不抽中华,爱抽三毛钱一包的三七。永贵大叔不喜欢吃喝,生活比较朴素,没有什么

原上花绽放 2025-07-26 23:59:49

陈永贵不抽中华,爱抽三毛钱一包的三七。永贵大叔不喜欢吃喝,生活比较朴素,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就是爱抽烟。 陈永贵不抽中华,爱抽三毛钱一包的三七 现在咱们说起抽烟,那花样可太多了。各种“华子”、“荷花”的,一包烟几十上百块不稀奇。要是搁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谁要是能递给你一根“中华”,那绝对是高规格待遇了。 可陈永贵呢?他当了副总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抽的烟却让很多人大跌眼镜。他揣在兜里的,不是什么特供烟,也不是“中华”,而是山西本地烟厂出的“三七”牌香烟。 这烟多少钱一包?三毛二分钱。 对,你没听错,就是那个年代普通工人一天工资可能也就一块多钱的时候,他抽的是三毛多一包的烟。而且这烟还没过滤嘴,劲儿大,呛人。 有一次,外宾送给他两条上好的外国香烟,包装那叫一个精美。工作人员挺高兴,觉得这下首长能换换口味了。结果陈永贵摆摆手,说:“我抽不惯那个,味儿太淡,没劲。还是我的‘老三七’好。” 转手就把洋烟给了身边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分了。 还有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他到北京当了副总理,自然少不了各种会议和应酬。那时候,能在人民大会堂开会,桌上摆的烟,起码也得是“中华”这个级别的。可陈永贵不碰,开会的时候,他就从自己上衣兜里掏出那包皱巴巴的“三七”,点上一根,烟雾缭绕里,他那张被风霜刻满皱纹的脸,显得特别突出。 “我陈永贵离不开土地,也离不开‘三七’烟” 抽烟这个事儿,对陈永贵来说,可能不只是个嗜好。 你想想他那辈子,太苦了。从小给地主放羊,后来闹革命,搞合作社,把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大寨,愣是造成了全国的标杆。这里面花了多少心血,熬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大寨的冬天,那可是滴水成冰。陈永贵带着社员们上山修梯田,顶着白毛风,一干就是一整天。累了、冷了、饿了,咋办?他就缩在避风的石头坎儿下,划着一根火柴,点上那根“三七”烟,猛吸一口,长长地吐出烟圈,好像能把一身的疲惫和寒气都吐出去。 那根烟,就是他的“精神食粮”,是他的“提神药”。烟雾升腾中,他琢磨的是明天水渠该怎么挖,地埂该怎么垒。可以说,大寨的每一寸梯田,都浸透着社员们的汗水,也飘散过陈永贵“三七”烟的味道。 等他到了北京,身份变了,环境变了,可他操的心没变。他还是那个大寨的党支部书记,心里装的还是全国的农业和农民。据说他刚到北京的时候,很不习惯。住进了钓鱼台,他嫌屋子太大,太空旷,一个人住着心里发慌。吃饭有专门的厨师,他吃不惯,就让自己的秘书从山西老家给他捎小米、玉米面,自己在屋里熬粥喝。 他的老伴儿李南奎带着孩子来北京看他,他也是让她们自己去食堂排队买饭,吃的都是最简单的饭菜。有人劝他,说你是副总理了,生活上特殊一点,没人会说啥。陈永贵听了直摇头:“我就是个农民,把我提这么高,是毛主席和党中央看得起咱农民。我要是忘了本,就对不起大寨的父老乡亲,也对不起全国的农民兄弟。” 这话,他说得实实在在。他不是在扮演一个“农民总理”,他就是个当了总理的农民。那根三毛钱的“三七”烟,就像他头上那块标志性的白毛巾一样,是他身份的烙印,是他与土地、与农民最直接的连接。 一根烟背后的复杂与真实 当然,咱们今天回过头去看陈永贵这个人,以及他所代表的那个时代,心情是复杂的。大寨模式的功与过,历史自有评说。他个人的政治生涯,也随着时代的浪潮起起落落。 这些宏大的历史叙事,咱们今天不深入展开。但我想说的是,无论历史如何评价,陈永贵作为一个“人”的本色,是清晰的。他的朴素,他的执拗,他对土地那份深入骨髓的感情,都浓缩在那根廉价的“三七”烟里。 他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他有他的局限性,有那个时代深深的烙印。可他身上那种不忘本的劲儿,那种“我是农民的儿子”的自觉,在今天看来,尤其显得珍贵。 1980年,陈永贵辞去了副总理的职务,回到了山西。他没有选择回到大寨,而是去了北京东郊的一个农场当顾问。他重新回到了土地上,每天种种菜,养养花,生活过得平淡而真实。 他晚年的时候,身体不好了,得了肺癌。很多人都说,这跟他一辈子抽那种劣质烟有很大关系。医生劝他戒烟,他试过,但没成功。他说:“不抽烟,脑子就不转了。” 1986年3月26日,陈永贵在北京去世,终年72岁。据说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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