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92年,堂堂隋朝宰相杨素,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乐昌,许

蓝贵的过去 2025-06-23 10:15:25

公元592年,堂堂隋朝宰相杨素,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乐昌,许配给了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那叫花子上来就牵起乐昌的手,乐昌低着头,一句话没说,也没挣扎。杨素坐在一旁大笑,转头吩咐下人好吃好喝地款待那叫花子,临走还赏了他们一大笔路费。 这事一传出来,朝中哗然。有人骂杨素疯了,有人说他玩得太过分,也有人看得更深,开始揣测他到底在搞什么局。 乐昌不是普通女人。她原是陈后主的胞妹,陈亡后入隋,被编入宫中,后来成了杨素的妾。按理说,这种出身背景,哪怕是战败国的余脉,也不至于沦落到“送人”的地步。但杨素偏偏就干了。 他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醉酒胡闹。他是故意的。 杨素出身北周贵族,少年时就因智谋过人被宇文邕赏识。等到了隋文帝手下,他一路高升,从兵部到中书,手握兵权,又有实权,还文能起草制诏,武能统兵出征。灭陈之战后,他被封楚国公,地位一度直逼皇亲。他既有军功,也有才名,一张脸上常年挂着冷笑,谁也看不透他心里在算计什么。 乐昌就是在那场南征之后,被送进宫的。 杨素第一次见她,是在隋宫北苑。彼时的她不过十七八岁,脸蛋白净,身量修长,不言不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孤冷。他一眼就记住了。后来托人走了一圈程序,把她接进府里,安排在最靠近书房的偏院。院子不大,四面绿竹,却安静得很。从那年起,乐昌成了杨素最宠爱的女人。 但宠爱归宠爱,杨素从没让她插手内宅事。正室郑氏是朝中门阀,长子杨玄感又是立储之争的筹码,他不敢也不愿让乐昌搅进家族纷争。她就像是他生命里的一块温玉,能拿出来看,却不能放进炉子烧。 这一切都还算平稳,直到592年那一天。 那天早晨,杨素坐在厅上,盯着报事官刚送来的几封信。信上写的是前陈旧臣在江南活动的密谋,有人正试图以“乐昌尚在”作号召,鼓动复国之心。这事虽然闹不大,但足以惹事。他沉默半晌,写下一行字:“分与乞儿,散其妄念。” 当天下午,他叫来了府里的下人,安排市井叫花子入内。那个乞丐又脏又臭,脚上的草鞋只剩半只。他站在大厅里,连话都说不利索。但杨素看着他,眼神里却带着兴味。 他把乐昌叫出来。她站在那里,看了一眼厅下的乞丐,又看了一眼杨素,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那乞丐走上前,抓起她的手,拉着往外走。她没反抗,也没流泪,脚步稳稳地跟着离开。 杨素笑了,大笑三声,扔下几锭银子,让人打包食物,送上路。他把这一切做得毫不遮掩,仿佛就是一出公开的戏。 可故事远没完。 几天之后,乐昌和那叫花子在城南渡口再次出现,手中拿着的,是一面破碎的铜镜。有人认出,那是她入隋前与旧夫徐德言的信物。原来这一切,早有安排。 当年入宫前,乐昌与丈夫徐德言在陈朝分离,约好将一面铜镜一分为二,若有来日重逢,以镜为凭。多年后,徐德言找到机会混入隋都,一边查找消息,一边托人接近杨府。他扮作乞丐,借口要饭混入杨宅,终于在那天,被杨素“看上”。 有人说,杨素识破了他的身份。也有人说,他根本就是故意放她走。 毕竟,那段时间,朝中风声紧。有人借故挑刺,有人暗中构陷。乐昌身份特殊,是陈后主之妹,留在杨府总是祸根。与其坐等被人抓住把柄,不如亲手放她离开,既了情,又断根。 更何况,这样一场“送人”的戏,看似荒诞,实则正中下怀。既震住了那些想搞事情的南朝旧臣,又给了自己一个从容脱身的机会。他不怕丢面子,反而乐得借这场风波,成就一段“名臣大度”的佳话。 日后再说起来,乐昌与旧夫重逢,执镜相对,泪流满面。两人离开都城,南归江陵,隐姓埋名,归田读书。她不再是宫中妾,也不是王府宠,她只是一个南方女子,终于回到那个原本该属于她的家。 而杨素,在接下来的十年里,依旧执掌朝政,权倾天下。直到602年病死,他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个名字。有人说他绝情,也有人说他深情,只是懂得适时放手。 这段故事,真假参半,被写进《本事诗》《两京新记》,又在唐代诗人李益的笔下添了几笔情绪。从“破镜重圆”到“宰相放妻”,世人记得的,是那面铜镜和那个送人的背影,却少有人看到,那背后藏着多少宫廷波诡。 权臣的温情,从来不是靠感情维系的,而是要算进政治账里。杨素那日放她走,是心软,也是心狠。他知道留不得,也救不得,唯有放才是解。 而乐昌,那个沉默低眉、不言不语的女子,最终还是走出了那座高宅大院,带着自己的那半面铜镜,重新捡起了命运的缝隙。 从此,“破镜重圆”成了成语,也成了旧时女子最哀艳也最执拗的盼望。只是没人再问,那铜镜破过之后,即便合上,还有原来的光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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