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借住胡适家时,有一次去逛了青楼,半夜才回去。他蹑手蹑脚回房间,生怕被胡适发现。但刚进门,他就惊呆了——胡适夫妇坐在他的房里,冷冷地盯着他。胡适的妻子掏出一套衣服,说:“赶紧换了!” 1931年的一个深秋夜晚,北京城已经沉沉睡去,只有零星的灯火还在黑暗中闪烁。徐志摩蹑手蹑脚地推开胡适家的大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他刚从前门大街的花柳巷归来,身上还带着脂粉的香味和酒气。这个平日里风度翩翩的诗人,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准备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 然而,当他轻轻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整个人愣在了门口。房间里竟然亮着灯,胡适夫妇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仿佛等了他很久。胡适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静静地望着他。而胡适的妻子江冬秀更是一言不发,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冷冷地盯着徐志摩。 "志摩,回来了。"胡适的声音很平静,没有责备,也没有惊讶,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徐志摩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冬秀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他:"赶紧换了,身上那股味道太重。" 这句话让徐志摩更加羞愧难当。他接过衣服,感受到布料的温暖和清香,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狼狈。那件他穿了整个夏天的白衬衫,此时已经皱巴巴的,还沾上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污渍。 坐在床边换衣服的徐志摩,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几个月前的那个场景。当时债主们围在胡适家门口,吵吵嚷嚷地要钱,声音大得整条胡同都能听见。胡适赶紧把他拉进屋里,关上门,外面的喧嚣声依然透过窗户传进来。 "志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适的眉头紧锁,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月薪350元的北大教授,怎么会被债主逼到这个地步。要知道,那个年代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也就五六十块大洋,徐志摩一个月的工资相当于别人大半年的收入。 徐志摩苦笑着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他能说什么呢?说陆小曼一个月的花销就要四五百块?说她前几天又一口气买了七双进口皮鞋,每双都要几十块大洋?说她请朋友们去大饭店吃饭,一顿饭就花掉自己半个月的工资? 这些话他实在说不出口。陆小曼从小就是千金小姐的命,15岁就开始出入各种社交场合,给外交官当助理,什么高档场所没见过?嫁给他之后,虽然没有了王家的经济支撑,但她依然保持着以前的生活方式。上海滩的那些名流们争相邀请她参加宴会,她自然不能失了体面。 最让徐志摩头疼的是,陆小曼还特别喜欢给那些唱戏的名角捧场。每次看戏,她都要包下最好的包厢,散场后还要请戏子们吃饭喝酒,出手阔绰得让人咋舌。有一次,她竟然为了讨好一个小生,一晚上就花掉了200多块大洋。 "小曼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不知道赚钱的辛苦。"徐志摩只能这样为妻子辩解。确实,陆小曼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父亲在世的时候家里富裕,第一次结婚时王赓家也是大户人家,她根本不知道普通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徐志摩每个月350元的工资,刚拿到手就得赶紧汇给陆小曼300元,剩下的50元还要维持自己在北京的生活。房租、吃饭、交通,样样都要钱,根本不够用。没办法,他只好到处借钱,东借西凑地维持着表面的体面。 更要命的是,陆小曼还经常抱怨他寄的钱不够花。有一次她在信里写道:"志摩,你知道我昨天陪朋友们去丽华酒店吃饭,账单一结算就是80多块。你寄来的钱根本不够我一个星期的开销,能不能想想办法多赚点钱?" 看到这样的信,徐志摩真是哭笑不得。他已经在北京承担了两所学校的教学工作,平时还要给报社写稿子赚稿费,几乎每天都忙到深夜。身体本来就不算强壮,这样拼命工作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垮掉。 就在前几天,又有债主找上门来。这次来的是个放高利贷的,专门放贷给那些急需用钱的文人。利息高得吓人,但徐志摩实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借了100块大洋应急。 "您看,徐先生,这钱我们也不催得太紧,但利息得按时给。每个月20块的利息,您看合适不?"那个债主说话还算客气,但眼神里的精明让徐志摩心里发毛。 20块的月利息,这意味着他每个月本来就不够用的50块钱又要减少近一半。徐志摩算了算,除去这笔利息,他每个月的生活费只剩下30多块。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30多块钱要维持一个月的生活,确实够呛。 难怪胡适看到他夏天只穿一件白衬衫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让江冬秀多做了几套衣服。那件白衬衫已经洗得发黄,领口和袖口都磨出了毛边,但徐志摩舍不得买新的。每一块钱对他来说都太珍贵了,能省就得省。 想到这里,徐志摩更加感激胡适夫妇的好意。如果不是住在他们家里,光房租一项每个月就得花掉十几块钱,那他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徐志摩借住胡适家时,有一次去逛了青楼,半夜才回去。他蹑手蹑脚回房间,生怕被胡适发
熹然说历史
2025-06-02 21:2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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