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长期潜伏在我军的日军女间谍美智子正要出门时，她突然停下脚步缓慢回头，对着游击队大队长甄凤山来了个勾魂一笑，就是这一笑却让甄凤山汗流浃背。 1942年深秋的一个夜晚，晋察冀根据地的小村庄里静得出奇。月光透过薄云洒在青石板路上，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打破了这山村的宁静。 游击队大队长甄凤山正坐在屋里愁眉不展，桌上的油灯跳动着微弱的光芒。这个外号＂大老甄＂的汉子，此刻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 这几个月来，甄凤山像中了邪一样，接连打了好几次败仗。本来十拿九稳的伏击，鬼子硬是不往套里钻；明明布置得天衣无缝的包围圈，敌人偏偏绕道而行。最让他窝火的是上次那场仗，他们在山上埋伏好了，就等着鬼子上钩，结果人家日军听见枪声掉头就走，压根不按常理出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甄凤山在心里反复琢磨，＂难道鬼子真的长了千里眼不成？＂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甄凤山抬起头，透过窗棂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准备走出院门。那是张美智，几个月前从北平来的女学生，现在在游击队里做文秘和宣传工作。 说起这个张美智，甄凤山的心情就更复杂了。当初聂荣臻司令员亲自安排了5个北平的进步学生到军区，本来都要留在司令部工作的，偏偏这个张美智死活要跟着他的游击队。 ＂司令员，我叫张美智，我想留在甄凤山的游击队。＂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聂荣臻劝她：＂你们是学生，有文化，还是在军区工作比较合适，游击队居无定所、转战南北，你们不适应那样的节奏。＂ 可张美智眼圈一红，声音哽咽地说：＂司令员，我能行的，我的父母和妹妹都被日寇杀了，我跟日军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要留在甄大队长那里为父母报仇！＂ 这话说得在场的人都动了恻隐之心，最终聂荣臻只好点头答应。甄凤山当时也不好拒绝，就把她留了下来。 可奇怪的是，自从张美智来了以后，游击队的运气就变得特别背。以前那些屡试不爽的战术，现在怎么用都不灵了。 正想着这些事，甄凤山忽然看到院门口的张美智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身来，月光正好洒在她的侧脸上，那张清秀的面孔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动人。然后，她朝着屋里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容。 那一刻，甄凤山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那个笑容太不寻常了，不是女学生应有的纯真，也不是对长辈的恭敬，而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和得意。 那是在1938年，河北正定县的日军据点里。鬼尾队长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摆着一份厚厚的情报档案，上面写着＂甄凤山＂三个字。 他想起了一个人——松叶美智子。这个东京都出生的姑娘，17岁中学毕业后就被送进了日本的间谍机关，接受了整整两年的特殊训练。学中文、练书法、背古诗，连走路的姿势都要改成中国女子的样子。训练结束后，她化名张美智，以中国人的身份潜入北平，在那里上大学，一待就是好几年。 1942年春天，机会终于来了。北平地下党组织安排了5名进步学生前往晋察冀根据地，投奔八路军。美智子立刻报了名，这正是她期待已久的机会。 当甄凤山接到护送任务时，他没有想到这5个看起来单纯的学生中，竟然藏着一个训练有素的间谍。 到了晋察冀军区司令部，聂荣臻司令员热情地接待了这些从沦陷区冒险而来的青年学生。按照惯例，这些有文化的学生都会被安排在军区机关工作，但美智子却有自己的打算。 ＂司令员，我叫张美智，我想留在甄凤山的游击队。＂她当着众人的面提出了这个要求。 聂荣臻有些意外，耐心地解释：＂你们是学生，有文化，还是在军区工作比较合适，游击队居无定所、转战南北，你们不适应那样的节奏。＂ 美智子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她的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哽咽地说：＂司令员，我能行的，我的父母和妹妹都被日寇杀了，我跟日军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要留在甄大队长那里为父母报仇！＂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在场的八路军干部都被感动了。聂荣臻最终点头同意，甄凤山也不好拒绝这个＂有血海深仇＂的女学生。 在游击队的日子里，美智子的表演更加精彩。她从不挑食，跟战士们一起啃窝头、喝稀粥；行军的时候从不喊累，背着自己的行李跟上队伍；晚上还会给大家唱歌讲故事，活跃气氛。战士们都夸她是个好姑娘，说她虽然是大学生，但一点架子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美智子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甄凤山。她会主动帮他整理文件，会在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端茶送水，甚至会制造一些＂偶然＂的身体接触。 直到那个深秋的夜晚，美智子提出要给他洗内衣的时候，甄凤山才开始警觉起来。那句＂大哥，拿出你的内衣，让我洗洗＂，听起来是关心，但在那个保守的年代，一个未婚女子主动提出给异性洗贴身衣物，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更何况甄凤山是有妻子的人，这在游击队里人人皆知。一个正派的女学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