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两名浙江渔民出海打渔时，捞到了两具穿着奇怪军装的尸体，便将其装到了鱼缸里，像腌咸鱼一样密封了起来。没过两天，美国人竟开着航母战斗群来要人了…… 1956年8月盛夏的夜晚，台湾新竹机场跑道亮起灯光。 一架美军P4M-1Q电子侦察机趁着夜色升空，沿着中国东部海岸线以蛇形路线飞行，机身装载着当时最先进的电子监听设备。 这架铁鸟反复贴着领海边界穿梭，机舱里十六双眼睛紧盯着雷达屏幕，试图捕捉沿岸军事设施的电磁信号。 凌晨的南京军区作战室电话骤响，雷达兵报送坐标的声调绷得发紧。 空军司令聂凤智盯着标图板上跳跃的光点，手指敲在海岸线内侧的红圈位置。 电波载着他的命令刺破夜空：“侵入者进入领空，立即拦截！” 机场跑道腾起烟尘，航空兵第二师的米格战机呼啸升空。 驾驶员张文逸在云层间搜索半小时后，仪表盘反射出驾驶员紧抿的嘴角。 下方海面忽现引擎微光，他推杆俯冲逼近，瞄准镜里映出陌生机型轮廓——既非国军常见装备，也异于普通民航。 三通请示电波传回地面指挥部时，聂凤智拍在桌面的钢笔震落笔帽：“打！” 曳光弹撕裂夜幕的火链格外刺目。 被击伤的侦察机拖着黑烟滑向公海方向，最终坠毁在舟山东部浪岗山海域。 十六名美军机组成员随残骸沉入万顷碧波，海面最后闪过的火花被夜潮吞没时，东海的晨曦尚未显露。 三天后的海平线骤然喧嚣。三艘航母劈开波浪，几十艘驱逐舰如鲨群游弋。 美军第七舰队铺开方圆数十海里的搜索网，舰载机成群掠过浪岗礁盘低空盘旋。 渔民缩在港内看外国水兵打捞飞机碎片，穿白制服的外国军官举着喇叭在船上喊话，风声送来断断续续的英语单词。 中国海岸炮兵阵地进入备战状态，几架巡逻机沿着内海边界例行巡航。 指挥所望远镜里映出美军航母升降的舰载机，作战参谋掌心按在电话机上等待指令。 僵持到第九天，外军舰艇群忽然转向返航，只留下两具铁皮浮筒在海面晃荡。 风浪里摇橹的舟山渔民嗅到了异常气息。 拖网渔船在浪岗山东南角收网时，两张泡得发白的洋人脸孔缠在渔网里。 渔民老陈和搭档把湿漉漉的外国军装摊在船板，铜纽扣上鹰徽反着光。 两人对着咸腥海风直嘬牙花子，最后翻出腌鱼的大陶缸，撒上厚盐密封了“洋咸鱼”。 这个灰陶罐在渔船底舱藏了十多天。直到八月末的清晨，宁波海防办公室大门被两个黝黑汉子推开。 浓重方言的讲述间，军官掀开缸盖的手顿了顿——盐水泡胀的飞行员制服肩章上，USN字母赫然入目。 北海舰队捞上来的扭曲螺旋桨和无线电残骸，此刻正在军港仓库里并排陈列证据链。 英国人代办处九月接到特殊邮包时，武官盯着密封罐直皱鼻梁。 伦敦发往华盛顿的电报里提及“中国移交遗骸两具、机尾部件七箱”。 五角大楼新闻稿隔天变成新口径：“美方飞机或存在偏航情况”，末尾却仍坚持称中方打击行为不当。记者会上话筒杵得像树林，发言人反复重申“误入领空未获证实”。 那两具归还的遗体在旧金山军港下船时，盖着星条旗的棺椁被二十一声礼炮送上灵车。 葬礼安排在十月第三个周日，阿灵顿公墓新立墓碑的编号下刻着“1956年东海行动遇难者”。 参加仪式的退役电子战指挥官后来写在回忆录里：六十年后解密的飞行日志显示，那夜侦察机确实三次越过国际公认坐标线。 当年扣扳机的张文逸后来担任过空军指挥学院教员，九十年代出版的回忆文章提过这段经历：“夜间识别难比登天，但国土防空没有退路。” 2016年深秋他离世时，讣告里保留了“国土防空功臣”的正式评价。 至于在南京指挥部下达命令的聂凤智将军，其戎马生涯陈列在湖北红安故居纪念馆，2018年重新布展的解放战争展厅里，那架美制电子侦察机的残骸照片挂在“东南沿海斗争”板块第二栏。 舟山渔民老陈的孙子前些年开起渔家乐，院墙上挂的黑白照片总被游客询问。 信息来源：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1956年沿海防空作战档案》 美国国家档案馆电子记录《USN Patrol Squadron History Report (1953-1958)》 《解放军报》2016年11月7日刊《张文逸同志生平》 浙江档案网公开文件《舟山军事志·海防篇》 美国海军历史中心官网《Cold War Incidents》 聂凤智故居纪念馆2018年展陈说明文件 《当代中国海军》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版 英国国家档案馆FO 371系列外交档案电子档 舟山市政协编《东海记忆·渔民口述史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