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老婆出轨单位的领导，在女儿两岁的时候离的婚，她老婆净身出户，孩子也不要，不

朋友的老婆出轨单位的领导，在女儿两岁的时候离的婚，她老婆净身出户，孩子也不要，不久就再婚了，又生了一个女儿。 离婚后的第七个清明，程远抱着女儿小满走过公墓区时，听见远处传来孩童嬉闹声。他下意识将小满往怀里拢了拢，小女孩却踮着脚往那边张望：“爸爸，那个姐姐的气球和我的一样。” 顺着她指的方向，程远看见穿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被女人举过头顶，彩色气球在风中摇晃。女人鬓角的碎发被吹起，露出珍珠耳钉——那是他们结婚五周年时，他亲手挑的礼物。 小满突然挣开他的手跑过去：“阿姨，你的气球会飞到月亮上吗？”程远僵在原地，看着前妻周宁转身的瞬间，怀里的小女孩咯咯笑着搂住她的脖子。 “小满！”程远冲过去想抱走女儿，却对上周宁丈夫警惕的眼神。两个小女孩同时眨着大眼睛，像两朵并蒂莲。周宁的女儿奶声奶气地问：“妈妈，这个妹妹是谁呀？” “是...是以前的邻居。”周宁别开脸，珍珠耳钉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程远发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比婚戒大了两圈，而小满正用脏兮兮的手指，小心翼翼触碰对方公主裙上的蕾丝花边。 回家路上，小满把攥皱的野花别进发间：“爸爸，那个阿姨的头发好香，像奶奶蒸的桂花糕。”程远喉咙发紧，后视镜里，女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和周宁当年怀孕时一样。 深夜，程远翻出被锁进抽屉的相册。照片里，年轻的周宁穿着婚纱，裙摆上的珍珠和今天那枚耳钉一模一样。手机突然震动，幼儿园老师发来消息：“小满最近总在扮演‘妈妈’，把洋娃娃藏在衣服里说要生宝宝。” 窗外暴雨倾盆，程远望着熟睡的女儿，突然想起离婚协议签字那天，周宁说的最后一句话：“孩子跟着你，至少不用在谎言里长大。”可此刻他才明白，有些伤口，远比想象中更深。 第二天，小满从书包掏出折成心形的糖纸：“爸爸，那个姐姐给我的，她说她妈妈会做草莓蛋糕。”程远蹲下来，看见女儿掌心的糖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下次一起玩”。 雨过天晴的傍晚，程远推着装满玩具的纸箱走向周宁家。开门的小女孩欢呼着跑开，周宁站在玄关，身后飘来烤蛋糕的香气。两个孩子已经在客厅玩作一团，小满咯咯笑着被追得满屋子跑，发梢沾着奶油。 “要进来喝杯茶吗？”周宁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程远望着厨房水池里摞着的两只卡通碗，想起小满总抱怨自己煮的粥没味道。 夕阳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交错的光影。程远听见小满清脆的笑声混着另一个小女孩的尖叫，突然觉得，或许有些遗憾，终将在时光里长出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