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厨房剥蒜,手机突然震了——是二姨发来的视频。画面里,我爸搂着个穿绛红毛衣的女人,正往她手里塞银行卡:“这五千块你拿着,买件新衣裳。” 我手一哆嗦,蒜滚了一地。 上个月妈刚走,我爸退休金一万二,三套老房子攥在手里。我跟他商量:“爸,您要是孤单,我给您找个住家保姆,每月三千五,管吃住。”他把茶缸一磕:“保姆哪有活人贴心?我就想有个伴儿说说话。” 谁能想到,这“伴儿”才处俩月,就开口要“名分”。昨天我去爸家送排骨,正撞见那女的翻他钱包:“老周,你闺女给的卡咋少了八千?”我爸搓着裤腿笑:“她非说给我买降压药,我哪敢说给你攒钱买房?” 晚上我翻他手机,相册里全是俩人逛超市的照片:她挑虾仁,他帮着剥;她试围巾,他踮脚看标签——跟我妈活着时,他给我妈挑围巾的样子,一模一样。 可我翻到转账记录时,手凉了:最近五个月,他给那女的转了三万。 今早我堵在他门口:“爸,您非要把房子分出去才甘心?”他梗着脖子:“我就这点家当,给她花点咋了?你妈走前还说,让我好好活着……”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妈确实说过,怕我爸孤单。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临终前的话:“妞妞,咱家的房,是你爷爷奶奶留的,你可守住。” 你们说,我该硬拦着我爸,还是……随他去?
罗医生事件反转?赔偿金从80万跳到1500万这个数字的跳跃,不是简单的加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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