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40岁军阀王德庆病逝。临终前,他偷偷留给17岁小妾30万大洋,嘱咐小妾千万别声张。谁知,小妾转头就把钱全给了军阀的儿子:“有件事想求你。” 说起王仪贞嫁进王府,那真不是她自个儿情愿的,那是1915年,她刚满十六岁,家在湖南衡阳,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老百姓。 有一天,她跟着她娘去集市上卖自家织的土布,正巧碰上王德庆的队伍打那儿经过,王德庆坐在轿子里,撩开帘子往外瞧,一眼就瞅见了站在路边的王仪贞。 这姑娘年轻水灵,眼睛亮晶晶的,皮肤白生生的,跟他府里那些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姨太太一比,简直像颗刚洗干净的嫩白菜。 王德庆那会儿就动了心思,眼镜滑到鼻尖上也不管,立刻吩咐手下去打听清楚这是谁家的闺女。 没过三天,仪贞家那小小的老宅子,就被抬来的十几口大箱子堵得门都进不去,箱子里全是绸缎料子、金银珠宝,明晃晃地摆在那儿。 王仪贞的爹妈心里头一百个不愿意,谁愿意把好好的闺女送去给年纪能当她爹的军阀当小老婆,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含着眼泪点了头,十六岁的王仪贞,就这么被抬进了王府的大门。 成亲那天,吹吹打打的唢呐声震天响,把屋檐下做窝的燕子都惊飞了,王仪贞头上盖着绣满并蒂莲的红盖头,被媒婆搀着,战战兢兢地跨过门口烧着的火盆。 一只脚刚踏进王府那高高的门槛,她就听见角落里有人压着嗓子嘀咕:“比老爷的原配夫人年纪还大呢,这哪是娶小老婆,分明是……” 抬眼一看,王府的大夫人,也就是王德庆的正妻,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头上戴的凤钗闪着冷冰冰的光。 她打量着这个新进门的小丫头片子,慢悠悠地开了口:“既然进了王家的门,以后就得懂规矩,守本分。 在王府的日子,对仪贞来说,简直就像踩在薄冰上走路,一步都不敢错,天还没亮透,她就得跪在大夫人房门外头请安。 就算是寒冬腊月,冻得手脚发麻,她也得亲自盯着小厨房,把给大夫人炖的燕窝粥熬好了,再恭恭敬敬地端到跟前。 王府里还有个少爷,是王德庆和大夫人生的儿子,年纪跟王仪贞差不多大,每次少爷读书,王仪贞送茶点过去,总会在盘子底下悄悄藏几块他爱吃的桂花糕,小声说一句:“少爷念书辛苦,垫垫肚子。” 就这么过了两年,到了1917年那个秋雨下个不停的晚上,王德庆到底还是没撑住,咽了气,王仪贞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着三十万大洋银票的小木匣子,在少爷的书房外头来来回回走了整整一宿。 她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这笔钱对她一个十七岁、无依无靠的小女子来说,是福还是祸,最后,她下了决心。 第二天,她找到王德庆的儿子,那个她平时小心伺候着的少爷,她把那个沉甸甸的木匣子,原封不动地递到他手里,看着他的眼睛,把这笔钱给他了,同时说出自己想上学的心愿。 大夫人知道这事后,也没反对,反而特意叫了最好的裁缝来,给王仪贞一口气做了十套新式的女学生装。 进了明德女校,王仪贞就像一块干得透透的海绵突然掉进了水里,拼命地吸收着知识,她总是坐在教室最前排,笔记本上记得密密麻麻,全是字,她学国文,学算术,学历史,也学洋文,什么都想学,什么都觉得新鲜。 时间一晃就到了1936年春天,湖南省立一中的大礼堂里坐满了人,连过道都挤得水泄不通。台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正是王仪贞。 她穿着素雅的月白色旗袍,站在明亮的灯光下,一点也不怯场,说话条理清晰,声音稳稳当当:“青年人的志向,就该像咱们湘江的水一样,奔流不息……” 演讲结束,何键特意让人请王仪贞留步,这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军阀,这会儿却有点局促,手指头不停地摩挲着怀表的表盖。 他开口邀请:“王小姐刚才对时局的见解,实在高明,让我何某人佩服得很,不知道能不能赏个脸,一起吃顿便饭?” 就这样,两人慢慢有了来往,从橘子洲头看月亮,到岳麓书院听晨钟,越走越近,何键会亲手抄写《牡丹亭》的唱词送给她,王仪贞则能帮他分析老百姓的疾苦,给他写报告提建议。 终于有一天,何键单膝跪地,拿出家里祖传的玉镯子,向王仪贞求婚,王仪贞看着眼前这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想起当年那个改变她命运的端午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百感交集,庆幸自己终于挣脱了旧日的枷锁。 结婚以后,王仪贞成了长沙城里最受人瞩目的“第一夫人”,她陪着何键出席各种重要的外交场合,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跟外国来的客人交谈自如。 遇到地方上闹灾荒,她亲自跑到赈灾现场,挽起袖子给逃难的老百姓发馒头,头发上沾了灰土也顾不上,那份从容和关切让人打心眼里敬重,何键的书房里,书桌上永远摆着一瓶她亲手插的白兰花。 两人的感情非常好,家里的大事小情,何键都很尊重她的意见,他们后来生了五个孩子,名字分别叫“清、吉、平、安、华”,每个字都寄托着他们对儿女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再后来,时局变迁,他们一家人移居到了美国。 资料来源:中国大百科全书——王贞仪. 2023
1955年,白天将军拒绝接受中将军衔,毛主席都劝不动他,彭德怀追着他打:“你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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