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宪法规定大法官“如忠于职守,得终身任职”的初衷,本是为隔绝政治压力、守护司法独立。立国先贤们幻想这群人会成为宪法的纯洁化身,可如今这终身制却成了资本撬动国家命脉最趁手的杠杆——一旦坐上去,除非死亡或自愿退休,否则无人能撼动其权杖,连总统更迭都动不了他们分毫。 资本最懂长期投资的魔力。终身制让一位48岁上任的大法官能稳坐王座三四十年,像特朗普安插的巴雷特,直接为保守派锁死司法影响力到2050年后。而资本家只需在提名关口精准“下注”:通过政治献金扶持合意的总统和参议员,就能间接把代言人送上铁王座。一旦上位,这些法官便与资本结成利益同盟——托马斯大法官被曝常年接受富豪克罗的豪华私人飞机游和学区房补贴;阿利托笑纳亿万富翁的度假邀约却隐瞒不报。当国会议员收50美元礼物都属违法时,大法官收百万“馈赠”竟无需申报,所谓监督形同虚设。 终身制更掐灭了司法更新的可能。当社会在堕胎权、气候危机等议题上疾步前行时,最高法院却被三十年前思维的老法官把持。他们用陈腐的判例绞杀进步法案:2022年推翻“罗诉韦德案”剥夺女性堕胎权,2024年竟裁定总统犯罪可享豁免权——后者直接为特朗普扫清重返白宫之路。资本乐见这种“活人僵尸”:既得利益被化石般的判例固化,新锐思潮却难撼司法高墙。 资本甚至把州法院也拖入金钱泥潭。威斯康星州一场法官补选烧掉1.1亿美元,马斯克单人为保守派候选人豪掷2500万,搞出“上传投票自拍换20美元”的闹剧。当克劳福德法官胜选高呼“法院非卖品”时,台下资本早已冷笑:联邦大法官的终身铁王座,可比选举游戏稳固多了。
为什么美国总统从来不召集全国50个州的州长开会?难道是因为美国总统不想吗,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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