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徐州一主任医生趁妻子不在,偷偷服用了4克毒性极强的曼陀罗花,你可能以为他疯了,殊不知正是他的这一壮举,造福了无数病患! 50年代的医院里有个大难题:外科想发展,没有像样的麻醉可不行,病人躺上手术台,疼得嗷嗷叫,再好的外科医生也没法好好做手术。 徐州市立第二医院的王延涛医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干脆自己跑去南京医学院学麻醉,人家教的高位单次硬膜外阻滞、乙醚全程紧闭吸入这些技术,在当时国内都是顶尖的,他回来就给用到了临床上。 没过多久,徐医附院的麻醉和外科就在苏北地区出了名,周边市县的医生都跑来进修,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后来好多都成了当地医院的麻醉骨干。 可谁也没想到,药厂突然都停了产,这可把医院愁坏了,做麻醉最常用的乙醚,库存一天天减少,最后见底了。 没有乙醚,很多大手术根本没法做全麻,当时附院外科等着做全麻手术的病人就有15个,一个个疼得直不起腰,家属在病房外抹着眼泪求医生想想办法。 王延涛暗下决心:就算豁出去,也得给这些人找出条活路来。 有天夜里,他突然想起老祖宗的故事——华佗不就是用麻沸散给人开刀的吗?他赶紧翻箱倒柜找古籍,果然在书里看到了麻沸散的记载。 可奇怪的是,两个方子的主药不一样,一个是曼陀罗花(也就是洋金花),另一个是羊踯躅(俗称闹羊花)。 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先抓了些药回来给动物做实验,结果不管用多少剂量,动物都没出现全麻的反应。 动物实验不行,那就只能自己试,药工和老中医都劝他:“洋金花是剧毒药啊,吃多了能让人抽风、喘不上气,真能出人命的!” 王延涛知道危险,可他更清楚,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他第一次试了小剂量,没什么反应;第二次加到两克,没过多久就觉得眼皮发沉,迷迷糊糊睡了三个小时,醒来后精神头还挺好。 这下他心里有底了,决定加大剂量试试复方,1970年7月1日,他自己称好药,熬成汤药喝了下去,刚过五分钟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过来,窗外的太阳都快落山了,一算时间,居然睡了九个钟头,醒来后除了有点口干,身上啥毛病没有。 他赶紧把试药的经过告诉了医院的黄书记,领导们商量后拍板:就按这个剂量在病人身上试试。 7月8日,手术室里挤满了人,一个32岁的女病人要做甲状腺手术,喝下药没多久就睡沉了,王延涛在旁边盯着仪器,手里的听诊器就没放下过。 三个小时后,手术顺利做完,病人醒过来的时候,居然还能小声说话,手术室里爆发出一片掌声,中药麻醉这就算是成了! 可还有个闹羊花没弄明白,王延涛是个较真的人,非要弄清楚这药到底能不能用。 有天他把药包放在书架上,打算第二天接着研究,没想到被爱人辛治娟看见了,她知道丈夫又要自己试药,心疼得不行,趁他不注意偷偷把药喝了。 没过多久,辛治娟就浑身抽风,脸色发紫,呼吸都快没了,医院赶紧组织抢救,整整七天七夜,人总算救了回来,可瘦得脱了相。 王延涛守在病床边,看着爱人虚弱的样子,心里又悔又怕,三个年幼的孩子还在家等着妈妈,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就散了。 中药麻醉成了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飞遍了全国,上海、北京的大医院都派人来学,徐州本地的四家医院先试着用,短短几个月就做了30多台手术。 1970年8月,江苏省在徐医附院开现场会,医生们看着病人在中药麻醉下安安稳稳地做完手术,又去病房问了术后的病人,个个都竖大拇指:“这真是全身麻醉,安全得很!” 那时候用中药麻醉做手术,既能插双腔气管导管,还能搞低温降压麻醉,这些在当时都是高难度操作。 专家们说:“这事儿太了不起了,再一次证明,中国才是世界外科手术和麻醉的老祖宗!” 从1970年开始,十几年里,全国多少大医院都用中药麻醉救了人,数都数不清。 女儿王丹丹记得,小时候家里就跟医院值班室似的,半夜里常有人敲门,说有危重病人要抢救,爸爸穿上衣服就走,有时候一整夜都不回家。 2019年,他和辛治娟一起签了遗体捐献协议,老两口说:“这辈子给人看了一辈子病,死后能给学医的孩子们当个‘大体老师’,也算发挥最后一点用处。” 2023年,王延涛走了,解剖教研室的刘老师对着他的遗体鞠躬时说:“您这是换了种方式回讲台呢。” 王延涛这辈子,不就跟传说里的神农一样吗?神农尝百草是为了给老百姓找治病的药,他试洋金花是为了给病人找麻醉药;神农不怕中毒,他也不怕丢命。 现在医院里的设备越来越好,可像他这样敢豁出去的医生,照样让人打心底里佩服。
1970年,徐州一主任医生趁妻子不在,偷偷服用了4克毒性极强的曼陀罗花,你可能以
断代史鉴
2025-07-18 13:5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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