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慈禧吃过晚饭想要“方便”，她发出“嗯嗯”的声音后，李莲英立刻用头顶着马桶

有一晚，慈禧吃过晚饭想要“方便”，她发出“嗯嗯”的声音后，李莲英立刻用头顶着马桶，进来侍奉。慈禧方便完后，冷冷地对李莲英说:“你的水平可比安德海差远了！”

月光洒进长春宫，慈禧捂着肚子“嗯嗯”两声，李莲英熟练地顶着恭桶入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谁也没想到，这晚会发生什么。他低头跪在殿中央，额头上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微光，恭桶稳稳地顶在头顶，两个宫女一左一右铺好草纸。

慈禧慢悠悠起身，方便完后，冷不丁甩出一句：“你的水平可比安德海差远了！”李莲英身子一僵，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敢抬头。他脑子里飞快地转：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这句评语是夸是贬，还是暗藏杀机？

那一夜，紫禁城里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琉璃瓦的细响。李莲英跪在地上，恭桶还稳稳顶着，慈禧的话却像一把刀悬在头顶。他不敢多问，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是”，然后小心翼翼退下。回到自己的小屋，他反复回想每个步骤：草纸喷了香水，动作尽量轻柔，速度也够快，可为何太后还是不满意？

他点起一盏油灯，盯着桌上的铜镜，喃喃自语：“安德海到底有什么本事，是我学不下的？”

李莲英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八岁那年，河北大城县的老家穷得揭不开锅，父亲咬牙把他送进宫净身，那一刻，他哭得撕心裂肺，可哭完就得活下去。刚进宫，他先伺候一个老太监，天天端恭桶、擦地，稍有不慎就是一顿鞭子。那老太监脾气古怪，常拿他出气，可李莲英硬是咬牙忍了，学会了察言观色，也练就了一身机灵劲儿。

熬到二十一岁，前任大太监安德海出事，他才有机会靠近慈禧。

安德海是谁？那可是个传奇。咸丰朝时，他凭着一张巧嘴和机敏劲儿，先得了咸丰帝的宠，后来又帮慈禧在辛酉政变中扳倒八大臣，成了慈禧的左膀右臂。可这人太嚣张，仗着太后撑腰，出宫采办时带着龙凤旗、大摆排场，结果撞上山东巡抚丁宝桢的铁腕。

丁宝桢早看他不顺眼，借着清廷“太监不得擅离京城四十里”的祖训，直接把他就地正法。慈禧想救都没辙。安德海一死，李莲英的机会来了，但他心里清楚：要想活命，就得比安德海聪明百倍。

这晚的责备让李莲英睡不着。他知道，慈禧的肠胃不好，常年饮食奢华却不爱动，痔疮和便秘折磨得她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安德海在世时，据说练过一门绝活：用草纸擦拭时快准狠，只需上下两下，就能让慈禧舒舒服服。

有人传，他为了这手艺，拿木头刻了个凹槽，铺上土和烟灰，反复练习，直到能一气呵成。李莲英试过模仿，可怎么也做不到那般精准。他只能另辟蹊径，用香水软化草纸，多擦两下掩盖不足，总算蒙混过关。可今晚，慈禧显然看穿了他的小聪明。

第二天一早，李莲英照旧去给慈禧梳头。他挽起袖子，露出缝着猫毛的袖口，手指灵活地在慈禧的乌发间穿梭。掉下的头发被猫毛吸住，地上干干净净，慈禧眯着眼，似乎很满意。他一边梳，一边轻声讲起前朝的趣闻，逗得慈禧嘴角上扬。趁着这机会，他试探着问：“老佛爷昨儿说奴才不如安德海，可是哪处做得不好？”

慈禧哼了一声，没直接回答，只淡淡道：“你有你的长处，别学他嚣张就好。”李莲英松了口气，心里却更疑惑：太后到底想要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莲英越发小心。甲午战败后，慈禧带着光绪西逃，他一路随行，伺候太后之余，还偷偷给被软禁的光绪送去被褥和消息。光绪感激涕零，曾低声说：“若无李谙达，我早撑不下去了。”可这份情谊却让慈禧起了疑心，她派心腹崔玉贵盯着光绪，李莲英只能收手，专心侍奉太后。

回京后，慈禧索性把他派去陪醇亲王巡北洋舰队，名义上是重用，实则是调虎离山。他低调行事，穿着朴素，连正二品顶戴都换成四品，一路上只管伺候王爷，不掺和半点政事，总算平安回来。

李莲英明白，宫里这摊浑水，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他不像安德海那样张扬，也不像小太监那样唯唯诺诺。他用自己的方式，在慈禧和光绪之间游走，既得了信任，又保了性命。慈禧驾崩后，他守孝百日，交出赏赐，低调出宫，最终在乱世中安然谢幕。

月落宫墙，李莲英站在恩济庄的墓前，望着远处残破的紫禁城。他这一生，头顶恭桶无数次，梳头的手艺无人能及，却始终没弄懂慈禧那句“不如安德海”背后的真意。

或许太后想要的，不只是伺候的功夫，而是绝对的忠诚吧。历史上，李莲英的名字常与权势和争议挂钩，但鲜为人知的是，他靠着谨慎和机智，在宫廷的刀尖上走了五十多年。

比起安德海的昙花一现，他活成了另一种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