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明朝最受宠的皇子,就连皇帝父亲都想废长立幼,让他当太子,然而他却不思进取,封地内肆意打骂,百姓苦不堪言,皇帝视若无睹,依旧宠爱有加,他却“恩将仇报”。 (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这个人就是朱常洵,从出生开始,万历皇帝就非常宠爱这个儿子。 光是朱常洵满月宴,就引发了轩然大波。 按祖制,皇子弥月该赐银五百两,万历却特批黄金三百两、白银两千两。 更令人咋舌的是,皇帝亲赐的玉如意竟用整块和田玉雕成,柄部嵌着十颗鸽血红宝石。 当礼部尚书捧着礼单跪谏时,万历摔了茶盏: "朱家江山传到如今,赏口吃食还要看祖制?" 这种偏爱在万历三十一年达到顶峰。 朱常洵及冠礼前,万历特准其搬入重华宫居住——那是嘉靖皇帝为太子准备的潜邸。 工部尚书呈上的修缮账单显示,仅更换金砖就耗银八千两。 当朱常洛的伴读路过重华宫,看见新制的九曲回廊里养着孔雀,檐角挂着的鎏金铃铛随风作响,那声响惊得檐下冰棱簌簌而落。 万历四十二年端午,朱常洵的及冠礼上突发变故。 按礼制该用桑木剑行冠礼,万历却赐下把鲨鱼皮鞘的佩剑。 当朱常洵挥剑斩断彩带时,剑锋不慎划破礼官衣袖。 鲜血溅在明黄缎面上那刻,观礼的御史们额角沁出冷汗——这分明是当年先帝赐给裕王的御用之物。 泰昌元年深秋,朱常洛在文华殿查阅奏折时,发现户部送来的盐税账册里夹着张泛黄的宣纸。 展开细看,竟是万历四十八年拨给福王府的盐引批文,朱批"着福建都转运使优先供盐"。 窗外飘进片枯叶,正巧盖住批文末尾的"钦此"二字。 他摩挲着奏折边缘的裂口,想起半月前工部呈报的黄河决堤灾情,那里的流民正用树皮充饥。 天启元年惊蛰,朱常洵的寿宴请柬送至内阁。 席面清单写着: 熊掌二十对、鹿筋百斤、鲥鱼三百尾。 当首辅方从哲看到"鲥鱼需用冰船日行千里"的批注时,突然想起三日前通州粮仓失火,三千石糙米化为灰烬。 宴席当日,重华宫外的雪地上积着三尺厚的冰,运送冰块的役夫们赤脚踩在冰碴上,脚底渗出的血水染红了青石板。 崇祯十四年春,洛阳城头的守军望见远处扬起滚滚黄尘。 李自成的先锋部队冲进福王府时,朱常洵正躺在冰窖改造的卧榻上,三十六个侍妾环侍左右。 当起义军掀开地窖铁门,扑鼻的酒肉香混着血腥气冲天而起。 朱常洵挣扎着抓起案头的鎏金酒壶砸向追兵,壶身崩裂时,半凝固的血痂从他脖颈的赘肉间滚落。 李自成站在堆积如山的金银堆前,听着庖厨们宰杀鹿群的声音,突然想起半年前经过河南时见到的场景: 枯井里蜷缩着吃观音土的妇人,树皮被剥光只剩惨白的枝桠。 他抽出佩刀劈开朱常洵的檀木床榻,发霉的丝绵里掉出张泛黄的礼单——万历四十三年万寿节,福王府进贡的贺礼清单上赫然列着: "潞绸八百匹,准折山东三年盐税。" 崇祯十七年三月,崇祯皇帝在煤山自缢那日,北京城的乞丐们正在分食福王府后花园挖出的萝卜。 这些在朱常洵宴席上当作雕花装饰的萝卜,此刻成了救命粮。 当李自成的部队冲进定陵地宫时,在万历皇帝棺椁旁发现口描金漆的描金柜,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七封未拆封的赈灾奏折,最上面那封的火漆印还带着万历四十八年的松烟香。 顺治二年秋,工部主事奉旨修缮紫禁城。 在重华宫遗址挖出尊青铜酒樽,樽底阴刻着行小字: "万历四十二年,赐福王及冠礼"。 当铁锨刮去铜绿,露出底下暗褐色的污渍,验尸的仵作突然想起史书记载:
为什么明朝坐拥上亿人口,兵马上百万,会败给满清 从八旗军的发展来看,满洲八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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