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刚刚从老山战场上走下来的兄弟俩。他们头戴钢盔,身上的军装在炮火硝烟中已经变得脏乱不堪。当兄弟俩走下战场,看到对方还活着时,他们激动地抱在一起,开心的笑了起来。兴奋之余,他们甚至互相挠起了痒痒。 照片定格了那个瞬间:两张年轻的脸,糊满了泥和硝烟,咧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钢盔歪戴着,军装早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被汗水、泥土和不知名的污渍染成了深浅不一的土黄。哥哥大春的手还搭在弟弟小春的后脑勺上,像是刚用力揉搓过他的头发,小春则侧着身子,胳膊紧紧箍着哥哥的腰,另一只手大概正不老实地往哥哥胳肢窝里钻。 临沂来的这对兄弟,大春和小春,参军时刚够上成年的边儿,十八岁,花骨朵儿似的年纪,揣着一腔热血和对远方的懵懂向往就扎进了军营。分在一个团,595团,多好! 有个照应。可偏偏没分在一个连队,前线那地方,一道山梁、一条堑壕,可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老山那地方,蹲过猫耳洞的人都懂,潮湿闷热能把人骨头缝都沤烂了,蚊虫毒蛇是常客,更别提头顶上随时可能落下的炮弹和冷枪。哥哥大春,脑子活络胆子也大,专啃硬骨头,端敌人火力点跟拔钉子似的,硬是挣回个沉甸甸的一等功。 弟弟小春呢,看着或许不如哥哥机灵,可骨子里有股沂蒙山人的犟劲儿,机枪阵地就是他的命,人在枪在阵地在,子弹泼水一样打出去,用血肉之躯和钢铁意志守住了那道生死线,同样的一等功,是用命换来的勋章。他们各自在炼狱里搏杀,心里那份对兄弟的牵挂,恐怕比任何命令都沉重。 看到对方活着,完整地活着,从不同的地狱出口走出来,那一刻,什么一等功,什么战斗英雄,都他妈是虚的!只有眼前这个喘着气、会笑会闹的兄弟,才是实实在在的宝贝疙瘩。什么疲惫,什么伤痛,全忘了。就想狠狠地抱紧他,感受他砰砰的心跳,确认这不是做梦。 挠痒痒?那算什么!那是压抑到极致的情感找到了最原始、最笨拙的出口,我得碰碰你,我得让你笑,我得用这种方式告诉你,哥/弟,咱们都还在!这世上,真没比这更金贵的东西了。 看着照片,心里头暖烘烘的,也沉甸甸的。说他们是最可爱的人?当然是啊!这份在生死边缘淬炼出的兄弟情,这份在炮火中绽放的纯粹笑容,还不够可爱吗?但有时候想想,我们歌颂英雄,是不是太习惯性地把他们符号化了? 一等功,战斗英雄…这些光环背后,是活生生的、会怕会痛、想家、更想兄弟平安的年轻人。大春和小春的拥抱提醒我们,英雄的底色,首先是“人”,是和我们一样有血有肉、珍视至亲的人。那份在硝烟里孩子般的嬉闹,恰恰是最动人的“人性”光芒,它比任何勋章都更能诠释生命的顽强和对美好的渴望。 有时候觉得挺讽刺的。和平年代待久了,我们为堵车心烦,为加班抱怨,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亲人朋友置气。看看大春和小春吧,在那个能把人瞬间撕碎的战场上,能活着见到对方,能一起没心没肺地挠个痒痒,就是他们那一刻全部的天堂。这份对“活着相见”的极致珍视,这份在绝境中迸发的、近乎本能的喜悦,是不是对我们这些“生在福中”的人,一种无声的叩问? 我们是不是把太多平凡日子里的温暖和相聚,都看得太轻了?老山前线的猫耳洞里,多少战士怀里揣着家人的照片,最大的念想,可能仅仅是“打完仗,回家,和爹娘/老婆孩子/兄弟吃顿热乎饭”。这份最朴素的愿望,在和平的阳光下,对我们来说触手可及,对他们,却可能是用命去搏的奢望。 英雄的伟大,恰恰在于他们用血肉之躯,为我们守护住了抱怨堵车、烦恼加班的“平凡”权利。大春和小春的笑容,是穿透战争阴霾的阳光,它提醒我们,所谓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替你挡住了腥风血雨,并且,他们最深的渴望,正是我们每日经历的、或许已觉平淡的日常。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致敬老山英雄# #对越老山作战##历史#
1985年,刚刚从老山战场上走下来的兄弟俩。他们头戴钢盔,身上的军装在炮火硝烟中
墨色绘梦师
2025-05-29 21:3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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