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智利作家聂鲁达,跟随苏联代表,一起前来中国考察。此行,他们是为了给宋

盛世需点兵 2025-06-18 18:16:54

1951年,智利作家聂鲁达,跟随苏联代表,一起前来中国考察。此行,他们是为了给宋庆龄颁发列宁和平奖。到达北京机场,包含丁玲、茅盾在内的一众文学家,前去迎接他。 巴勃罗·聂鲁达,1904年出生在智利帕拉尔,家里不算富裕,父亲是铁路工人,母亲早逝。 他小时候就喜欢读书写诗,13岁就在当地报纸上发表诗作,用了“聂鲁达”这个笔名,致敬捷克诗人扬·聂鲁达。 20岁那年,他出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这本诗集火遍拉美,里面的诗情真意切,写尽了爱情的甜蜜与痛苦。 后来,他进入智利外交部门,跑遍缅甸、锡兰、阿根廷等地,亲眼看到殖民地人民的苦难,慢慢开始关注社会不公,政治立场也往左转。 30年代,他在西班牙当领事,认识了加西亚·洛尔迦这样的文学大咖。西班牙内战爆发后,他站队共和派,写了长诗《西班牙在我心中》,表达对法西斯的愤怒。1939年,他帮智利政府安置西班牙难民,忙得不可开交。 1945年,他加入智利共产党,当上参议员,替工人说话,嗓门挺大。1948年,智利政府对共产党下手,他只能流亡,骑马翻过安第斯山,辗转到阿根廷和欧洲。这段时间,他写下《漫歌》,歌颂拉美人民的抗争,笔锋犀利又充满力量。 1950年,他因为诗歌和和平活动拿了列宁和平奖,名声更响,第二年就受邀来中国,给宋庆龄颁奖。他的经历和作品,让他成了拉美文学的旗帜,也是个为正义发声的斗士。 1951年10月,聂鲁达随苏联代表团来到北京。 这次来华,主要是为了给宋庆龄颁发列宁和平奖,这奖是表彰她在反帝反殖、推动和平事业上的贡献。 宋庆龄那会儿已经是国际知名的女性,代表新中国在世界舞台上发声。 聂鲁达一行下了飞机,北京机场来了不少文学界的大人物,丁玲、茅盾、艾青、周扬都在,阵仗不小。 丁玲穿着朴素的中山装,手里拿着菊花,茅盾则拿着一本笔记本,显得低调又斯文。 这场面既是中外文化交流的象征,也透着新中国刚成立时的那股热情和朝气。 颁奖仪式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布置简单但很庄重。宋庆龄穿着旗袍,坐在前排,周恩来和朱德也在场。 聂鲁达上台念授奖词,声音洪亮,讲到宋庆龄为和平事业的付出,台下掌声不断。 宋庆龄接过奖章,讲了几句话,强调和平是全世界的共同目标,简短但很有分量。仪式结束后,苏联大使馆摆了宴席,桌上全是伏特加,敬酒环节热闹得不行。 聂鲁达被安排坐在宋庆龄旁边,频频举杯,多少有点招架不住。他后来回忆,中国的敬酒文化让他印象深刻,酒得一口干,滴都不剩。 第二天,聂鲁达在北京逛了逛,街头全是穿蓝色工作服的人,骑自行车的、赶集的,热热闹闹。 他注意到,虽然新中国刚成立两年,物资匮乏是真,但北京街头看不出太多萧条,百姓脸上都带着笑。 聂鲁达还想买点小东西,比如袜子、手帕,没想到这成了个“大工程”。从酒店出发,车队浩浩荡荡,前面是他们的车,后面跟着一堆保卫人员和翻译。 到了百货公司,顾客被清空,路也被封,保卫人员围成人墙。 聂鲁达挑完东西,拎着个小纸袋,低头走回车里,觉得这阵仗太夸张,决定再也不去买东西了。 这事儿让他既感受到中国人的热情好客,又觉得有些不方便,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聂鲁达的观察很细致,他注意到中国人的笑容特别多,尤其是农民和普通百姓,笑得特别真。 他也提到官员的笑,觉得有点复杂,像是能随时切换的表情。他把这些都写进回忆录,带着诗人的敏锐,记录了新中国初期的社会风貌。 他的文字既有赞美,也有异乡人的陌生感,读起来挺真实。 聂鲁达离开中国后,回了智利,1952年流亡生活才算结束。 他回到圣地亚哥,受到民众热烈欢迎,继续埋头写诗。《葡萄园的秋天》就是那段时间出的,诗里写自然、写人生,笔触更沉稳了。 60年代,他支持古巴革命,跑去哈瓦那好几次,跟菲德尔·卡斯特罗见面,聊文学和政治。 1971年,他拿了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说他用诗歌“让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存活”。他在斯德哥尔摩领奖时,穿着黑色礼服,讲了诗歌的社会意义,掷地有声。 1973年,智利政局剧变,阿连德政府被推翻,聂鲁达因为支持阿连德,处境很危险。他的家被搜查,书被烧,健康也垮了。 同年9月23日,他在医院去世,官方说是白血病,但很多人怀疑跟政变后的迫害有关。他的葬礼在戒严下举行,民众冒着风险送行,棺木旁全是鲜花。聂鲁达的死是个悲剧,但他的诗歌和精神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 宋庆龄回国后,继续为和平和公益事业奔走。 丁玲和茅盾也在文学上持续发力,丁玲写了《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反映农村土地改革,影响很大。 她后来经历了不少波折,但文学成就没人能否认,1986年去世。茅盾则忙着组织文学活动,写《子夜》那样的经典,1981年去世。他们仨都在中国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聂鲁达的这次访华,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却成了中拉文化交流的宝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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