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农民钟发镇被人诬陷是汉奸,他感到非常的委屈,经常夜里独自落泪。就在他非常无助的时候,他想到了李先念,于是便给他写信:“领导,你一定要帮我证明啊!” 钟发镇1919年出生在江西兴国县长冈乡长冈村,家里穷得叮当响,住的是泥墙草屋,吃饭经常是野菜糊糊。村里开了列宁小学,他挤在简陋教室里学了点字,算数也马马虎虎。1932年,13岁的他听说红军打土豪分田地,脑子一热就报名参军了。穿上粗布军装,背着大他一圈的步枪,小小的身子骨硬是跟上了队伍。长征开始后,他被分到后卫部队当宣传员,任务是喊口号、传消息,鼓舞大家伙儿往前走。1935年,他在泥泞山路上背着两个伤员的行囊,里面装满了干粮和子弹,压得他喘不过气。路滑得像抹了油,他走得慢,慢慢就跟大部队断了联系。一个人走在荒山野岭,饿了啃硬邦邦的玉米,渴了喝路边积水,硬是咬牙追到泸定桥。桥上木板稀稀拉拉,铁索晃晃悠悠,他试着抓铁索过桥,可胳膊没劲,差点掉下去。后来他趴在木板上,手脚并用,一点点爬到对岸,耗尽了全身力气。翻过夹金山后,他终于追上大部队,领导拍着他肩膀夸他有种。之后,他被调到红九军学译电,年纪小但脑子灵,很快就上手了电报机,成了部队里不可缺的人。 1936年,红九军打到古浪,马家军来势汹汹,双方兵力差了好几倍。钟发镇守着电报机,盯着电码一字不漏地翻译,生怕错过关键消息。战争打得惨烈,城外硝烟滚滚,马家军甚至出动了飞机轰炸,城里一片火海。红九军子弹打光了,拼到白刃战,钟发镇靠着个子小,躲在暗处专门砍敌人马腿,刀都砍卷了,衣服上全是血。战斗结束,部队几乎全军覆没,他侥幸逃出来,编入红三十军,继续干译电员。1937年,他在永昌战役中接到一封陕北来的密电,内容关于西安事变。他在破屋子里逐字翻译,生怕出半点差错。刚把电报送出去,屋子就被炮弹炸塌,他被气浪掀翻,爬起来继续跑去给李先念送信。战斗太激烈,他没啥打游击的经验,被国民党军队抓住做了俘虏。四年后,他逃了出来,可路被封锁,回不了延安,只好一路乞讨回了老家,从此隐姓埋名。 解放后,钟发镇回了兴国县,靠种地为生,还当过石灰厂厂长。日子过得紧巴巴,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有人说他长征时当了逃兵,是叛徒,汉奸的帽子扣得他抬不起头。1973年,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翻箱倒柜找出一支旧毛笔,写信给李先念和徐向前,求他们帮自己证明清白。信里,他把长征的苦、古浪的仗、翻译密电的事一件件写清楚,手抖着把信封好,送到镇上邮局寄出去。等回信的日子,他每天都盯着村口的小路,干活时也心不在焉。几个月后,李先念的回信到了,确认了他是红军失散人员,还把信转给了江西省委。省委派人来核实,翻看了他的老证件,听他讲当年的经历,很快就恢复了他的红军身份。从那以后,村里人不再嚼舌头,改口叫他老红军。 得到平反后,钟发镇的生活有了起色,政府给了补贴,日子不像以前那么拮据。他开始被请去学校、机关做报告,讲长征的艰难和革命的信念。站在讲台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衣,嗓子哑得像砂纸,却讲得铿锵有力。一次报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铁片,那是泸定桥铁索的碎片,听众都听得入了神。他跑遍了江西各地,讲了上千场报告,嗓子哑了也不停。晚年,他住进了新修的砖房,屋里简单得只有木床和桌子。他常坐在门口,翻看一本旧得掉渣的红军日记,脸上带着笑。乡亲们路过会跟他打招呼,他点头回应,眼神里满是满足。他的故事被写进书里,成了激励后人的红色记忆。他常说,当红军的几年苦日子,给了他一辈子都用不完的信念。
四野大军开到湖北,林彪意气风发,他的身后,戴眼镜的是李先念,当时已经担任了湖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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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缝里看星星
如果扪心无愧,解放后为什么不亮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