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公开车带我一起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突然我妈打来了电话:你弟弟骑摩托车撞到人了,要赔2万元,你叫你老公想办法转过来,如果他不愿意,你就老办法找理由和他吵架,假装说要和他离婚。我眼眶湿润说:妈,我们正在去离婚的路上,以后都不用了。我妈不信说:别闹了,叫你们给点钱就扯些别的,赶紧想办法,你弟还在派出所呢,说完就挂了我的电话…… 车停在民政局门前的梧桐树下,斑驳树影在老公手背的疤痕上游移。那道去年为了多挣加班费,在车间被传送带划伤的伤口,此刻像条狰狞的蜈蚣,咬得我眼眶发烫。 "等等。"我攥住车门把手的手指发白,喉咙里像卡着团浸了醋的棉花,"其实...我妈说的是真的,我弟闯祸了。"话一出口就后悔,明明知道他最讨厌我拿娘家的事当借口。 老公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你总这样。"他声音里裹着十年婚姻磨出的疲惫,"上个月你爸住院,前个月你弟找工作,每次都要我兜底。"挡风玻璃外,几个嬉笑的年轻人抱着红本本从民政局跑出来,我盯着他们脸上的喜气,突然觉得刺眼。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妈妈发来的语音,背景音里混着嘈杂的警笛声:"你个死丫头!还不赶紧让你老公转账?人家家属要闹到法院去了!"我机械地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手指冰凉得像块铁。 老公沉默着摸出烟,打火机"咔嗒"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烟雾在密闭的车厢里散开时,他突然从后座拽出个皱巴巴的信封。我愣住——那是昨天我收拾衣柜时扔掉的,里面装着他偷偷存的私房钱。 "密码是你生日。"他把信封拍在中控台上,烟灰落在疤痕上也浑然不觉,"但这是最后一次。" 我颤抖着打开信封,里面除了银行卡,还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我们穿着校服,他背着摔伤腿的我走在放学路上,阳光把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记忆突然清晰起来,那时的他说要一辈子当我的拐杖。 民政局的电子钟显示十点十分,正是我们预约的时间。我把信封塞回他怀里,打开车门时,风卷着梧桐絮扑进眼睛:"我们...去派出所吧。"他也默默的开车和我到派出所,我把卡给我妈,说到:“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帮我弟,他早就成年了,该有自己的担当,我是疼爱弟弟但是不想在当伏地魔了,我们累了。”我妈很不开心的说我白眼狼,我没听完就转身出了派出所上车。 我能感觉到老公怔愣的表情慢慢被某种温热的情绪取代,而我终于读懂,那些年他眼里的失望,其实藏着更深的期待,他期待我能醒来。 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十年前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或许婚姻不是被某件事压垮的,而是被无数次忽视的真心,直到某一天,才惊觉原来那些裂痕里,还藏着重新生长的可能。
福建,男子跟妻子离婚时,约定大女儿和市区房子归前妻,读幼儿园的小女儿和郊区房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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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淼
蠢女人
用户10xxx07
到底是谁把你放到心上!别做错了这道选择题!否则一切的美好,幸福,快乐!真的就远离你而去,变成过往的烟云,还会时不常的来刺痛你的内心!需要冷静,再冷静!
用户12xxx93
君子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