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婆太累了,大家不要学我。”1996年,寇世勋将健美小姐许黎丹带回家,对妻子说,日后她住二楼,你住三楼,我辛苦点来回跑,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相处。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崔瑶琪看到丈夫走进门时,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人,穿着打眼的衣服,拎着行李箱站在客厅中央,没有人解释,气氛没有铺垫,一切都太突然,也太直接。 那一瞬间她没有发火,也没质问,她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她不知道丈夫是从哪一步开始做出这个决定的,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 但她知道这一刻之后日子再也回不到原样了,她和寇世勋是在台北认识的,那年她刚考进广播电视专业,他学表演,他们是村里一起长大的,她陪着他考学、搬家、找房子,一路从台中走到台北。 生活拮据的时候两人合吃一份便当,他跑龙套,她在广播台实习,周末一起去菜市场买折价蔬菜。 每次他演完一个小角色回来,她都会等着他,把能省下的饭钱拿来做一碗热面条,她没想太多,只觉得他们迟早会熬出头。 真正熬出来是在他接到第一部男主戏的时候,那部剧他演了一个毁容的退伍军人,化妆麻烦演得辛苦,但播出后大受欢迎,他一夜之间红了。 机会随之而来,他的通告越来越多,家里也渐渐宽裕起来,她辞了工作开始照顾孩子的学业,安排他的日程,整理每月账目,她没觉得委屈,这是他们一起筑的家,她守着这份生活心甘情愿。 直到有一天,寇世勋开始频繁在晚上回家很晚,有时候身上带着香水味,有时候莫名其妙带一束花回家放在客厅里,说是拍戏用剩的道具。 她没有追问,直到那天他站在玄关带着另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说了句让她至今都不愿回忆的话,她没有吵闹,也没有离开。 三天后,她提出条件:家不许拆,孩子不许受影响,她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对方不许参与家中事务,她说完这些后照常吃饭、洗碗、哄孩子睡觉。 她不说,但她知道这就是她能保住生活的底线,从那天起,家变了样,丈夫把家里的二楼腾出来给那个女人住,自己在一楼设了临时书房,说是方便休息。 崔瑶琪带着孩子继续住三楼,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过日子,她做饭、洗衣、照顾孩子,照旧为丈夫准备晚餐。 他每次回来都先去一楼放下东西,然后上楼陪孩子做功课,再上三楼吃饭,吃完后下楼,有时是去二楼,有时是回书房。 起初,丈夫还会刻意维持平衡,谁的生日都不落下,节假日安排得妥妥当当,家里开销翻倍,他多接了几个戏,还接了不少广告。 每次收工后他都要绕路回家,分头带礼物,三层楼来回跑,他精疲力尽却不曾停下,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人不满意这个家就会崩。 可再怎么维持也只是表面和平,崔瑶琪从不与那个女人说话,她从来不下楼,两人除了偶尔在楼梯间碰面,从未在同一个餐桌吃饭。 孩子知道家中有个陌生阿姨住在楼下,但没人解释过她的身份,他们只知道母亲常在夜里独自坐在阳台上,天不亮就起床做早餐。 许黎丹也不甘沉默,她想要的不只是个房间,而是一个合法的身份,她为寇世勋生了女儿,一次次暗示公开他们的关系,却始终被拒绝。 他说不行,说一切还不是时候,说他会处理好,但这些话一说就是十几年,家中气氛越来越紧张,孩子长大了,知道的也越来越多。 大儿子开始和父亲冷淡起来,成绩一落千丈,崔瑶琪却从不干涉,也不抱怨,只是越发沉默,她知道一旦自己崩塌,这个家也就没了支撑。 寇世勋夹在中间每天都像在走钢丝,他演戏、跑通告、应酬、照顾两个家庭,他为原配准备冬天的棉被,为小女儿安排钢琴课,为二楼送去生日蛋糕,为三楼换掉老旧的空调。 他小心翼翼却依旧捉襟见肘,生活就是这样过了十几年,直到有一天,他在拍戏途中突发中风被送进医院。 医院里,两个女人几乎同时赶到,一个在病房门口等着,另一个已经填好了家属登记,他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不再说话。 住院期间两个女人轮流照顾他,没有言语交流,也没有情绪冲突,崔瑶琪负责联系医生和病床安排,许黎丹则在床边端水送饭,三十年来第一次,她们在同一个房间里相处,没有动静。 康复后他退了圈,他身体不再允许高强度拍摄,通告减少后收入锐减,他开始居家,偶尔上电视做访谈,但从不提家庭。 2014年,许黎丹主动提出离开,带着女儿移民国外,房子空了下来,她没有争执,只是把东西一件件打包,留下一封简短的信,崔瑶琪帮她收拾,邮寄了一些旧物,之后再无来往。 许多年后,崔瑶琪照样早起去菜市场,照顾老伴,帮孩子带孩子,家里变得安静,丈夫也老了,两人坐在饭桌两头,吃饭不再说话,却也不再冷战。 这个家没有赢家,三十年间每个人都失去了些什么,但最终,他们都还留在了生活里,没有彻底离场,这场长达半生的拉锯战,终于落幕,不是因为谁赢了,而是因为谁都已经没有力气继续。
“两个老婆太累了,大家不要学我。”1996年,寇世勋将健美小姐许黎丹带回家,对妻
岁月解读师
2025-07-08 00: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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