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几个日本兵冲进饭店,赶走所有客人,将怀孕三个月的朱巧妹拖进房折磨。

浩博说 2025-05-25 18:02:05

1938年,几个日本兵冲进饭店,赶走所有客人,将怀孕三个月的朱巧妹拖进房折磨。

那是1938年春,崇明岛庙镇永兴饭馆,平静被一群日本侵略者打破。 二十八岁的朱巧妹,身怀三个月身孕,正忙着收拾碗筷,突然木门被粗暴踹开。 饭馆里原本坐着的几位熟客,被刺刀逼迫着仓皇逃窜,而她,则被几个日本兵强行拖进了内室。 这间小小的饭馆,曾是朱巧妹和丈夫周守文最后的安身之所。 他们本在上海商务印书馆工作,1932年印书馆被日军空袭后,便来到崇明岛乡下开起了这家饭馆,企图过上安稳日子。五年平静之后,灾难再次降临。 日本兵把她按在油污的桌子上,她绝望地喊着:“我肚子里有孩子!” 这并没有阻止暴行。 事后,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丈夫在门外被刺刀抵住太阳穴的声音,泪水浸湿了衣衫。

从那天起,永兴饭馆变成了日军的淫窟。 几乎每周都有几个日本兵来,肆意践踏她的尊严。 周守文无法忍受,曾深夜持刀欲袭击日军据点,却被邻里劝阻,最终加入了崇明抗日游击队。 仅仅半年后,他便被叛徒出卖,惨死在镇口的老槐树下,死时右手紧紧握着一截红头绳——那是朱巧妹生产时系在门框上的护身符。

此后,朱巧妹独自抚养三个儿子,在合作社糊纸箱维持生计,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邻居们都称赞她坚强,却无人知晓,她裤腰里常年别着一把剪刀,那是她心灵创伤的见证。 多年后,她大儿子带女友回家,年轻人的一个简单动作,就让她失控地摔碎了茶壶。

2017年,《二十二》纪录片上映前夕,一位记者找到了这位已近百岁的老人。 她躺在床上,如同一片枯萎的落叶。 当听说要控告日本政府时,她颤抖着拿出一个蓝布包,里面是当年慰安所发放的证明,塑料封皮上还残留着发黑的污迹。 这场跨国诉讼持续了十年,直到她离世,也没有等到一句道歉。 如今,她的幼子周建国住在浦东廉租房,客厅里摆放着母亲的遗像,窗台上盛开的君子兰,仿佛在诉说着永兴饭馆门口那盆丈夫亲手栽种的月季的往昔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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