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麻将馆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每天都会来打牌。 她总爱坐东南角的椅子,镜片后头那双眼睛像用尺子量过似的,每回码牌都整整齐齐挨着边线。 有回胖子往牌桌上撒了把瓜子壳,她愣是用指甲盖一粒粒拨到垃圾桶里,连瓜子仁掉缝里都要拿牙签挑出来。 昨晚雨下得急,玻璃窗蒙了层水汽。 她盯着自己哈气凝成的水珠,突然伸手在玻璃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我正擦柜台呢,一抬头看见那水珠子顺着爱心往下淌,倒像是谁哭了似的。 牌桌上七八只手都悬在半空,老张的烟灰烧了牌垫都没人吱声——打从她来这打牌,大伙儿头回见着这姑娘脸上带笑纹。
在我的麻将馆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每天都会来打牌。 她总爱坐东南角的椅子,镜
奇潭
2025-07-07 19:4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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