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前几个月过生日,我却因为生病在医院输液。老公打来电话不耐烦的问要回去吃饭不,还问医生剩下的液能不能明天再,全家人都等着我回去做饭。挂完电话我哭了,我住院这几天家里其他人没一个问候一句,更别说来看望我,老公也只是送我来住院就说忙不来了。明明小姑子她们都在家忙着打麻将,每次聚会都催我回家做饭,婆婆和小姑子们在一旁打麻将聊天,越想越难过所以决定出院了就离婚。 当输液管里最后一滴药水顺着软管流进血管时,我盯着手背发青的针眼,手指颤抖着拨通了离婚律师的电话。在医院走廊惨白的日光灯下,我深吸一口气,将草拟好的离婚协议打印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里剜出来的血痂。 推开家门的瞬间,麻将声和谈笑声戛然而止。老公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头也不抬地嘟囔:“可算知道回来了,冰箱里的菜还没摘呢。”婆婆从牌桌前探出身,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敲了敲茶几:“哟,大小姐舍得从医院回来了?你看看这家里乱的,也不知道搭把手收拾收拾。”小姑子们抱着肩膀嗤笑:“就输个液还矫情上了,我们当年生孩子都没这么金贵。” 我攥紧包里的离婚协议,声音出奇的平静:“我们离婚吧。” 客厅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麻将牌掉在地上的声音。老公猛地站起身,手机“啪”地摔在地上:“你发什么疯?就因为一顿饭?”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恼怒,“结婚这么多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婆婆“嚯”地站起来,牌桌被撞得哗啦作响:“离就离!现在的年轻人,说离婚跟喝凉水似的!不就是做顿饭吗,多大点事?输个液还能要了命?”小姑子们也在一旁帮腔,话里话外都是我的不是,说我小题大做,不懂得珍惜这个家。 我将离婚协议重重拍在茶几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颤抖:“八年来,你们家聚会二十三次,每次都是我一个人从买菜到洗碗。我急性肠胃炎疼得直不起腰,你们连句问候都没有,却催着我回家做饭。”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我还是看清了老公脸上的不耐烦,“我要的不是保姆的身份,是尊重。” “爱离不离!离了婚看谁还能受得了你这脾气!”老公抓起协议撕得粉碎,碎纸片像雪片一样落在我脚边。我转身冲出门时,听见身后传来小姑子的冷笑:“早看出来她不是过日子的人。” 第二天民政局门口,老公黑着脸把结婚证摔在服务台上。工作人员问“是否自愿离婚”时,他抢着说:“赶紧办完,别耽误我上班。”签字的瞬间,我感觉身上压了八年的石头突然消失了。走出民政局大门,阳光照在脸上,暖得让人想掉眼泪。 离婚后,我用积蓄盘下小区门口的烘焙店。凌晨四点揉面团时,面粉在案板上扬起白色的雾,烤箱里飘出的黄油香总能让我想起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烤饼干的时光。起初生意冷清,但是我还是相信生活不只是苦难,再苦再累自己也觉得踏实,看着来买蛋糕的孩子脸上的笑容,听着孩子们咬下曲奇时“咔嚓”的脆响,心里比吃到蜂蜜还甜,透过玻璃窗,我看见站在马路对面的前夫,他盯着店里笑得灿烂的我,表情复杂。 思绪万千时手机突然震动,是社区群里在接龙预定端午节的艾草蛋糕。我看着满屏的“+1”,窗外的晚霞正把天空染成蜜糖色。曾经以为婚姻是女人的归宿,后来才明白,真正的幸福,是能在自己热爱的生活里,活得热气腾腾,不为谁而活,不为谁而过,自己开心最大。#婆婆家的感慨# #婆家的糟心事# #婆家的烦心事# #婆家的心烦事#
51岁那年,婆婆走了,用最决绝的方式,吊死在自己辛苦盖起来的家里。她总是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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