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曹髦的最后一博到底有多勇！当曹髦快马冲出皇宫的那一刻，司马家就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曹髦的最后一博到底有多勇！当曹髦快马冲出皇宫的那一刻，司马家就已经输了。 你想想，那会儿的曹髦，哪还是个皇帝？不过是司马昭手里的提线木偶。皇宫的门，他想出就出？朝堂的事，他想说了算？连身边的太监，眼神都瞟着司马府的方向。司马昭的亲信贾充，在朝堂上敢跟他顶嘴；尚书郎们写的奏折，先送司马府过目，再象征性地递到他面前。满朝文武，见了司马昭比见了他还恭敬，低头哈腰的样子，像极了给主子请安的奴才。 可曹髦不是汉献帝。汉献帝忍了一辈子，从董卓到曹操，再到曹丕，窝囊得像团棉花。曹髦不一样，他才十九岁，眼里的火还没被磨灭。有回司马昭的手下在朝堂上喊他“陈留王”（那是他没当皇帝前的封号），他攥着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却只能硬生生憋回去。回到后宫，他把案头的竹简全扫到地上，对着铜镜里的自己骂：“活成这副样子，不如死了！” 那天冲出皇宫前，他召集了宫里仅有的几百侍从，有带刀的侍卫，有扛枪的羽林郎，甚至还有几个跟着他读书的郎官。这些人看着他手里的佩剑，腿肚子都在转筋——谁不知道司马昭的兵，就在宫门外等着？有个老郎官哭着劝：“陛下，忍忍吧，司马昭再横，也不敢明着弑君啊！” 曹髦拔剑指着宫门，声音抖得厉害，却没半分退缩：“忍？忍到他摘了我的皇冠，杀了我的宗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今天我就是死，也要让天下人看看，他司马家是怎么欺负皇上的！”说完翻身上马，缰绳一勒，带头冲了出去。侍从们愣了愣，咬着牙跟了上去，刀枪碰撞的脆响，惊飞了宫墙上的鸽子。 宫门外的贾充，正带着铁甲兵晒太阳。见曹髦冲出来，他先是愣了，随即冷笑——这小皇帝，是疯了？他挥挥手，士兵们列阵挡住去路，长矛像树林似的竖起来。曹髦没停，马鞭子抽得更狠，嘴里喊着：“我是大魏皇帝，谁敢拦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士兵，还真被他这股劲吓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 贾充急了，对着身边的成济喊：“司马公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还愣着！”成济这愣头青，提着长矛就冲了上去。曹髦的马被长矛捅中，前腿一跪，把他掀在地上。他摔在血泊里，手里还攥着剑，抬头瞪着成济，眼里的火比太阳光还烈：“弑君者，天下共诛之！” 成济被这眼神吓得手一抖，可贾充在后面催，他闭着眼把长矛捅了过去。 消息传开，洛阳城炸了锅。老百姓蹲在城墙根下议论，说“皇上亲自拼了”“司马家太狠了”；读书人在茶馆里写文章，骂贾充“弑君逆贼”，骂司马昭“狼子野心”。以前大家都知道司马昭专权，可总觉得“好歹是辅政”，经曹髦这么一冲，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什么辅政？就是要篡位！ 司马昭慌了。他杀了成济，灭了成济三族，还跪在曹髦的灵前哭，说“都是误会”，可谁信？满朝文武看他的眼神，多了层说不清的东西；连他的亲弟弟司马孚，都趴在曹髦的尸体上哭：“陛下被杀，是我的罪啊！”这眼泪，哪是哭曹髦，是哭司马家再也遮不住的野心。 你看那些后来的篡位者，都想学司马昭“体面”上位，可谁也绕不开曹髦这一冲。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好歹找个“清君侧”的由头；赵匡胤陈桥兵变，还得演场“被迫称帝”的戏。唯独司马家，被曹髦用命钉在了“弑君”的耻辱柱上。 曹髦死的时候，才十九岁。他没保住大魏的江山，可他那匹冲出宫门的马，踏碎了司马家最后的遮羞布。后来司马昭的儿子司马炎篡位，建了西晋，可史书里写“曹髦卒，年十九”，一笔没提他是怎么死的——不是忘了，是不敢写，怕后人指着脊梁骨骂。 这世上的输赢，从来不止看谁活下来，谁掌了权。曹髦用血肉之躯，把“司马家篡逆”刻进了历史，让后世提起晋朝，先想起的不是太康盛世，是那个快马冲宫的少年皇帝，和他那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说，这算输吗？我觉得不算。他的勇，压过了司马家的势；他的血，比西晋的玉玺还亮。 ——魏晋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