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65年,洛阳城锣鼓喧天。司马炎穿着华丽的礼服,从曹魏皇帝手里接过传国玉玺,表面上看是和平改朝换代,谁能想到,这竟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时代的开端。 司马家族的崛起,始于一场政变。正始十年,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夺取曹魏大权。这位“鹰视狼顾”的权臣,用了二十年时间在曹魏政权中布下天罗地网。 他的儿子司马昭更加肆无忌惮,当街弑杀曹髦后,竟能指使两千太学生联名上书,要求其称帝。这种舆论操控手段,堪称古代“水军”的鼻祖。 司马炎代魏时的禅让大典,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政治表演。《魏氏春秋》记载,受禅台前排列的“祥瑞”队伍长达十里。从白雉到甘露,应有尽有。这场耗费国库三分之一的闹剧,暴露了新政权深深的合法性焦虑。 更讽刺的是司马炎颁布的《除魏宗室禁锢令》。表面宽待曹氏,实则将曹魏宗室全部迁往邺城软禁。司马孚在侄子称帝时痛哭:“臣死之日,固大魏之纯臣也。”这番表演,道尽了这个政权与生俱来的道德困境。 司马炎刚统一全国时,还像模像样搞了个“太康之治”,结果没过多久就飘了。后宫养了上万美女,不知道翻谁的牌子好,居然发明了“羊车临幸法”,坐着羊车在宫里逛,羊停哪儿就宠幸谁,简直荒唐到家了。 更绝的是,他明明知道太子司马衷脑子不好使,还硬是把皇位传给他。司马衷说出“何不食肉糜”这种话也就算了,司马炎临终前还把太子托付给政敌杨骏,这操作直接给八王之乱埋下了炸弹。 八王之乱一打就是十六年,司马家的王爷们为了权力杀得昏天黑地。长沙王司马乂和成都王司马颖在洛阳城里拉锯战,把好好的都城打成了废墟,米价涨到一万钱一石,老百姓饿得互相残杀充饥。 东海王司马越更离谱,带着痴呆皇帝和传国玉玺到处流亡,西晋的精锐禁军从二十万锐减到不到三万,中央政权彻底垮了。 八王之乱把中原折腾得元气大伤,五胡趁机南下,直接把晋朝赶到了江南。永嘉五年,匈奴军队攻破洛阳,皇宫里的藏书阁烧了三天三夜,二十万卷典籍全没了。 更惨的是,晋朝的公主被充作营妓,曾经高高在上的华夏文明,被踩在胡骑的铁蹄下狠狠碾压。 短短二十年间,中原人口从3500万跌到不足1200万,整整少了三分之二。大量士族南迁,江南出现了“一郡十三县”的荒唐景象,全是为了安置这些流亡的贵族。 北方更是惨不忍睹,北魏的崔浩曾感叹:“自从永嘉之乱后,过去的典章制度全没了,连经书典籍都快失传了。” 晋朝虽然只存在了51年,却让中国陷入了三百年的大分裂。后来苻坚在淝水之战前夸下海口“投鞭断流”,正是因为晋朝留下的权力真空,让五胡政权有了崛起的机会。 直到隋文帝重新统一,中国才走出这场由司马家开启的历史噩梦。
嘉靖为何能以藩王身份入继大统?正德应该是被做掉的,本身他身体好又年轻,落水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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