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让我伺候你吧！”1903年，慈禧19岁的贴身宫女嫁给了60岁的老太监，新婚

今晚就让我伺候你吧！”1903年，慈禧19岁的贴身宫女嫁给了60岁的老太监，新婚夜，老太监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大红花，她正打算在走廊休息，宫女却将他拉进了屋里。

1903年的深秋，北京的紫禁城里寒风刺骨。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宫墙内的灯火一盏接一盏熄灭，只剩慈禧寝宫外的那盏孤灯还摇曳着微光。就在这深夜，一个身影踉跄着从新房里走了出来，胸前的大红花被他一把扯下，扔在地上，像一团揉皱的血。

他是六十岁的刘太监，此刻满脸疲惫，脚步虚浮，走到走廊尽头的石凳旁，颓然坐下。谁能想到，这竟是他的新婚夜？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纤瘦的少女走了出来，裙摆在风中微微颤动。

她叫容儿，十九岁，是慈禧的贴身宫女，也是今夜的新娘。她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他，眼底藏着复杂的光。就在刘太监以为她会转身离开时，容儿却上前一步，低声道：“公公，进屋吧。”这五个字，像一枚石子投入死寂的水面，激起涟漪，却没人知道水底究竟有多深。

这场婚事来得突然，像一场毫无征兆的风暴。几天前，慈禧在寝宫里抽着水烟，烟雾缭绕中，她随口对身旁的李莲英说：“刘老头儿年纪大了，给他找个伴吧。”李莲英笑得谄媚，点头应下，转头就把主意打到了容儿身上。

容儿进宫六年，从一个笨拙的小丫头熬成了慈禧身边最得力的侍女。她模样不算出挑，但手脚麻利，心思细腻，尤其是在伺候慈禧点烟时，总能把炭火拨得恰到好处，连火星都不敢掉落半点。慈禧喜欢她这份小心翼翼，赏过她几次银子，还破格提她做了贴身丫头。可这份恩宠，如今却成了她的枷锁。

刘太监是李莲英的干儿子，六十岁的人，满脸皱纹像老树的皮，腰也佝偻得厉害。他在宫里混了一辈子，攒下些人脉和银钱，却始终孤身一人。眼看着要告老出宫，他动了心思，想找个年轻丫头做“对食”，名义上是夫妻，实则是搭伙过日子。他看上了容儿，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老实本分，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李莲英拍着胸脯在慈禧面前担保，慈禧一挥手，懿旨就下了。容儿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这桩婚事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有人羡慕容儿攀上了高枝，有人暗笑她命苦，嫁了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可没人问过容儿愿不愿意。她的父亲和哥哥在宫外得了刘太监送来的银子，乐得合不拢嘴，早就把她当成了换钱的筹码。

家里穷得叮当响，父亲是个好吃懒做的旗人，哥哥也好不到哪儿去，祖上的那点财产早就被他们挥霍一空。容儿十三岁被送进宫，六年来的俸禄几乎全被他们拿走，她手里连个铜板都没攒下。这次婚事，他们得了银子，自然拍手叫好，哪里管容儿心里怎么想。

婚礼那天，宫里冷清得像座空城。慈禧赏了间偏房给这对新人，几张桌子，几盘瓜果，几个相熟的太监宫女过来凑热闹，草草一闹就算礼成。容儿站在那儿，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睛里却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她走近，低声说了那句“进屋吧”，然后转身回了房。

刘太监愣了愣，跟着她走了进去。 屋里没点蜡烛，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照得人影模糊。容儿站在桌旁，低头摆弄着茶壶，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刘太监靠着门框，干咳了一声，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沉默，可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容儿和刘太监的相处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宫里的人开始拿他们打趣，有人当着刘太监的面笑他“老牛吃嫩草”，有人背地里说容儿命贱，伺候了太后又伺候糟老头子。这些话传到刘太监耳朵里，他起初不吱声，可时间久了，心里的火气却越烧越旺。

从那天起，刘太监变了。他开始挑容儿的刺，嫌她饭煮得太硬，水烧得不够热，连她走路的声音都成了他发火的理由。容儿不还嘴，只是默默做事，可她眼底的光一天比一天暗淡。宫里的人瞧出了不对劲，可没人敢管，毕竟这是慈禧赐的婚，谁敢多嘴？

几个月后，一个冬夜，风雪漫天，宫里的灯火被吹得东倒西歪。刘太监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回了房。容儿正坐在炕边缝补一件旧衣裳，见他进来，起身去扶他。他一把推开她，嘴里嘟囔着：“别碰我！”容儿没站稳，撞在桌角上，手里的针线掉了一地。她低头捡针，动作慢得像尊泥塑。刘太监眯着眼看她，忽然踉跄着走过去，抓起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

他瞪着她，声音沙哑：“你就这么恨我？要不是我，你早没命了！”容儿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看着他，低声道：“公公，我不恨你，可我喘不过气。” 这话说完，屋里安静得像死了。刘太监松了手，跌坐在炕上，喘着粗气，像泄了气的皮球。

容儿擦掉眼泪，捡起针线，转身出了门。风雪扑在她脸上，她却没觉得冷，只是抬头看着远处那盏摇摇欲坠的灯。那一刻，她忽然很想知道，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把刘太监拉进屋，故事会不会不一样？可她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她回头一看，刘太监倒在地上，酒壶碎了一地，血从他额角流下来，染红了地板。 --- 容儿愣在原地，风雪吹进屋里，灯灭了。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觉得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