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 年，26 岁的杨澜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和在银行工作的丈夫张一兵离婚，随后嫁给了体重 200 斤、身价 100 亿的吴征。有记者问她：“你嫁给吴征，是不是因为钱？”杨澜回答：“我爱的不是钱，我是嫁给了爱情！”
春晚后台：水晶鞋出现裂痕
1993 年央视春晚后台的化妆镜前，25 岁的杨澜紧紧攥着话筒，手指都泛白了。
她身上穿着的定制旗袍，盘扣硌着锁骨，这旗袍是张一兵去年亲手缝的，针脚歪歪扭扭，还带着棉线的毛边。
赵忠祥递过来的保温杯冒着白雾，镜子里映出她别在盘发上的翡翠簪子，母亲说这簪子是传家宝，和“国民女神”的头衔很配。
“一兵又打电话到台里了。”助理举着对讲机，苦笑着说。
窗外的雪扑打在玻璃上，杨澜想起三小时前丈夫在电话里说的话：“哥伦比亚大学一年的学费，都够买十台彩电了，你真的要辞掉这铁饭碗？”
她下意识地抻了抻旗袍下摆，却发现后腰处开线了，上周录节目时为躲开台阶撕裂的口子，张一兵用透明胶带粘过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当离婚协议摊在国贸咖啡馆的玻璃桌上时，张一兵的指甲在“财产分割”那处划出了白印。这个在银行柜台坐了五年的男人，袖口沾着蓝黑墨水，那是点钞机常年蹭上去留下的痕迹。
“我妈说你迟早会后悔的，”他突然把咖啡杯推过来，褐色的液体溅到了杨澜新买的格子风衣上，“她托人给你介绍了行长的侄子。”
杨澜推过去一支钢笔，笔尖在协议书上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窗外的雪停了，她看到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风衣领口露出半枚珍珠项链，那是 1990 年《正大综艺》开播时观众寄给她的礼物。
“我选的路，”她把签好的协议推回去，听到自己的声音混着咖啡机冒出的蒸汽声，“就算把鞋底磨穿了，我也认。”
曼哈顿雪夜：红围巾带来温暖
1994 年冬天，哥伦比亚大学巴特勒图书馆的旧木梯突然发出吱呀一声。
杨澜抬头，就看见一摞《资本论》从三层掉落，最底下的红围巾甩了个弧线，正好扫过她批注过的《西方传媒史》的扉页。
“抱歉，”一个男人抱着书堆，好不容易站稳，他手腕上的手表在日光灯下闪过一道蓝光，“我在找默多克并购二十世纪福克斯的案例。”
真正让她印象深刻的是感恩节凌晨。出租屋的门铃响时，她正发着高烧，啃着干面包。
吴征扛着保温桶挤进门，羽绒服上的雪融化在木地板上：“这是上海弄堂阿姨教我做的荠菜豆腐羹，熬了整整三个小时呢。”在不锈钢勺子碰着瓷碗发出的叮当声里，她看到了他指尖的黄茧，后来才知道那是常年握雪茄和钢笔留下的印记。
母亲打来的越洋电话，把听筒震得发烫，当时杨澜正在帮吴征系领带。“那个两百斤的胖子能给你什么？”纽约的警笛声混着母亲的尖叫传过来，她望着镜子里两人的倒影：自己穿着某奢侈品牌的套装，身边的男人把温莎结系成了麻花。
“妈，”她突然笑了，手指划过他西装内袋露出的《第三波》书页，“他能跟我聊亨廷顿，一直聊到凌晨三点。”
阳光传媒成立：高跟鞋印见证时刻
1995 年北京国贸大厦的签约仪式上，杨澜穿着名牌高跟鞋，在红地毯上踩出两个浅浅的坑。
吴征举着香槟走过来时，她正盯着合同上“阳光传媒”这四个字，这名字是他在曼哈顿公寓熬了三个通宵想出来的，草稿纸背面还画着歪歪扭扭的和平鸽。
“紧张吗？”他的袖口蹭到了她的套装，她闻到雪茄味里混着钢笔水的气息。
《杨澜访谈录》首期录制的那个晚上，灯光师发现她悄悄换了双平底鞋。“这是吴先生让我准备的。”场记递过来创可贴，包装上还贴着“9.9 元三对”的超市价签。
后台监视器里，吴征正蹲在访谈区调整机位，200 斤的庞大身躯在设备间艰难地挪动，活像一只笨拙的大熊。
当他不小心撞翻反光板时，杨澜听到他用上海话骂了句“赤佬”，突然就想起张一兵从不说脏话。
2001 年申奥直播结束后，化妆间的座机响起匿名电话：“傍大款的滋味怎么样？”镜子里她的睫毛膏晕成了墨团，吴征递过来的卸妆棉突然停在了半空。
他转身锁上门，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1994 年在第五大道，我看你盯着珠宝店橱窗发呆。”
蓝宝石和平鸽胸针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七年后她戴着它采访普京，克里姆林宫的翻译说：“总统注意到您的胸针了。”
短视频评论区：水晶鞋引发回忆
2023 年《展开说说》的录制现场，杨澜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弹幕突然刷起“张一兵现状”。
这个名字在搜索引擎里已经沉寂多年，直到有人扒出他退休前是某城商行的副行长，朋友圈最新动态是给孙子包粽子，还配文“还是南方粽好吃”。
而吴征的短视频账号叫“老吴的书房”，他会给杨澜的读书视频点赞，最新一条评论是：“老婆讲《百年孤独》比马尔克斯还精彩。”
“有没有后悔过？”主持人的问题让现场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杨澜摸了摸胸前的蓝宝石胸针，想起 1994 年民政局门口的那场雪。
“离婚那天我穿着高跟鞋，一脚踩进了雪坑，”她突然笑了，珍珠耳钉在追光下闪闪发光，“鞋跟卡在砖缝里怎么都拔不出来，是吴征蹲下来，用瑞士军刀撬，结果还把自己手指划破出血了。”
此刻，上海安福路的梧桐树下，22 岁的实习生小周正刷着这条视频。她刚刚拒绝了父母安排的银行相亲，手机备忘录里存着伦敦政经的资料。
视频里杨澜的笑容突然定格，小周发现她耳后有颗淡褐色的痣，和自己偷偷纹的位置一模一样。
梧桐叶落在她的平板电脑上，屏幕上正播放着 1990 年《正大综艺》的片头，年轻的杨澜穿着红裙子挥手，身后的水晶灯让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