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2年,康熙病重,他下旨让一个男人给他陪葬。男人上门去求四皇子胤禛帮忙,胤禛

烟雨故人泪 2025-06-03 09:15:52

1722年,康熙病重,他下旨让一个男人给他陪葬。男人上门去求四皇子胤禛帮忙,胤禛考虑许久,最后她还是决定去向康熙求情,好在康熙改变了主意。胤禛不懂当时康熙的决定,但是多年后,他才知道父皇的高明。 康熙六十一年的冬天格外冷,紫禁城的琉璃瓦上积着厚厚的雪。69岁的康熙皇帝躺在病榻上,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 太医们跪在殿外不敢吭声,谁都知道这位坐了六十一年江山的老人,已经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他闭着眼,脑子里却翻江倒海,三十五个儿子里,老大老三早早出局,老八结党营私被自己亲手摁下去,眼下能托付江山的只剩老四胤禛和老十四胤禵。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龙椅只能坐一个人。他选定了胤禛,但得给这儿子铺条稳当的路。 九子夺嫡闹了十几年,朝堂早成了马蜂窝,稍不留神就能蜇死人。 胤禛性子硬,手段狠,可身边缺个能镇场子的帮手。 康熙盯上了隆科多,这人挂着九门提督的衔,握着京城两万八旗兵的兵符,紫禁城九道城门的钥匙全别在他腰上。 更紧要的是,隆科多背后站着佟佳氏,他姐姐是康熙的孝懿仁皇后,妹妹是悫惠皇贵妃,满朝文武半数是佟家的门生故旧。 要是隆科多肯死心塌地护着胤禛,这龙椅才算坐得稳当。 可隆科多是个老油条,年轻时因包庇下属被康熙撸过官职,后来靠家族势力东山再起,对谁都留三分心眼。 康熙试探过几回,让他监视圈禁的大阿哥和废太子,他办得滴水不漏;八阿哥送的金银玉器,他原封不动退回去;十四阿哥从西北捎的稀罕物件,在提督府库房搁到落灰。 可这些还不够,因为帝王枕边,容不得半点猜疑。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康熙突然召隆科多进宫。暖阁里炭火烧得旺,棋盘摆得齐整。 隆科多心里直打鼓,陪着下了三局棋,康熙赢了两盘,忽然叹道:“这些年,多亏有你。” 隆科多刚想接句奉承话,康熙却摆摆手让他退下。人还没迈进家门,太监捧着明黄圣旨追来了。 隆科多跪在雪地里听旨,听到“殉葬”俩字时,后脖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陪葬?这规矩早被老祖宗废了百十年!隆科多攥着圣旨浑身发冷。 他把自己这些年干的差事翻来覆去琢磨,整顿京防抓了二十几个吃空饷的,护驾南巡清过三回街,帮户部追回三十万两亏空…… 哪一桩不是实打实的功劳?可圣旨就是阎王爷的帖子,康熙真要他死,连个申辩的由头都不给。 隆科多踩着半尺厚的雪往雍亲王府跑,眼下能救他的只有两位皇子,老十四远在西北打仗,近前只剩老四胤禛。 更深一层算计也在他肚里转,要是胤禛肯出手,等于押注他当新君;要是胤禛见死不救,他连夜投奔八爷党也来得及。 胤禛在书房练字,听隆科多说完,笔尖的墨滴污了半张宣纸。 他比谁都清楚父皇的手段,这哪是要隆科多的命?分明是道考题!若自己袖手旁观,寒了功臣的心;若贸然求情,又怕触怒病中的康熙。 思量半宿,胤禛还是进了畅春园。他跪在康熙榻前说:“隆科多才五十出头,京防要务离不得他。殉葬祖制早废了,求父皇开恩。”话说完,殿里静得能听见炭火噼啪响。 康熙咳嗽两声,竟点头应了。非但收回成命,还当众加封隆科多为顾命大臣。 这场戏唱得严丝合缝。隆科多走出宫门时,朝服前襟的麒麟补子被日头照得晃眼,后心却湿透了三层里衣。 他直奔雍亲王府,进门就磕头:“四爷的恩情,奴才拿命还!” 康熙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年唐太宗贬李勣给高宗铺路,如今这出“陪葬变托孤”,把隆科多从皇帝的忠臣,生生拧成了胤禛的死士。 半月后康熙驾崩,畅春园乱成一锅粥时,隆科多攥着遗诏站在正大光明匾下,眼睛却盯着九门。 八爷党的人想闯宫,被九门守军拦在宣武门外;十四阿哥从西北星夜回京,西直门愣是没开锁。 直到胤禛带着丰台大营兵符赶到,隆科多才展开诏书高喊“传位于四阿哥”。 那嗓门比平日查岗还洪亮三分,震得梁上灰都簌簌往下掉。 雍正登基后,乾清宫里“舅舅”叫得亲热。隆科多当上总理事务大臣,管着吏部官员任免,满朝“佟选”官员遍地走。 可泼天富贵迷了他的眼,给亲信乱塞官职,在府里私藏皇室玉牒,连俄国使臣谈判都敢自作主张。 雍正冷眼看着,想起康熙临终前的话:“隆科多是柄快刀,可刀把子攥久了,容易割自己的手。” 清算来得又快又狠。雍正五年,四十一条大罪扣下来,贪污、结党、僭越样样够砍头。念着昔日功劳,雍正把他圈禁在畅春园边三间矮房里。隆科多隔着栅栏看紫禁城的黄琉璃瓦,才咂摸出康熙那盘棋的滋味——当年“陪葬”的刀悬在脖子上,逼他成了雍正登基的垫脚石;如今鸟尽弓藏,自己倒真成了先皇的陪葬。 隆科多咽气那晚,雍正站在养心殿前看雪。太监捧来黑龙江的奏报,说罪臣隆科多咳血身亡。 他想起十几年前那个雪夜,隆科多跪在王府青砖地上发抖的模样。 帝王心术像张网,网住了九门提督的命,网住了大清的江山,最后也网住了织网的人。 信息来源: 《清圣祖实录》《清史稿·隆科多传》《钦定八旗通志》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雍正朝满文朱批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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