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丈夫说,“你信不?我把咱82岁老娘送养老院,咱几个姑,几个姐,还不把我骂死?在村里,我的脸往哪搁?” 昨天,二郎给丈夫出主意,“大哥,咱娘轮到你,你上班顾不过来,市里不是有养老院吗?你把她送去不就完了?” 丈夫只是苦笑,“咱娘这种情况,啥话也听不明白,让干啥不干啥,还大小号失禁,送进养老院,能不挨揍吗?” 二郎“啧啧”两声,“哥呀,送进养老院未必就受苦,关键是咱没那个条件,还是没恁多的钱!” 丈夫不以为然,“有多少钱,也不愿意去养老院啊!”他就是个老脑筋,非常反感养老机构。 二郎眉飞色舞,“哥呀,刘家湾有老两口,退休金可高了,人家一个月花18,000,专门住进养老院的。” 丈夫表示不信,“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自己能吃能喝,干嘛要住进养老院?” 二郎跟他科普,“人家自己懒得做饭,到养老院吃的多好啊,一日三餐,就不重样。” 丈夫沉默了,心理挣扎得厉害,要不要送老娘去养老院? 这是一个大问题…… 七月的骄阳炙烤着大地,吸一口空气都是滚烫滚烫的。 树叶蔫蔫地耷拉着,偶尔有气无力地晃动两下,连知了的鸣叫都断断续续的。 28楼的两条狗,一只金毛,一只二哈,趴在阴凉处吐着舌头,湿漉漉的鼻头一抽一抽。 周日,我家婆母“老太后”,已经驾临第7天了,丈夫不错眼珠地盯着,终于顶不住了。 下午5点,丈夫讨好地笑,“老婆,帮我盯一个小时,让我出去松快松快……” 我淡淡瞟他一眼,“是你说的哦,一个小时!别出去浪半天,偷懒不肯回来。” 丈夫一脸谄笑,“放心,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后就回,我还得做晚饭呢!” 我大方地挥手,“去吧去吧,早去早回。” 因为他有前科,上一轮,婆婆过来,我鞍前马后伺候着。 丈夫倒好,每到下班,还磨磨蹭蹭不肯回家,估计溜去打乒乓球了! 而这一次,说好了以他为主,他踏踏实实伺候了一周。 照顾老人,跟照顾孩子真不一样! 看着可爱的娃娃,丫丫学语,蹒跚学步,一天天长大,满是希望。 而照顾失能老人呢?眼看生命一天天溜走,沉闷压抑,兵荒马乱,看不到一丝希望。 有的儿女被老人折磨久了,自己也一身病,甚至焦虑抑郁了。 对于丈夫这个没耐心的,能熬过一周已经相当不错。 男人远不如女人有韧性,还是让他适当放放风吧,否则,真怕这货疯了! 丈夫不在家,我必须负起责任,几乎隔5分钟,就跑到大卧室看一趟。 一不留神,老太太蹭呀蹭呀,穿着裤子“咕咚”一下,一屁股坐在了简易坐便上。 我跟火箭一样,一溜烟窜过去,使劲喊,“娘啊,你是不是要解手?” 婆婆摇头,“俺不解手!” 我不能信呀,强硬地把老太太扶起来,给她往下扒裤子。 老囡囡“吱哩哇啦”乱叫,“呀呀呀,恁干啥?别碰俺,别碰俺。” “不碰您不行啊,解完手再说”,我把裤子扒了,再扶老太太坐下。 我俩大眼瞪小眼,等了片刻,还不错,小河“哗啦啦”,解决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细密的汗珠冒出来。这一回,没有黄河泛滥,谢天谢地! 看见没?老人一旦糊涂了,她的语言和行动就不一致。 她说不大小号,我如果不帮她,铁定又尿一裤子! 老太太的长裤短裤都尿遍了,真是洗不及呀! 丈夫都后悔没有买带烘干的洗衣机。 今早8:30,丈夫去上班,我还在梦乡。 “叮铃铃”,手机疯狂响起来,丈夫急促地说,“快去快去,看咱娘要干啥?” 我“激灵灵”打个冷战,爬起来就跑,完了,慢了半拍,老太太小号一裤腿,床单也湿了。 地上还有可疑的一大滩,满屋都是不明的味道…… 我哀嚎一声,硬着头皮换吧,戴上一次性手套,洗洗涮涮。 有人问:你婆婆在你家,我也没看见你干啥呀? 看吧,这就是我干的事。 临近中午,丈夫回来了,我终于解放了。 没过10分钟,就听丈夫嚷嚷,“娘啊,我的傻娘啊,你拉到裤裆里,还怎么用手摸?” 噫!我不行了! 老太太不但摸了一手,抹得哪都是,还使劲一甩,“嗖”一下,甩到我洁白的衣柜上! 这可是亲儿子盯着的,不能怪我吧?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丈夫颓然地倒在沙发上。 然后,他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你信不?我如果把咱娘送进养老院,咱几个姑,几个姐,还不把我骂死?在村里我的脸往哪搁?” 我心里翻白眼,“儿子把82岁‘痴呆老娘’送养老院,难道就是不孝吗?” 可我不想搭腔,他的老母亲,他自己做决定吧,他这是给自己打气呢! 我知道,他已经被“海默症”老娘折磨得快疯了,孝子的自信心产生了动摇。 他从前以为,自己是天底下第1号大孝子,一定会亲力亲为,打死也不会把老娘送养老院的! 可这一次,他有些迷茫,真的把老娘送养老院吗? 第一,他怕护工打老太太,还是有些舍不得。 第二,面子大于天,怕亲戚说他,怕村里人指指点点。 第三,轮到我们送养老院,他怕老太太下一轮就不来了! 如果是你,怎么办呢? #记录我的2025#
浙江70岁老人,立遗嘱要把三套房子全部留给儿子。遗嘱只是草稿还没有成文,结果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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