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戴笠离世后留下大量遗产，豪车豪宅不计其数，毛人凤却分毫不取，就连昔日戴笠的情人向影心，他也毫不留情，直接将这位名义上的妻子关进了精神病院。谁曾想十余年后，当毛人凤查出癌症时，蒋经国特意拨款送他赴美就医，而那位被他抛弃的妻子向影心，竟亲手端来汤药柔声道："把药喝了吧，喝完病就好了。" 【消息源自：台北"国史馆"藏《军统局改组档案（1946-1947）》、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藏《戴笠事故调查报告》、上海精神卫生中心历史病历档案（1947年卷）】 1946年3月的南京城，春雨把岱山的松针洗得发亮。几个农民踩着泥泞上山时，最先闻到的是航空汽油混着血肉的刺鼻味道。他们拨开灌木丛，看见那架摔成麻花的C-47运输机残骸里，半截镀金钢笔正插在焦黑的记事本上——这是戴老板最后留下的印记。 军统总部乱得像捅了的马蜂窝。机要室里，毛人凤盯着墙上的挂钟，秒针每走一格都像在往他太阳穴上扎针。三天前戴笠登机前那句"文件等我回来处理"，现在成了悬在他头顶的刀。这个总爱穿灰布长衫的"毛秘书"突然把茶杯往桌上一顿："把戴局长办公室的窗帘换成黑色。" "这...不合规矩吧？"勤务兵小王刚开口就挨了记耳光。毛人凤掏出手帕擦擦手指："戴局长最爱干净，别让太阳晒坏了他的沙发。"他说话时眼睛瞟着走廊尽头——那里郑介民派来的人正竖着耳朵。所有人都不知道，戴笠保险柜的钥匙此刻正贴在他内衣口袋里。 蒋介石的召见比预期来得快。黄埔路官邸的书房里，老头子用拐杖戳着地毯上的弹坑图案："雨农走了，你说军统该怎么管？"毛人凤的腰弯得像拉满的弓："学生以为，戴局长的章程动不得。"他故意让茶盏在托盘上磕出轻响，等老蒋皱眉才补上后半句："就像校长当年定的校训，要改也得您亲自来。" 这话说得漂亮。既拍了马屁，又把烫手山芋扔回给蒋介石。老蒋盯着这个总躲在阴影里的男人，突然发现他中山装第三颗纽扣缝着戴笠常用的"双鱼结"。一周后的会议上，当郑介民还在宣读改革方案时，侍从室已经给毛人凤送来了新印章——底部刻着"代拆代行"四个字。 向影心是半夜被汽车喇叭惊醒的。她撩开窗帘，看见丈夫的别克车停在楼下，车灯明明灭灭打了三长两短的信号。这是戴笠生前约定的危险暗号。她刚把胶片藏进发髻，四个女特工就破门而入。"毛太太，您该吃药了。"领头的举起注射器时，窗外的车灯突然全灭了。毛人凤站在黑暗里，白手套捏着张诊断书："忧郁型精神分裂，得住院。" 上海虹桥精神病院的铁门哐当关上时，向影心突然笑了。她摸到病号服口袋里多出的钥匙——正是戴笠在南京私宅的。这个曾经周旋在丈夫和情夫之间的女间谍，现在成了最危险的囚徒。护士们不知道，她每天在病历本上画的兰花，拼起来是军统秘密金库的平面图。 1961年冬天，台北荣民总医院的消毒水味里混进一丝当归的苦涩。垂死的毛人凤睁开眼，看见床头站着个戴口罩的护工。"药熬好了。"女人掀开保温桶，飘出的热气在眼镜片上凝成白雾。毛人凤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认出那只端碗的手——无名指第二关节有颗红痣，和当年戴笠送他们的婚戒是同一个位置。 值班医生发现异常时，病房已经空了。床头心电图变成直线，保温桶里还剩半碗黑汤。护士长后来回忆："那天的当归味道特别冲，像是掺了生附子。"而台北植物园的守夜人则记得，有个穿黑旗袍的女人在戴笠纪念碑前烧了整晚的纸钱，灰烬里偶尔露出英文文件的边角。 三个月后，美国中情局解密档案里多了份奇怪记录：1961年1月，某艘开往旧金山的货轮上，有个行李箱被海浪打湿后渗出暗红色液体。海关打开时，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晒干的当归，最底下压着半张1946年的南京地图——岱山位置用金线绣了条飞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