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东北林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入冬后猎户们绝不进黑瞎子沟。据说沟里有只成了精的老参,会变成穿红肚兜的娃娃,引人到悬崖边上。老猎人赵四叔偏不信邪,那年他儿子考上大学,学费还差一大截。十一月下了第一场雪,赵四叔就背着土枪进了沟。走到沟底,果然看见雪地上有一串小脚印,旁边还扔着个红肚兜。他跟着脚印走了半里地,发现脚印消失在一棵老松树下。树洞里没有山参,只有一个冻得发紫的弃婴,身上裹着半块破棉袄。 赵四叔心里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啊!盼着的大参影子都没见着,倒捡了个小包袱。看着那孩子发紫的小脸,气儿都快没了,老猎人心一横,去他娘的山参精!管不了那么多,解开自己那件裹了几十年油渍的老棉袄,把冰疙瘩似的小娃娃囫囵个儿揣进怀里暖着。自己冻得牙关打架,硬是一步一挪往回走。怀里那丁点暖乎气儿一动,小家伙眼皮子忽然抖了抖,睁开了一条缝儿!赵四叔没高兴两秒,抬头一看方向,浑身血都凉了——不知咋走的,前面几步就是深不见底的断魂崖!冷汗唰就下来了,两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沟外风一刮,吹得老松树呜呜怪响,听着跟女人哭孩子嚎没两样,赵四叔后脊梁一阵发毛,腿肚子也跟着打转儿。 这时候再信什么狗屁规矩就太晚了。他抱着孩子拼命往后退,离那悬崖边越远越好,鞋跟把雪地刨出俩大坑。刚退到一个背风的大石砬子后头,也不知道是心里那股邪火顶的,还是腿太软蹭到了啥,挂在后背的土枪“砰”一声走了火!那枪声在山沟子里炸开,动静大的吓死人。紧接着头顶轰隆隆一阵闷雷滚动,山坡上的雪跟塌了天似的往下砸!赵四叔脑子里只剩一句“祖宗八辈造的孽啊”,眼瞅着白浪头就拍过来了。嘿,你说怪不怪,那大雪崩子像长了眼,擦着他藏身的石砬子边滚滚就过去了,把他给埋了个结实,又没真把他俩卷走。赵四叔觉得自己死了一回,等四周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时,费了吃奶的劲才拱出雪堆子,孩子还在怀里好好的,小脸居然透出点活气儿。 等他把一身雪泥抖落干净,雪崩已经改头换面了那片地方。他抱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往外摸,居然在沟口背阴坡看见一座小木屋,顶上的烟囱正冒着青烟!这屋子以前打猎从来没瞧见过。管他呢,赵四叔冲上去推开门,屋里没人,炕却热乎着,炉子上还煨着半锅热腾腾的小米粥。他也顾不上想那么多,给孩子喂了两口热乎的,小家伙竟然哼唧了几声。天擦黑,赵四叔抱着吃饱睡熟的孩子走出木屋,想找人问问这是谁家。再一回头,那小木屋黑黢黢的,连个窗户都不透光了,周围雪地上除了他自己来时的脚印,啥也没有,仿佛刚才的热炕、暖粥,都是一场梦。
今天去看了一个活,四十七袋建筑垃圾,砸墙的垃圾,从四楼扛下来,我问给多少钱,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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