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45年，50岁的高欢，迎娶了15岁的柔然公主。 半夜，他偷偷去见了一位美妇人。 美妇人见到他来，就说：“以后别来见我了！”谁知高欢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接着失声痛哭。 谁也没想到那支玉簪成了公主最后的念想。 改嫁给高澄那天，侍女收拾嫁妆时发现她总盯着妆匣发呆。 后来才知道里头藏了支汉人用的玉簪，雕着中原样式的云纹，可草原女儿哪会梳发髻呢？ 洞房花烛夜高澄掀盖头时，公主突然蹦出句生硬的汉语：“你爹送的。”说完就闭紧嘴巴再不肯开口。 其实她偷偷练了三年，可每次张嘴都像被羊皮绳捆住——草原上都说汉话软绵绵的像羊羔叫，会折了骑射的硬气。 生孩子那天下大雪，接生婆急得直跺脚：“娘娘您喊两声啊！”公主咬破嘴唇也不吭声，直到摸出枕下的玉簪才哭出来。 血水端出去十八盆，最后传出来的却是婴啼混着柔然语的呜咽。 侍女收拾遗物时，玉簪尖上还凝着干涸的血珠。 她们按草原规矩要把簪子放棺里，高澄却冷笑：“埋了这晦气东西。”最后还是娄昭君悄悄收进自己佛堂，说总归是条人命。 二十年后的邺城闹市，有个柔然老马贩盯着贵妇人头上的玉簪直了眼。 那簪子云纹里嵌着道暗红，像极了公主咽气前死死攥住的东西。 可没等他看清，马车帘子一甩，只剩北风卷着雪粒子往人脸上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