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5年68岁朱元璋去看望70岁老友汤和,朱元璋一进门,只见汤和已中风,无法说

笑对的风雨 2025-06-22 09:23:55

1395年68岁朱元璋去看望70岁老友汤和,朱元璋一进门,只见汤和已中风,无法说话,直流口水,看望汤和之前,朱元璋刚诛杀了宋国公冯胜,明朝开国六公爵一个不剩,汤和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朱元璋,好像在问陛下,您真的一个不留吗? 凤阳深冬,刀锋般的北风在城墙上卷出呜咽。 朱元璋一行不到百骑,却踏得官道尘土翻滚。 三日前,宋国公冯胜人头落地,韩成、耿炳文等旧部人人自危; 今夜,皇帝忽然改道,直奔汤和宅院。 街巷空无行人,坊门紧闭,百姓躲在窗后,只见龙旗掠影如鬼火。 府门微掩,檐角铜铃被风催得乱撞。内院灯光暗黄,药味夹着晾肉的咸腥。 七旬老将汤和歪在楠木榻上,半边身子细得像干竹,另一边因褥疮肿黑。 随行太监宣旨前,他努力想翻身,却只让喉咙发出嘶哑。 朱元璋抬手阻断通传,自推门入。火盆映龙袍暗纹,映出毡靴上未全干的血斑。 两人对视,空气像凝成冰。 汤和眼里泪光闪一下又灭,似在问:从徐达到冯胜,开国六公折尽,如今还剩我,陛下真要赶净? 朱元璋目光绕过榻头,看见墙上丹书铁券。 那石刻十二行字,被炉火映得猩红,第一行就写: “常州酒失言,警示后人。” 这是他当年亲点的讥刺。今日重读,字锋却像倒插自己心口。 他在榻前坐下,掀毡被,伸指探脉。腕骨冰凉,脉散如乱丝。 太医剥开汤和僵硬手指,指腹早磨出厚茧,指缝却浸着蒿草汁的异味。 那是慢毒草──细致腐肌,不伤骨,却可假成重症。 夜更三鼓,灯残一芯。 朱元璋忽走到窗前推窗,月色落在院中枯荷上,像刀白。 他背影僵硬良久,低声开口,嗓音混着风声:“常州那口狂酒,本可一杖了事,朕却刻成碑石,让你日日忆痛。如今想来,是朕刻薄。” 话音落地,汤和眼泪滚落腮帮,却仍不能言,只垂眼示意。朱元璋回身,扶他残臂,掌心传来老兵死木般的僵硬; 他嗓音沙哑:“从小淮右泥塘到今日天子,你我同挖过野菜,同躲过鞑骑。 你我若不信彼此,世上再无人可信。” 太医奉药,朱元璋却按住汤和枯唇,让汤和看自己饮下半盏,再亲口喂他另一半,仿佛要用这动作证明“朕不毒你”。 汤和咽得艰难,药汁沿喉管滚下,泪水也随之涌出。 朱元璋抬袖替他抹净:“从此我不再问旧事,你也不再言天下。” 出寝殿时已近破晓,东方鱼肚发灰。 朱元璋写下一道密敕:赐汤和良田三千亩、岁米三千石、金帛万贯,封护卫校尉五十名护送回和州老宅,严禁锦衣卫私调。 批毕,朱元璋抬头望瓦,屋脊线在雾中弯折,他忽忆起那句醉话“坐屋脊左顾右顾”,今朝似成讽刺──高处难稳,低头才见旧人。 汤和被抬上暖轿那天,府前巷里悄然站满老兵,衣袖缀着暗红铜扣,那是淮右原营旧制。 他们不敢高呼,只暗举拳贴胸。 轿帘微动,汤和眼珠艰难转向窗缝,泪水再涌,却连抬手回礼的力气都无。 老兵们目送轿影远去,纷纷跪地,刀茧硬掌拍向石板,像雨点拍檐。锦衣卫不敢制止。 次年初夏,和州传来死讯。 国书只写一句“病发不起,五月初一薨”。 朱元璋披素服步入奉天殿,抚柱哽咽:“他自废双臂求一身干净,朕却教他终生卧床。” 传旨追封东瓯王,祭文亲撰:“忠勇冠世,犹存义骨;功高天阙,不染骄尘。” 皇城三日无鼓,无宴;六部衙门全挂素帛。 送葬队伍越千人,锦衣卫自发卸甲扶柩。坟茔封土高一丈八尺,远超公爵范式; 棺内金丝翼善冠、白玉带俱是皇帝加赠。 史官提笔写“洪武功臣唯汤王善终”。 成败难论,只剩碑阴风雨声,年复一年冲刷。 凤阳城外土路再无龙旗,唯有农夫夜半点灯耕田,偶喊一句“汤爷保佑风调雨顺”,火光随风又熄。 参考资料 [1] 《明太祖实录·卷二百十八》,中华书局,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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