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大亮回信息,“小万从厦门直接回去,她单位有事,我去广州接老爷子,你看哪天出发合适了?” 大亮说,“下周吧,他今年老想回老家,保姆也辞了,要带的东西还没打包。唉,越老越不听话,让他等孩子们放假了,不听,还说:六毛不是来接我吗,你快给她买票。” 我笑,“我没啥行李,就一小背包还没装满。” 大亮叹气,“我看他这次回去是不想来了,也不和我们商量,前天给保姆多发两个月工资,就让人家走了,一摊子……” 我说,“唉,不就是收拾房间,打包嘛,你问老爷子,我去收拾,他看着归类,该寄的寄,贵重的随身带着。你再找些旧单子窗帘啥的,把家具盖起来。” 大亮像似松口气,“你能来住两天不?我俩真是没空,他还说自己收拾呢,也不看看,都80多了,离了拐棍走道都难。” 我嗨呀一声,“多大个事儿,也值得你叹气,我明个过去。” 大亮好像站着,一屁股坐下,“好好好,我赶紧给我老婆和老爷子打电话,让他们放心。你就住我爸那,啥都是现成的。就是他嘴碎。不瞒你说,我爸就这个意思,像怕啥宝贝让外人看见似的,我哪好意思张嘴让你来收拾,小六还在家呢。我给老六打电话。” 我笑,“有你碎不?放心吧,8岁以下的,80岁以上的,没有我搞不定的。我大大我妈够倔吧,还不是听我的。” “嘻!”我道,“你脸够大了,再挂金条晃眼。” 大亮笑,“我头发都愁掉了好多,不信你来看。” “想要手工皂明说。” 我俩都笑。
这回,蒙古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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