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大胜后！杜特尔特家族破局，菲律宾亲华派终于敢对美说 “不” 杜特尔特家族在菲律宾参议院以 18:5 的压倒性优势将莎拉弹劾案打回众议院，这一结果不仅终结了马科斯阵营试图通过司法手段打压对手的计划，更让菲律宾亲华派的政治空间得到实质性扩张。 这场胜利背后是杜特尔特家族长期积累的政治资本与马科斯政府外交路线失焦的直接碰撞。 2022 年马科斯当选总统时，杜特尔特家族曾与其结成政治联盟，但双方在外交政策上的分歧很快激化。 马科斯政府上台后迅速倒向美国，不仅新增 4 个美军基地，还频繁在南海制造摩擦，导致中菲关系跌至冰点。 莎拉作为杜特尔特家族的核心人物，此前因弹劾案悬顶一直保持低调，甚至被亲美派批评为对华软弱。但随着参议院 18:5 的投票结果落地，她的政治束缚被彻底解除。 弹劾案的核心指控包括滥用机密资金和威胁总统，但这些缺乏实质证据的指控在参议院审理中遭到多数议员抵制。 菲律宾宪法规定弹劾需三分之二多数通过，而莎拉阵营仅需 8 票反对即可阻止。最终 18 名参议员选择将案件退回众议院，这种技术性驳回既避免了直接否决的政治风险，又为莎拉赢得了舆论优势。 此次胜利反映出菲律宾国会对马科斯政府过度依赖美国的不满，尤其是在美菲军事合作导致南海局势紧张、菲律宾民众反战情绪高涨的背景下。 弹劾案尘埃落定后，莎拉在澳大利亚访问期间罕见公开批评马科斯的亲美一边倒政策。她指出，菲律宾不应成为大国博弈的棋子，而应在中美之间保持战略平衡。 这种表态与其父杜特尔特执政时期的外交理念一脉相承，杜特尔特曾多次强调 “菲律宾不是美国的殖民地”，并推动中菲在南海争议中搁置分歧、开展合作。 莎拉的言论立即引发连锁反应，菲律宾众议院亲华派系当天提出重启中菲南海油气共同开发谈判的提案，而此前因亲华立场被边缘化的前总统阿罗约也公开支持莎拉的主张。 此次政治转折的深层动力来自菲律宾国内经济困境，马科斯政府的亲美政策并未带来预期的经济红利，反而因南海局势紧张导致中菲渔业、农业合作受挫，菲律宾香蕉、椰子等对华出口同比下降 12%。 与此同时美军基地扩张引发的安全担忧使棉兰老岛等地区的投资锐减。民调显示，马科斯的支持率已从 2023 年的 42% 暴跌至 25%，而莎拉的支持率则逆势上升至 59%。 这种民意变化在 2025 年中期选举中得到体现，杜特尔特家族支持的候选人在参议院改选中赢得 5 席，与马科斯阵营持平，加上倾向中间派的伊梅・马科斯，亲华派已形成对参议院的实质性控制。 亲华派的崛起直接冲击了菲律宾外交政策走向，在莎拉的推动下，菲律宾参议院近期通过决议，要求政府重新评估美菲《加强防务合作协议》的合规性，并成立专门委员会调查美军基地对当地环境的影响。 与此同时中菲在 2025 年 6 月建交 50 周年之际重启高层对话，中国驻菲大使黄溪连与莎拉举行视频会谈，双方同意恢复海警定期会晤机制。这种变化在南海实地也有所体现，菲律宾海岸警卫队减少了在仁爱礁的挑衅行动，转而与中国海警就渔业纠纷处理达成临时共识。 然而亲华派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马科斯政府仍掌控行政权，其通过的 2025 年国防预算中，60% 用于采购美国武器装备。 更关键的是菲律宾军方高层多数与美国有利益关联，他们通过 “国防改革法案” 试图将外交政策制定权收归军方。 尽管面临阻力，杜特尔特家族已展现出打破僵局的决心。莎拉在弹劾案胜利后宣布成立 “独立外交政策联盟”，联合 12 个地方政党共同推动《南海和平倡议》立法。 该倡议主张通过双边谈判解决争议，并明确反对将南海问题国际化。这种立场得到菲律宾工商总会的支持，后者在声明中指出，稳定的中菲关系对菲律宾 GDP 增长的贡献率超过 3 个百分点。 历史总是充满戏剧性，当年杜特尔特执政时，曾因 “禁毒战争” 引发国际争议，如今其家族却成为菲律宾独立自主外交的象征。 正如莎拉在弹劾案胜利后接受采访时所说：“菲律宾的未来不应由外国势力决定，我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道路。” 这种声音能否转化为持久的政策变革，不仅关乎中菲关系的走向，更将影响整个东南亚的战略格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