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马未都请人修复一把黄花梨椅子,结账时,师傅比了一个手指头,马未都就给了1000元,师傅看到钱,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是1万块!马未都目瞪口呆:我不会被坑了吧?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04年,马未都花了一万元修一把椅子,这事在当时听起来几乎像个笑话,那时候,北京城里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一千多块,一万元能干的事太多了,而他却把这笔钱,交给了一位老手艺人,只为修复一把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旧椅子。 事情的起点是在河北的一处农家院子,马未都当时在乡间寻访老物件,是他多年来的习惯,那天他走进一个堆满杂物的柴房,目光无意间扫到角落里一张破椅子,椅子背后雕着螭龙纹,虽然细节已经模糊,但轮廓依然清晰,木材颜色沉稳,纹理细密,透着一种旧物特有的温润感,他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椅子的一条腿被老鼠啃断了一截,背板裂开了一道缝,缝隙里还嵌着几颗发霉的玉米粒,椅面已经塌陷,整个结构歪歪斜斜,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散架。 这张椅子被主人家当柴火凳用了三十年,实用而不起眼,在农家人眼里,它不过是个结实的木头凳子,但在马未都眼中,它的价值远远不止如此,他认出这是一把明代的四出头官帽椅,用料是黄花梨,这种木材在清代中期就已变得稀有,尤其是整块大料,更是可遇不可求,明式家具讲究结构与线条的平衡,尤其是四出头官帽椅,椅背上翘的“出头”设计,是身份与礼制的象征,那时候的黄花梨家具,大多只流传于皇室和显贵之家。 马未都明白,虽然这把椅子残破不堪,但它的文化与历史价值依旧存在,他用六百元从农户手中买下了这把椅子,用麻袋包好,放在卡车车厢里带回了北京,在回程途中,椅子的榫卯结构因为颠簸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几百年来的风雨与沧桑。 回到北京后,他找到了一位老木匠张师傅,这人在圈子里颇有名气,修复过不少博物馆级别的家具,张师傅的工作间堆满了各种旧木料,墙角落满了刨花和锯末,空气中混合着蜂蜡、桐油和老木头的味道,马未都把椅子交给他,希望能尽量恢复原貌。 修复开始前,张师傅先对椅子进行了全面检查,断裂的椅腿需要重新拼接,缺损的部分必须补料,关键在于找一块材质纹理都能匹配的黄花梨老料,这并不容易,张师傅在自己的木料堆里翻找了好几天,最终找到一块民国时期的棋桌腿料,颜色、密度与原椅极为相近,这一步非常关键,因为用料不同,修补痕迹就会十分明显,整件家具的价值也会大打折扣。 修复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天,张师傅每天清晨就开工,先用细凿一点点修整破损处,再用铜刨刀将老料刨得极薄,与原木拼接,尤其是榫卯结构的复位最为耗时,需要将断裂的部位重新打磨,再精准对接,严丝合缝,不留缝隙,他用的是传统鱼鳔胶,这种胶需要慢火熬煮,粘性强但极易变质,三锅才勉强熬出一锅合用的,刨光之后,还要用蜂蜡和陈年桐油混合涂层,恢复明代家具特有的包浆质感。 最难的是净刨工艺,张师傅用一把特制的短刨,在椅子的表面来回推刨,力道控制到极致,刨花飞舞如雪,薄得几乎透明,这一道工序决定了修复后新老木料是否能真正融合,刨得过深,老木吃亏;刨得不够,新料突兀,都会破坏整体的观感,他的手稳如机器,每一道刨痕都和原有纹路自然衔接,最后竟让整把椅子看起来没有一丝修补的痕迹。 修好之后的椅子,整体结构恢复如初,表面光滑如镜,雕花重新显现出层次感,马未都看到成品时,眼睛里满是惊讶与欣赏,这把曾经破败不堪的椅子,仿佛又回到了它在王府或官宅中的光辉岁月。 当张师傅竖起一根手指,比划修复费用时,马未都以为是1000元,便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递过去,这在他看来已经是相当的认可与礼遇了,但张师傅接过钱后却沉默了几秒,然后平静地指出,他的意思是“一万元”。 马未都一时有些愣住,一万元,这相当于普通人近一年的工资,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仅是对材料和工艺的支付,更是对一门传统手艺的尊重,张师傅不仅修好了椅子,还完美地还原了明代工匠的精神气度,这不是简单的修补,而是一种文化的延续,在这之后,这把椅子被送去拍卖,最终以九十八万元成交,藏家们用放大镜反复检查,也找不出修补的痕迹。 这次经历让马未都重新思考了“价值”的定义,他开始更加重视修复技艺,也更加关注传统工艺的传承,他在自己的观复博物馆设立了修复专区,将修复过程和工具一并展示,让更多人了解古物修复背后的艰辛与智慧,他还推动“以修养修”的理念,用文物修复产生的收益反哺工艺人才的培养。 信息来源:中国广播网——马未都:跟钱沾边的鉴宝 我一律不去
2004年,马未都请人修复一把黄花梨椅子,结账时,师傅比了一个手指头,马未都就给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7-15 17:4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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