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边防战士魏德友,回山东老家相亲,因为长相英俊,上门相亲的女孩排成长队

峯言峯语儿 2025-06-25 17:06:47

1964年,边防战士魏德友,回山东老家相亲,因为长相英俊,上门相亲的女孩排成长队,他不紧不慢,放出话去:跟我结婚可以,只需答应1个条件!谁料,条件一出,吓跑一大群女生。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那一年,魏德友站在村口,说出了让整个村庄炸开锅的那句话:“我要去新疆守边防,我媳妇得跟我一起走。”众人一愣,随即嘘声一片。 没人能理解他为什么把婚姻当作一道试题,让人必须选择一条艰难的路才能走进他的生活,姑娘们听说这个条件,纷纷摇头退后。 他说得轻巧,可谁不知道那是人烟稀少、风沙漫天的苦地,父母当场发了火,母亲甚至摔了碗,说他这不是找媳妇,是找苦力。 可他执拗得像块石头,他不吵也不闹,只是一次次重复:“不去的,我不娶。”乡亲们劝不动他,只当他是疯了,姑娘们看着他一开始是惊讶,后来是失望,最后是不屑。 新疆的边境线绵延几百公里,魏德友要守的那段几乎没人烟,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他说那叫“草窝子”,其实就是个土坯堆出来的小屋,冬天冷得能把水缸冻裂,夏天风一吹,尘土就能灌满屋。 他的工作很单一,却从不简单,他要每天巡边、记录、报告,还得盯着地图看有没有新情况,哪怕一个脚印、一串轮胎印,都得认真辨别。 他不是士兵,可比士兵还要警觉,他不是牧民,却比牧民还懂这片土地的脾气,他走得坚定,但姑娘们没一个愿意跟他走,他试着谈了几回,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有人愿意和他吃苦,却不愿放弃家乡,有人说他值得嫁,可新疆太远,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已经不再试图解释什么。 婚姻这事他不再提,只是一个人默默筹备出发,他回了一趟老家,把所有东西打包,把地契交给父亲,说自己不再回来,就在这时候,刘景好出现了。 她不是村里的姑娘,是隔壁县中学的教师,长得不算出众,说话也不温柔,她听说魏德友那事,先是笑了:“他脑子是不是坏了?”可她后来竟然提出想见见他。 那天,他们见面没超过十分钟,魏德友说了自己的想法,没有多余的解释,刘景好没立刻表态,只说:“你等我几天。” 几天之后,她带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张调职申请,站在魏德友家门口,她没说她为什么来,也没问未来会怎样,魏德友也没多问,只让她进屋吃饭。 两人就这样一句话没说清楚的“决定”,把一桩婚事搭起来了,他们没办酒席,也没人送行,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两人就踏上了去新疆的火车。 到了边防点,刘景好才明白魏德友说的“条件”到底意味着什么,那不是苦,是一种彻底的隔绝,从外界、从热闹、从熟悉的生活方式中切割开来,像是掉进另一个世界。 屋里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水要从几公里外挑,吃的是自己种的、捡的、偶尔靠巡逻队送来一点补给,他们的通讯设备是一台时好时坏的老式收音机。 刘景好原本是个教师,到了这里,书都没地方放,粉笔也用不上,她干过种地、背水、补衣服,也在巡逻队缺人的时候跟着走了一段。 她没抱怨过什么,也没说后悔,有一天她摔了一跤,脚肿得走不了路,魏德友背着她走了十公里去边防站看病,回来的时候只说一句:“下次别乱跑。” 他们的日子被风吹得支离破碎,但也被一点一点拼回来,他们的孩子在这里出生,在草窝子长大,后来有一次暴雪,孩子发高烧,魏德友抱着孩子走了整整一夜,终于在凌晨赶到最近的医疗点。 孩子保住了命,刘景好却在屋里昏倒,等魏德友回来时,她的嘴唇已经发白,这些事村里人从未听他说起,直到很多年后,有人偶然路过那一片荒凉的边界,看到一对老夫妻,屋子还是那个屋子,炉子边还挂着破旧的水壶。 他们说他们是魏德友和刘景好,来的人问他们图什么,他们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忙自己的活,他们从未回去过老家,偶尔有信寄来,都是他们写的却没人回。 有年村里换干部,新人听老一辈说起魏德友的故事,特意组织人去看他们,结果到了那里,屋子空着,两张床都叠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一张合影,是两人坐在草窝子门口,背后是戈壁滩,一望无尽。 那年,边防站来了通知,说魏德友和刘景好退休了,不再需要巡边,他们没有留下转岗申请,也没搬走任何东西,边防线上只留下他们种过的树,刻着一行字:“我们来过。”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或许回了老家,或许又去了另一段边界,但他们在新疆守过的岁月,没人再质疑,那不只是一次婚姻的选择,而是一段共同完成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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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地理,侃侃而谈;古今中外,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