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冬,郭汝瑰起义成功那天,蒋介石在台北暴跳如雷,骂他是“最大共谍”,而在此之前,一名叫许亚殷的“参谋长”天天盯着郭汝瑰,领着监视津贴,专门防着他,却最后啥都没查出来,郭汝瑰一边被盯着,一边悄悄部署起义,还反手把许亚殷从身边挪走,这场明里是“忠臣辅佐将军”的戏,背地却是刀光剑影的博弈。 许亚殷原来是搞特务的,在军统混日子,因为晋升无门,被上头打发到郭汝瑰部队里,说是“协助作战”,实则是盯着郭汝瑰动向。 蒋介石对郭一直怀疑,特别是淮海战役失利后,怀疑他“靠不住”,才派了许亚殷过来,他每月拿一笔“特殊津贴”,说白了,就是打探“郭有没有接触共产党”的秘密经费。 郭汝瑰不是省油的灯,他见许亚殷天天挑三拣四,对部署指手画脚,还当着下属面顶嘴,心里早就起疑了。 他没动声色,把许亚殷说的话记在心上,等下属都走了,才悄悄找人查。 果然查出许跟军统有联系,但没实锤,郭也没翻脸,只是把他“提职”,调去当兵团参谋,看着是升官,其实是远离核心圈子。 这一招叫“明升暗降”,许亚殷也没察觉,只觉得自己升了,心里还挺得意,可他不知道,郭汝瑰已经开始为起义做准备了。 许亚殷还是不甘心,他知道郭在搞事,却一直找不到证据,郭说话滴水不漏,行动谨慎,连和谁见面、说啥话都选在极隐蔽的地方。 许急了,开始编情报,给上头写信,说郭“可能与共军有电台联系”,但写的太离谱,被军统的人驳了回来,说他“造谣成分太大”。 郭汝瑰一边稳住表面,一边清理内部,他暗中处理掉另一个特务许汉州,安排自己人文涛接管部队核心——100团。 这一步走得非常关键,没有清干净身边的眼线,就算郭有再大的计划,也撑不住半天。 到12月11日那天,郭汝瑰把一切安排妥当,公开通电起义,他带着72军在宜宾宣布倒向人民解放军,一下子砸穿了蒋介石“死守西南”的计划。 这时候,许亚殷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的人,早就绕了好几个圈走远了。 更讽刺的是,起义后许亚殷还想反戈一击,他召集几个关系好的军官,想临时拉队伍去投靠国民党。 但没人搭理他,他也没什么实权,最后只能自己跑到香港去了,在那边他过得很惨,靠变换身份过日子,有人说他晚年抑郁成病,几次搬家,就是怕被人认出来。 郭汝瑰听说他逃了之后,没有庆幸,反倒叹了口气,他在一次会里说,“要不是早防着点,这人可能早就把我们卖了”。 后来,他在回忆录里写了一句话:“信不过人,也不能明着说,只能步步谨慎,等风过去。”这句话后来被很多军史学者引用,说这是“潜伏时代的典型心理”。 蒋介石知道郭汝瑰起义后勃然大怒,他一直把郭当成“老资格”,给他高职高薪,还让他带西南的兵,结果竟是个“红军线人”。 他在会议上咆哮,说“最大共谍竟在我身边多年!”但这话传到大陆,成了另一种肯定,郭汝瑰一人动摇了国民党在西南的军事部署。 许亚殷的结局,在历史资料里记录不多,大部分信息来自郭汝瑰写的《我的军旅生涯》和《郭汝瑰回忆录》。 他说,许这个人不是没本事,而是被制度和利益拉走了,他也不是“坏到骨子里”,只是想着自保,最后成了工具人。 建国后,郭汝瑰没当多大官,反倒去了军事科学院搞研究,他主持编写《中国军事史》,很多内容是他亲身经历。 他在书里讲了许亚殷的故事,说这是“特务制度反噬自己的缩影”,但他说这话时没带情绪,只是冷静地记了一个“过去的章节”。 有研究者说,郭汝瑰和许亚殷的故事,其实不只是两个军人斗法,更像是一段时代的缩影。 那个年代,太多人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而是彼此防着的同袍。 说白了,就是你不知道谁是真心的,也不知道下一秒谁会变脸,大家都演戏,演得久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最后有人问郭:“你怎么看许亚殷?”他只是摇头,说了一句:“他活在自己的算盘里,算到最后,一无所有。” 参考资料: 郭汝瑰:《郭汝瑰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2002年版。
郭汝瑰接替某嫡系师的师长时,看着账面上显示的有九千多人,但他深知国军吃空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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