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有次张宗昌想枪毙一个逃兵,结果写手令的时候“毙”字不会写,于是就想改成打200军棍。但棍字也不好写,张宗昌突然笑出了声:“看来是那小子命不该绝,把他放了吧。”逃兵也没想到,因为张宗昌的文盲,自己却捡了一条命。 1925年10月15日,济南督军府内弥漫着肃杀之气。一名逃兵被五花大绑押到张宗昌面前,这位山东军阀的脸色铁青如锅底。 “他奶奶的!临阵脱逃,拉出去枪毙!”张宗昌的山东口音在大厅里回荡,声音大得连院墙外都能听见。 张宗昌决定亲自写这道处决令。这个习惯他保持了多年,越是重要的军令,越要亲笔签发,这样才显得有威严。 他让人铺好宣纸,自己磨墨蘸笔,先工工整整地写下“民国十四年十月十五日”。这几个字他还算熟练,毕竟日期天天要写。 接着,他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大名“张宗昌”三个字。这个签名他练过无数遍,写得颇有气势。 可是当要写“枪毙”二字时,麻烦来了。张宗昌握着毛笔,悬在半空中,额头开始冒汗。 那个“毙”字,左边是个“歹”,右边呢?是“必”还是“毕”?还是别的什么?张宗昌搜肠刮肚,就是想不起来。 时任秘书王翰鸣站在一旁,眼看着自己的长官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大,连毛笔尖的墨汁都滴到了纸上。 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逃兵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押解的士兵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张宗昌僵持了好一会儿,实在写不出来,突然灵机一动:“要不改打军棍”? 可是当他准备写“棍”字时,又卡住了。这个字看起来简单,但真要写出来,“棍”字右边是什么来着? 张宗昌盯着纸面,手中的毛笔微微颤抖。他从小家贫如洗,根本没机会读书识字,全凭着一身蛮力和狠劲儿闯出了名堂。 平时处理公务,都有秘书代笔,可涉及军法处置,他坚持要亲自签字,认为这样才能体现主将的威严。 现在好了,“毙”字不会写,“棍”字也拿不准,这让向来说一不二的张宗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位脾气火爆的军阀下一步动作。 张宗昌放下毛笔,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那小子命不该绝,把他放了吧”!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本来必死无疑的逃兵。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长官不识字而捡回了一条命。 这件事后来成了军中的笑谈,也成了张宗昌众多传奇故事中的一段。有人说这体现了他的仁慈,有人说这纯属偶然。 张宗昌出身山东掖县贫农家庭,只在私塾读过一年多书。十六岁时为了生计闯关东,在中东铁路当过筑路工,凭着高大的身材和机灵的脑子,竟然学会了一口流利俄语。这个细节后来帮了他大忙,从土匪到革命党,再到北洋军阀,张宗昌的人生充满了投机色彩。 有趣的是,这个被时人讥讽的“粗人”,内心却对文化有着复杂的渴望。张宗昌主政山东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三顾茅庐请前清状元王寿彭出山,担任山东教育厅长。 1926年,张宗昌下令将山东六个公立专门学校合并,重新组建省立山东大学。这不是上级的任务,完全出于他的个人意愿。为了办好这所大学,他聘请王寿彭担任首任校长,给出的待遇在当时算得上优厚。 王寿彭很快因为教学理念保守被迫辞职,张宗昌又想请著名学者辜鸿铭接任,这位“清末怪杰”答应了,但还没上任就病逝了。最后张宗昌拍桌子决定:“山东大学的校长,谁也不给,由我自兼”! 这个决定在济南引起轰动,人们编了句顺口溜:“齐鲁文明之邦,目不识丁当校长,孔圣九泉哀叹,荒唐,荒唐。”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张宗昌当校长后,每次学校活动都会穿得斯文模样参加,还经常到教室旁听。有学生回忆,这位大帅坐在后排听课,大家都紧张得不行。更传奇的是,他曾经掏出手枪“威胁”学生要好好读书,这种彪悍的督学方式恐怕古今罕见。 除了办大学,张宗昌还做了件文化大事:出版《十三经》。这套书的出版与名士杨度有关,杨度当时任张宗昌的总参议,建议他“多做好事”。张宗昌一听立即照办,投入大量资金精心制作。 张宗昌还在山东拨款30万银元重建山东大学,梁启超在《饮冰室合集》中记载,张宗昌曾对他说:“俺老张吃了没文化的亏,不能让孩子们走老路”。 这话倒是真心的,张宗昌虽然在政治上劣迹斑斑,但在教育上确实下了功夫。山东大学得以重建,很大程度上源于他对文化的敬畏和对自身不足的清醒认识。 最后张宗昌在1932年被刺杀于济南火车站,这个“三不知将军”的一生充满争议,但他重建山东大学这件事,却实实在在为后世留下了教育遗产。 信息来源:张宗昌干过的文化事儿 第A10版:文 体 20140630期 济南日报.
1926年,剥皮将军张宗昌终于如愿以偿,霸占了美人陈佩瑜。新婚之夜,张宗昌下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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