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48小时，伊朗先后失去总司令、总参谋长两员大将，恐怕在整个战争史上都是罕见的。 厨房里打碎个盘子都要念叨好几天的主妇，要是听说导弹把邻国发电站炸了，可能反而觉得"该坐下来喝杯红茶聊聊"。但子弹擦破点皮就不同了——去年美军基地挨了火箭弹，五角大楼转头就把对方特种部队指挥所点了天灯，这种"你踹我家狗，我烧你花园"的循环，像极了《科学》杂志里那个"仇恨螺旋"模型。 记得2019年沙特炼油厂被炸那回，无人机残骸还冒着烟呢，两边代表已经在联合国大厅递文件了。可要是换成医院血库被炸，你看看那些穿西装的是不是还能慢悠悠举牌子抗议？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早说过，谈判桌能摆平输油管，但摆不平裹尸袋。前年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停火协议签了七次，每次都是刚握手又掏枪——阵亡名单每添个新名字，和谈条款就得撕掉两页纸。 有个退役武官跟我讲过件真事：2006年黎以冲突时，他亲眼看见双方士兵在战壕里交换家人的照片。可等指挥部传来"对方炸了我们后勤车队"的消息，那些照片转眼就被塞回防弹衣夹层。现在德黑兰街头的抗议者举着苏莱曼尼的画像，和当年巴格达广场焚烧美国旗的场景，用的根本是同个剧本的上下集。 你说这仇怨还能解得开吗？我邻居老爷子养的两只斗鱼，就因为当初在鱼缸里碰掉片鳞，到现在还隔着玻璃较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