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年,山阴公主刘楚玉一脸委屈地跑进宫,对正搂着两个美女亲热的弟弟刘子业说:“陛下好不公平!我与陛下一母所出,虽男女有别,可陛下后宫佳丽三千,我却只有驸马一人,这太不公平了!” 景和元年春,山阴公主刘楚玉扯断颈间五色缨络。 玛瑙珠滚过含章殿金砖,恰似三日前她目睹父亲宋孝武帝刘骏召幸堂妹时,妃嫔们碎裂的玉簪。 当三十名面首跪列殿前,她将最后一颗青金石塞入驸马何戢掌心,这颗曾镶嵌于大婚冠冕的宝石,此刻映出何戢眼底蔓延的草原,那是三百男宠踏出的无边疆域。 刘宋皇室的伦理崩塌早有预兆。 大明八年孝武帝驾崩当夜,新帝刘子业命人铲除御座龙纹缝隙的血痂,那是其父与亲妹乱伦时,少女抵抗抓挠留下的见证。 当山阴公主踩着血痂未干的金砖讨要男宠时,她腰间蹀躞带悬挂的错金弩机微微发烫,此物正是刘骏教十岁女儿射猎时所赠,弩身刻着“宁取天下色,莫负帝王心”的悖论箴言。 赐予褚渊侍寝的诏书抵达时,刘楚玉鬓边孔雀步摇的尾羽正扫过姑父喉结。 这只步摇暗藏玄机,雀目镶嵌的波斯琉璃内封存着姑母刘英媚的泪珠,她正是被刘子业强占后改名“谢贵嫔”的牺牲品。 当褚渊绝食自残抵抗时,金步摇在烛火中投出巨大阴影,笼罩着公主府地牢里十二具男宠尸骸。 那些因厌倦被活埋的少年,指骨间还攥着刻有“山阴私宠”的银牌。 被赐死那日,刘楚玉吞下剪断的鬓发。 发丝里缠着景和元年冬月的雪片,彼时她强占姑父未遂,愤而阉割三名酷似褚渊的男宠。 当白绫勒紧脖颈时,吞咽的发结在喉间胀成带刺铁球。 史官未载的是,二十年后盗墓贼撬开她的棺椁,发现颅骨内腔嵌着半枚银剪,剪刃刻有刘子业小字“法师”,而剪柄缠绕的,正是当年讨要面首时扯断的五色缨络残丝。 永光元年阴兵过境建康城,更夫见朱雀航浮起三百朵铁莲。 每朵莲花芯坐着无舌少年,手持刻满面首编号的玉牌。 当莲花汇成巨筏撞向台城时,新帝刘彧惊见每片铁瓣都映着山阴公主的冷笑,那正是她吞金自尽时,喉间被发丝缠绕的银剪在历史长河里生出的血色轮回。 而秦淮河底沉着的青金石,每逢雷雨便浮出水面,石上“不公”二字已长满水藻,如驸马何戢余生未曾闭合的伤口。
1131年,宋高宗的邢皇后在金国产下一子,金太宗为此高兴地赏赐了宋徽宗、宋钦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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